【焰简归主·塔律旧频重启】
焰简第十页彻燃之际,识塔之巅火光如昼。
魂频归主之誓成,江阮身披主频焰印立于简前,望着脚下层层魂页,焰火之间燃起的,却是塔下数百年沉积的沉频与罪志。
这些不是新罪,不是血案,却是万千魂志被弃、被剁、被沉默之后残留下的印痕。江阮知道,只靠燃一页主频,无法让这些过往随风。
她要问频,要清罪,要一笔一页,把那些被烧成灰烬的“识愿”,重新记在焰简之上。
识愿走上前,传来声音已不似往昔灵性冷静,反而多了一分慎重。
“魂主,识塔下封三渊,藏频控之印、塔主之志,以及万魂之罪。”
“若你想真正为魂简立频律,便需审上、问下,既清魂堂旧主之错,也破塔渊之禁。”
江阮点头:“从魂堂开始。”
【魂堂震审·魂主焰令初出】
焰简漂浮而动,光照塔心魂堂,千余魂志者跪列其下,旧塔律之臣依序列于左侧,识塔杂频于右,正中焰火织出一道赤金频幕,赫然列出魂堂旧案三百七十一宗,魂名两千三百一十二位。
萧砚一袭黑衣,魂频未复全,却坐于江阮左侧“副频问律席”,目光冰冷,神情凝敛,手中持焰简“副审魂笔”。
他不是来助威,而是来协审判律。他熟读识频全录,知晓塔内频案走向,一手主审之笔冷若霜锋。
江阮焰印一闪,第一声焰令沉沉落下:
“魂频归主之日,旧律翻审之时。”
“自即日起,剁频者问,弃志者裁,隐页者录,欺简者焚。”
魂堂众人轰然抬头。
她不再是那个初入识塔的异愿之魂,而是魂简焰主。
她的令,就等于焰简之律。
【初案回卷·魂频之冤血案重燃】
识愿将焰简第十一页以“魂频问律”之印铺开,魂幕之上浮现第一案名:
【二十四年前·南渊弃频案】
——“弃志三十三人,剁页二十七,焚魂十三,策者:苏咎。”
塔律第三司主“苏咎”面色苍白地走上魂台。他白发皓目,曾是塔主最得力之臣,也是一手设下“弃频三禁”的执行者。
“我认。”他低声道,微微颔首,“当年塔主令我执行焚志令,我未曾质疑。”
江阮注视他良久,忽而问道:
“十三位魂愿者,你是否一一记得名字?”
苏咎怔了怔,喃喃道:
“记得……全记得。他们喊过名,跪过愿,烧过页,也骂过我。可我……没停手。”
他忽地跪下,从魂页中抽出一页鲜血未干的频志,自焚魂页!
火焰腾起,他身上魂频燃成灰烬半边,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江阮冷声裁决:“魂志焚一,罪减三成,余志封锁,归为残频。”
魂堂内万魂默然,无人敢再言轻罪。
她接连点名五案,数位旧臣魂频自焚,二人拒裁被锁魂入狱,一人试图行逆频术袭主,被萧砚一笔剁频反印,当场魂裂!
那一笔,快如风雷,火焰未升,魂志已碎。
江阮侧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下手太重。”
萧砚淡淡道:“我本不主审,已手下留情。”
【塔主之印·魂简之上频留暗志】
魂堂之审暂告一段,识愿忽然走近焰简,将一道封存的频印浮出:
“这枚印,是塔主离开前,唯一留给你的东西。”
江阮伸手触及,那频印却忽然流出一道魂语——
“魂频可主,频渊难裁。”
“江阮,你若真要做共频之主,就该知道识塔最深的罪,不在魂志,而在律印。”
江阮怔住。
那竟是塔主的魂音!
萧砚皱眉:“什么意思?”
识愿声音缓慢:“塔主之印并非权印,而是一把……锁。”
“锁着什么?”
识愿低语:“锁着识塔真正的【频控源页】。”
江阮目光忽然收紧。
她缓缓站起,望向塔堂之下那早被尘封的“塔频三禁之渊”。
“魂堂已清,塔主未问。”
“我,问塔主。”
焰简发出一声震响,频页如风暴般炸裂,江阮焰印腾空,手执塔主所留之“频锁魂印”,直指识塔之底。
“频渊三问——封主、封页、封志。”
“今日起,由我一页一页,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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