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铁青着脸,带着几个随行的老仆,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那片已成废墟的宅院。
他看似强作镇定,指挥若定,但借着夕阳的余晖,眼尖的赵平天分明看到,老岳父那扶着断壁的、枯瘦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毕竟,这是承载了他大半生记忆的祖宅,如今竟成了这般模样,心中岂能不痛?
老头子绕着废墟走了几圈,脸色越来越黑,最终停在那一堆残砖碎瓦前,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猛地抬手指着赵平天虽未明说,但目光如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竖子!竖子啊!”
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颤抖。
骂归骂,宅子总不能不管。
蔡邕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下怒火,开始指挥带来的仆人们尽力抢救。
他自己也挽起袖子,不顾年迈体衰,亲自上手去搬那些尚且完好的梁木砖石。
仆人们见老爷都动手了,哪敢怠慢,纷纷撸起袖子,就地取材,试图从废墟中扒拉出些能用的东西。
一时间,原本死寂的废墟上,竟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吆喝声、搬运声、敲打声不绝于耳。
然而,修缮房屋毕竟是技术活,更需要足够的材料。
他们手头工具简陋,又无新料补充,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效果实在堪忧。
从黄昏忙到夜幕完全降临,星斗满天,众人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也才勉强将西侧一处原本用作书房的厢房,用歪歪扭扭的木头和捡回来的破瓦,草草搭起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说是房子,其实也就是个能勉强遮风避雨的棚子,四面漏风,屋顶稀稀拉拉,看上去一阵大点风就能吹倒,实在是摇摇欲坠。
蔡邕看着这“抢救”成果,老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长长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到女儿蔡琰一直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眼中带着对老宅的心疼和对父亲的担忧,心中一软。
这丫头,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如今回来,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
“琰儿,”
蔡邕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愧疚,“这西厢……虽破败,总算能暂避风寒。你……今夜就歇在此处吧。”
他这是把目前唯一还算“完整”的栖身之所,给了女儿。
蔡琰看着父亲疲惫的神情和那勉强立起来的破屋子,心中酸楚,正要开口推辞,表示愿与父亲同甘共苦,却见赵平天眼睛一亮,不等她回答,便抢先一步,笑嘻嘻地对着蔡邕拱了拱手:“多谢岳父大人体恤!小婿定会照顾好琰儿!”
说罢,他竟不由分说,一把拉起蔡琰的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了那间刚刚搭好、还散发着木头和尘土味的“西厢房”!
“哎!你……”
蔡邕看得目瞪口呆,想要阻止,却见房门已被赵平天从里面“哐当”一声关上,还隐约传来了插销的声音!
老头子的胡子气得直翘,指着那破门,你了半天,最终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拂袖转身,眼不见为净。
废墟之上,夜色渐深,其他仆从们只能找来些油布、草席,在废墟旁的空地上勉强搭起几个窝棚,准备将就一夜。
而那座孤零零的、摇摇欲坠的西厢房内,却隐隐约约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似是压抑的低吟,又似是木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夹杂着女子细碎的娇嗔与男子低沉的轻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那扇破旧的木门才“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
赵平天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饕足的笑意,还顺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
紧随其后,蔡琰也款步而出。
她云鬓微乱,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虽然极力保持着端庄,但眉眼间的慵懒与满足却难以掩饰。
她身上的衣裙也明显重新整理过,却仍能看出一丝欢好后的褶皱。
两人刚一出门,赵平天耳朵微动,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看似随意地左右一伸手,速度快如闪电,精准无比地抓住了躲在残垣阴影后、正欲悄悄溜走的两个窈窕身影!
“呀!”
两声娇呼同时响起。
被赵平天拎出来的,正是蔡琰的贴身侍女,一个叫崔玲,一个叫灵越。
两女皆是小家碧玉,容貌俏丽,此刻被人赃并获,吓得花容失色。
赵平天双臂一收,熟练地将两具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低头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小脸,嘿嘿坏笑道:“好你们两个小娘皮!胆子不小啊!主人我刚回来,你们就敢躲在墙角听窗根?怎么,以往在府里还没听够是吧?是不是皮痒了?”
灵越年纪小些,性子也机灵,见被逮住,立刻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软语求饶:“爷……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奴婢这回吧!”声音又软又糯。
赵平天被她这模样逗乐,哈哈一笑,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挺翘的臀儿上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笑道:“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去吧!”说着便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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