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军营淡定走到沙发前,和坐在中间的胖子对视,当双方底牌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看眼神,这扇窗户离心灵最近,任何波动立马会有反应,这方面鹏军营肯定没开赌场的胖子有经验,可他底牌厚到让人无法想象,自信心太足,反而让胖子不敢轻易就掀桌子。
“蚊子,把我们诚意拿出来。”鹏军营一点时间都不想耽搁,因为他知道人肯定不在这里。
“好嘞,老大。”蚊子将手提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熟练打开,里面满满的红彤彤钞票,将五大摞钱扔在身旁的沙发上,箱子空了一半,关上箱子,顺手抄起桌上一瓶洋酒马爹利,一屁股坐在钱上,无视三把长枪顶着他脑袋,从容喝起酒来。
谁特么能想到,这家伙敢这么横,真不怕死吗!
问题是文英瑞是真特么不怕死。
两奇葩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在自己地盘如此嚣张,王长富此刻有些心烦意乱,下午送上门来的生意没敢接,因为天朝上国的巨龙怒吼逞威,下面一群豺狼虎豹都得趴窝,在缅北化外之地逍遥自在惯了,可骨子里依然畏惧上国之威。
算了,特殊时期,还是别做出头鸟,以前在国内经历太多,忍忍吧,总比在国内好多了,可到嘴的钱,送出去,心里还是堵得慌。
前面的生意风险大不敢接,可送上门来的钱总不能不要吧,那会折寿的。
“哈哈哈,朋友爽快,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五点左右,有两个道上的朋友来我,一男一女两个夏国小孩,我看人太小,又是夏国人,没收,别特么问我为什么,虽然这生意我不做,但人家诚心诚意找到我,总不能让道上的朋友失望,我介绍了个做蛇头生意的人,至于他们交易是否成功,就不得而知了。好了,交易结束,钱留下,你们可以走了。”王长富尽快解决,打发人走,然后去赴大人物的约,多探听些内幕消息。
鹏军营原本以为这家伙把小孩关在了其他地方,结果根本就不在他手上,关键是这家伙还特么敢给两绑匪牵线,极力忍住动手的冲动,还得先搞清楚女儿的去向,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个蛇头是谁?在哪里?电话号码?”
王长富气笑了,摸着大肚皮笑骂道:“草泥马,道上规矩懂不懂。这特么老子能说吗?”骂完又看了眼箱子,拖拖然道:“如果你把箱子留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问问,这是老子最大的诚意了。”
对方那副贪婪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可以。”鹏军营答应得很干脆,心里早准备动手,拿下这人也能得到信息,但为防止这家伙是个硬茬,还是忍住了。
王长富开始拨打电话,可惜!没打通,第二次同样如此。
“草,龟儿子,跑哪个犄角旮旯去了。”王长富想轻轻松松拿钱,但现在肯定要失言了,在众手下面前出尔反尔,终究是失了面子,气得他将电话摔在沙发上,无奈挥挥手道:“滚吧!等老子联系上他再给你电话。”
鹏军营问0557,刚才他拨打的电话号码记下了吗?
“是”
鹏军营依然从容不迫的盯着胖子,像看个死人,口中平淡道:“把我朋友女儿的电话手表拿来,近百万元扔在这儿,我得给朋友个交待。”
王长富不爽的瞪着他,两人又对峙十秒,王长富最后败下阵来,确实扔上百万元连块表都拿不走,对方有死在这里的理由,犯不着为一点蝇头小利,搞得不死不休。
最后摆摆手道:“给他。”
有人从里间拿出一团锡箔纸递给鹏军营。
难怪没有信号了,鹏军营将几层锡箔纸打开,终于看到那块熟悉的粉红手表,眼框瞬间红了,它的表带没了,只有个表盘,深吸口气,将心痛强压下去。
鹏军营走到满身伤痕,低头装死的女人身边,慢慢蹲下,轻声问道:“你看到它时,已经是这样了吗?”
女人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跟她说话,抬头瞟了一眼,点点头。
“谢谢你接了电话。”鹏军营真心感谢道。
傻女人本想礼貌的回应句,余光瞅见王长富阴冷的眼神,又赶紧将头埋下去,装鸵鸟。
心里估计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鹏军营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王长富不干了,鹏军营的气场太强大,竟然给他一种被碾压的感觉,靠,还敢当着他的面勾引自己场里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抹阴狠浮现在脸上,此刻终于找到发泄心中憋闷的方法,阴笑着道:“是呀!我也得好好谢谢她,这笔买卖非常顺利,但我的规矩还得遵守,你说是不是,小凤仙。上上硬件吧,先把规矩办了,我再好好感谢你!大伙说是不是!”
几个护卫嘿嘿嘿的淫笑着。
“不要,老板,不要硬件,求求你了,我......我‘活’很好的,要不您试试,保你舒服,真的.......”女子跪着扑向王长富,抱着他的腿哀求着。
两个护卫冲上去一人抓着头发,一人抓住胳膊将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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