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死。他心底暗自庆幸,却也带着一丝疲惫。想试着坐起来,咔嚓!撕拉!…………然后就默默的躺下了,刚才想用手撑住身体,然后手断了。想用一点力气,然后肌肉撕裂了。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陈天麟在此刻瞪大的双眼,生无可恋看着天花板,那一双豆豆眼显得很可笑。如果这里不是现实,那绝对能看到陈天麟头上的想法:“谁家穿越者三天两头进医院?”“谁家穿越者每天都跟别人干架,然后进医院?”“谁家穿越者每天送死?”“麻了,人麻了。”那些想法如弹幕般闪过,他苦笑不已,身体的痛楚让他不由得蜷缩,却又动弹不得。
正在思考的陈天麟突然感觉到自己脑子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感觉到没什么就不在意了。不过,“头都被打爆了,我竟然还没死,难不成是邪兜底?”想在自己下巴摆出个七字,但除了头以外,剩下的都动不了也就算了。他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入,染红了病房。
回到脑海。第一眼就看见了原本庞大的宫殿,大门竟然锁上了。原本暗血色的铜兽忽然模糊不清,煞是诡异。门前的人影呆愣的看着大门,摸了摸又敲了敲,门后没有任何一点反应。于是又出现了一双豆豆眼,白里带着一点黑。然后又左看右看,想找出曾经那道黑影。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刚想放弃,
却看到门上好像有一张纸。这个门之前有这张纸吗?取下来看清楚上面的字体,竟然会有字?“小子,你伤势太过严重,牵扯到其他事物,我就先撤离了,你现在的身体完全扛不住开门的状况,”
“等你把身体恢复好后,我们就回来,”看完后,陈天麟突然觉得心一暖:“还是有人在意咱的,嗯,还有字?”翻了一下纸,放入眼帘的是几个血红的字:“看完之后立刻销毁,小心,虚空之母有异常,”嘶~看完立马把纸给毁了,然后退出了意识空间。
回到病房,某个植物人没有任何慌张,脸上唯有平静。“有异常啊,到底是什么异常,能让大门关上?”“脑袋空空的,想不起来啥,先睡会吧,等会就好。”病房内又陷入了平静,橙色的光照入病房,夕阳西下,那光芒如温暖的怀抱,却带着一丝未知的阴影。
意识空间里,宫殿内出现了阵阵迷雾,令人视线模糊不清。在这庞大的宫殿之中,虚空之母伫立门前,虽然无法看清其面容,但那股炽热的目光仍然能够感受到。其身旁,有一个较小的人影不断在各个方向游走。“呵,老太婆,你在凝视什么呢?莫非是在关注那位小哥?”虚空之母并未回应。那人影如幽灵般飘忽,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尖锐,迷雾中她的身影扭曲变形,仿佛随时会融化。
旁边的人影仿佛开始了自我嘲弄:“就算是别人的母亲,如果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透露,这未免让人笑掉了大牙。哦对了,差点忘了提醒,这里的各位,无一真正是人类。”…………“
“你为何一言不发?啊,对了,你无法看见。真是让人捧腹大笑。不过,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提议。”
“我能否成为你的儿媳呢?”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威压立即弥漫整个宫殿,周围的意识空间为之震动。那威压如山岳压顶,迷雾被撕裂,露出一丝虚空的裂缝,人影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栗。
但那人影却毫无顾忌地继续戏谑道:“嘻嘻,生气了哦。”
虚空之母终于开口,语气罕见地严肃:“那是我的孩子。”
“没错,那是你的孩子,但——”人影的语气突然兴奋起来。“谁会赐予自己的孩子神种?这实在是令人愉悦。你也开始终将走向堕落。”
虚空之母依旧保持沉默,仿佛并不在意。那沉默如深渊般深沉,迷雾中她的身影渐渐清晰,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扭曲。
“哈哈!真是有趣至极,如果里面的几位得知此事,这绝对是史上最精彩的喜剧。”人影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宫殿中,如狂风般席卷一切,预示着
……………
回到病房。
陈天麟面对病床上的上官月,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应对。那一刻,病房内空气仿佛凝固,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入,染成一片温暖的橙色,却无法驱散他心底的尴尬与困惑。上官月静静坐在床边,长发垂至腰间,每一缕发丝清晰可见,其柔软的秀发即使在无风之时也未曾飘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灵力固定,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她蓝色的眼眸明亮如夜空中的繁星,透出一股柔情,紧盯着床上的人。那柔情如春水般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让陈天麟不由得心跳加速。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春日初绽的花朵,带着一丝玩味的弧度。
身着白色长裙的她,宛若蓝天白云的化身,神圣而纯洁。那长裙如云雾般轻盈,边缘绣着细致的剑纹,隐隐闪烁着灵光,映照得整个病房都多了一丝仙气。陈天麟不禁有些发愣,他疑惑为何上官月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那眼神如深潭般吸引人,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之前的战斗,那股剑意如天威般压迫,如今却化作这般温柔,让他心生警惕:这校长,不会是中了什么幻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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