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手忙脚乱地爬上墙头,伸手去拉许富贵:快上来!
你可抓稳了!
许富贵不放心地嘱咐一句,后退几步助跑,猛地蹬墙跃起。
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撞在墙上。
哎哟!
这一撞可不轻,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别出声!想把人都招来吗?
易中海急得直瞪眼,眼看就要逃出去了,这节骨眼上出岔子。
嘶——
许富贵强忍疼痛,死死捂住嘴巴。
疼死老子了...
缓过劲来,许富贵骂骂咧咧地再次助跑。
这次他铆足了劲,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
两人同时发力,结果用力过猛,直接越过墙头摔了出去。
** !
两声闷响过后,两人摔得七荤八素,半天缓不过神来。
摔死老子了!
许富贵挣扎着爬起来,顺手拉起易中海:快走!动静这么大,肯定惊动里面了...
走不了了...
易中海瘫在地上,苦笑着看向前方。
啥意思?
许富贵一扭头,只见一群白大褂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满脸是血的许富贵彻底崩溃了,冲着医护人员大喊:放老子走!老子没病!
没病你们 ** 逃跑?
领头的医生一脸无语:要不是有病号举报,还真让你们跑了。”
啊啊啊!
许富贵气得直跳脚。
医生们见状立即上前,一个扫堂腿将他放倒,抬手就是一针镇定剂。
带回去单独关押,24小时看守...
听到这话,还没等药效发作,许富贵和易中海就直接晕了过去。
......
糟了!
天都大亮了!
这下可怎么办?
丁秋楠一睁眼就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顿时慌了神。
原计划后半夜去书房睡的,都怪贾正毅这个 ** 【“别睡了,该起来吃饭了……”
丁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催促着两人起床。
“嗯……马上起……”
被这么一喊,丁秋楠也不好再装睡,瞪了贾正毅一眼,朝门外应了一声。
“快点起来吧。”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伸手去够散落的衣物。
“我裤子呢?”
贾正毅翻找了一圈,发现唯独短裤不见了,一抬头,竟看见它挂在吊灯上。
“扔得还挺准。”
“明明是你自己扔的!”
丁秋楠红着脸否认,迅速缩回被窝里穿衣服。
“有必要躲吗?”
“要你管!”
她轻哼一声,背过身去,用被子挡住自己。
“矜持点也好,保持新鲜感。”
贾正毅咧嘴一笑,翻身下床,一把扯下短裤,慢悠悠地穿上。
“德行!”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要是我泼辣点,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了?”
“那可说不准……”
“好啊贾正毅!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嫌我了?”
她气得扑过去,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这就是代价!”
“嘶——属狗的啊你!”
“变态!谁是你爹?让我妈听见,看你怎么收场!”
“嘿嘿……”
两人打闹着穿好衣服。
丁秋楠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留下什么痕迹,顺手把床脚的一团纸塞进口袋,这才跟着贾正毅走出卧室。
虽然天已大亮,但该销毁的证据,一点都不能留。
“快去洗漱,饭好了。”
丁父丁母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淡淡地催促了一句。
丁母还特意对贾正毅笑了笑:“新牙刷放楠楠旁边了,快去吧,孩子。”
“谢谢妈。”
贾正毅顺杆往上爬,一声“妈”
叫得丁母眉开眼笑。
“哈哈……快去快去……”
“瞎叫什么呀……”
丁秋楠嘴上埋怨,心里却甜滋滋的,拽着贾正毅出了门。
“这小子脸皮真厚……”
“厚吗?”
丁母不乐意了,瞪了丁父一眼:“我看小贾挺好,比你当年有担当多了。
当初在你家,你还让我……”
“陈年旧事就别提了!好好的闺女,便宜这臭小子了。”
丁父语气酸溜溜的,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女儿,还是单纯看贾正毅不顺眼。
至于昨晚的事……
那是昨晚,跟今天没关系!
“姑娘总要嫁人,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条件又好的,已经是福气了……”
丁母越看贾正毅越满意,甚至比昨天更喜欢。
或许是因为基因改造液的缘故,贾正毅对女性的吸引力确实增强了。
就像娄晓娥的母亲一样,丁母也莫名对他心生好感。
难道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真有什么特殊的缘分?
…………
四合院里。
三大爷闫埠宽正闲在家里。
学校放了寒假,他这个老师也跟着闲了下来。
儿子去上班了,女儿和老伴跟着院里的人去菜市场捡菜叶——倒不是穷得吃不起,纯粹是为了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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