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大夫指点来到奇珍斋。
老板一脸市侩,但见到两对鹿角时眼睛顿时亮了,仔细查验后道:“成色不错。小的一对一两半,大的一对二两半。”
秦天皱眉。药铺压价情有可原,但珍玩店也这般小气?
老板见状解释:“小兄弟莫怪,实在咱们县城买得起的人少。我要运到大城去卖,路上风险大,还要交税,利润薄啊!”
秦天知是推脱,却也不无道理。
这时代没有背景,再好的东西也卖不上价。
“掌柜的再加一两如何?您看这对大角多么完整对称!”
老板故作犹豫,最终“勉强”答应,心中却乐开了花——运到大城,价格起码翻倍!
最终结算:鹿肉16两,鹿茸4两,鹿角5两,共计25两。
分给二狗8两,大哥1两,又拿出10两让大哥去买驴车:“总包张叔的车不方便,咱自家买一辆。别买板车,要带车厢的。”
大哥嘟囔“买普通驴车就够了”,却拗不过弟弟,只得和二狗一起去车行。
秦天独自闲逛,信步来到迎春坊——原主最熟悉的青楼。
姑娘们扑粉擦胭脂,比起村姑确实娇媚得多。
在巷口看见老熟人周平——原主少数真心相待的小弟之一,与那些只会混吃混喝的地痞不同。
“天哥!”周平惊喜道,“来玩?”
秦天摆手:“你们这是做什么?”
周平尴尬道:“给迎春坊做摆子。”
所谓“摆子”,就是外围打手。
坊内自有护卫,他们这些外包的只能在巷子里候着,有事帮忙镇场子,无事就饿着。
秦天叹口气,掏出一两银子:“拿去和兄弟们吃点好的。”
周平推辞不过,叫人买酒肉去了。
二人到僻静处叙话。秦天道:“二狗如今跟我打猎,这次分了8两银子。”
周平满脸羡慕——他素来看不上二狗,没想到对方竟能赚这么多!
“打猎不是谁都能干,有性命危险。”秦天道,“但我有别的财路,辛苦些,也有风险。三日后你挑几个可靠兄弟来我家,若愿意就跟我干。若不愿,这一两银子就当请兄弟们吃饭。”
周平毫不犹豫:“天哥让我干啥就干啥!三日后一定带人来!”
秦天满意点头,又问:“可知哪里有好狗?要能当头狗的。”
周平想了想:“张屠夫那有条大狗,原是斗犬,咬人才被卖。但张屠夫留着看家,怕是不肯卖。”
“倒是无妨,加钱买便是”秦天道,“三日后,我等你消息。”
对周平等人的安排,秦天已有打算:系统能提供药材位置,但采药工程量大,需要人手;村里临河近湖,适合养鸭,但需人日夜看守——这些活计正适合周平他们。
秦天按周平所说,寻至张屠夫家。
不愧是县城里有名的屠户,虽不算大富大贵,却也住着二进院子,与姐夫家不相上下。
浓烈的肉腥味扑面而来,想来这家从不缺杂碎肉吃。
大门外拴着一条青灰色相间的大狗,四肢粗壮,眼神锐利,看上去不到一岁,却已显露出斗犬的威猛。
更让秦天惊喜的是,这狗见他走近并不狂吠,而是警惕地盯视——这正是头狗所需的特质:沉着冷静,不乱方寸。
“好狗!”秦天暗赞。
听说这狗曾伤人,但据周平说是因旁人先动手打它。
若真是主动伤人的恶犬,反倒不能要了。
许是嗅到秦天身上的血腥味,青狗开始低吼,声音浑厚有力,显见战力不俗。
院内主人闻声而出,是个膀大腰圆的屠夫,却对自家狗有些畏惧,贴着墙边走来:
“小兄弟有事?”
秦天说明来意,张屠夫面露难色:“不是钱的事。这狗凶得很,前几日差点咬死个小贼。你要三思啊!”
秦天淡然一笑:“我是猎人,正需要这样的头狗。”说罢径直走向青狗。
张屠夫刚要阻拦,却见那狗竟不攻击,反而在原地踌躇。
秦天展开猎人之心的气势,那是一种经过血与火洗礼的威压。
青狗嗅到这股气息,竟低下头颅,露出臣服之态。
秦天伸手抚摸狗头,毛发顺滑,肌肉结实,显然没饿过肚子。“以后随我上山,指挥狗群,猎野猪,战黑熊!”
青狗似懂人言,亲昵地蹭他手心。
张屠夫看得目瞪口呆。秦天取出一两银子,他却连连摆手:“使不得!我买时只花了几百文...”
这时院里冲出个壮实少年:“爹!别卖小青!”
那青狗却眼皮都不抬——在它眼中,这少年虽是喂食之人,却非真正的主人。
“小青这名字配不上你。”秦天抚着狗头,“往后就叫青狼吧!”
青狗兴奋地吠叫两声,似是认可。
少年见状,面露失落。
秦天道:“我叫秦天,住渔山村。你想它了可来找我,带你上山打猎。青狼这样的猛犬,只有在山林才能展现天赋。”
少年名唤张羽,懵懂点头。张屠夫见状,大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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