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吴!他毫无征兆地,右手匕首依旧抵着脖子,左手却闪电般抽出一把刺刀,狠狠一刀下去,直接刺穿了周朝阳按在桌子上的右手手掌!将其死死钉在了红木桌面上!
剧痛让周朝阳几乎晕厥!
与此同时,客厅外的惨叫声和短促的搏斗声也几乎同时响起!显然是周朝阳那声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伪警察护卫,但他们刚想动作,就被早已锁定他们的抗联战士们用袖中隐藏的刺刀或匕首精准地抹了脖子、刺穿了心脏!过程干脆利落,几乎没发出多大动静。
几乎是同一时间,宅院岗楼上的哨兵也被远处埋伏的抗联神枪手使用莫辛-纳甘,“啪”“啪”几枪精准点名,一声没吭就栽了下来。
“我的耐心有限。”李文远的声音如同地狱来的寒风,他拔出老吴的刺刀,在周朝阳的惨嚎声中,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刀,狠狠刺穿了他的大腿!
“我给!我给!我给!!钥匙!钥匙在我书房抽屉的暗格里!!”周朝阳彻底崩溃了,剧烈的疼痛和对方毫不留情的狠辣手段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他知道,今天不掏钱,下一秒绝对会被大卸八块!
老吴迅速从他书房搜出了钥匙。
李文远揪着血流如注、几乎站不稳的周朝阳:“带路!去金库!”
老吴则对客厅外的战士们打了个手势。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一部分人迅速将尸体拖到隐蔽处,清理血迹;另一部分人则掏出波波沙冲锋枪,子弹上膛,分散占据庭院要害位置,警惕地指向大门和围墙,建立了临时防线,随时准备应对可能被枪声惊动的其他敌人。
周朝阳一瘸一拐、哆哆嗦嗦地带着李文远来到后院一个隐蔽的、加固的地下室入口。用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门。
门一开,即使有心理准备,李文远也被里面的景象晃了一下眼!
里面空间不小,堆满了东西:
一箱箱码放整齐的大黄鱼、金元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一摞摞用油纸包好的烟土,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好几大箱的袁大头、鹰洋等各种银元。
还有不少卷轴、瓷器、玉器,显然是搜刮来的古董字画。
“妈的!这得祸害多少老百姓!”李文远骂了一句,不再犹豫。他集中精神,意念一动。
瞬间,仓库里那成箱的黄金、鸦片、大洋、古董字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仿佛被一只无形巨口吞噬,全部被纳入了李文远那庞大的随身空间之中!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整个金库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些笨重家具和空箱子。
周朝阳看着这如同鬼神般的手段,吓得白眼一翻,差点直接晕过去。
“撤!”李文远低喝一声,毫不拖泥带水。
说完,老吴直接一刀过去,抹了周朝阳的脖子。随着周朝阳肥胖的身躯瘫软在地,脖子上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奢华的地毯,宅邸内的战斗迅速接近尾声。
几个身手矫健的抗联战士,如同暗夜中的猎豹,迅速冲上院子角落的炮楼。战士们仔细检查,给还有气的补上一刀,确保绝对安静。
“快!把这挺歪把子扛走!还有这三支辽十三,都是好家伙!”一个班长低声命令着。战士们迅速收缴了武器弹药。
楼下,另一组战士已经打开了周家大院的沉重木门。门外阴影里,负责接应的战士们悄无声息地涌了进来。
“得手了!按计划,撤!目标西门!”李文远压低声音,一挥手。
队伍迅速集结,穿着混杂的服装,有两个战士穿着刚才扒下的伪警服,扛着新缴获的机枪和步枪,沿着漆黑的街道,快速向西门移动。
西城门楼黑漆漆的,只有几点烟头的火星在闪烁,显示着一个班的伪军正在这里驻守。远远听到城内隐约的枪声和骚动,这些伪军有些紧张,但又不敢擅离职守。
李文远小队大摇大摆地走近,伪军哨兵立刻紧张地拉栓喝问:“站住!什么人?”
老吴立刻上前一步,用带着当地口音的东北话,不耐烦地骂道:“瞎嚷嚷啥!俺们是周局长手下!城里进来土匪了,打得贼凶!奉局长命令,过来加强西门防务,别让土匪跑了!”
他语气蛮横,加上队伍里不少人穿着警察制服,看起来煞有介事。城楼上的伪军班长将信将疑,探出头:“周局长的手令呢?”
就在对方注意力被老吴吸引的瞬间,李文远眼中寒光一闪,低喝一声:“动手!”
“哒哒哒——!”“砰!砰!砰!”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几名战士,猛地端起藏在身后的波波沙冲锋枪,对着城楼上暴露的身影就是一梭子!其他端着莫辛-纳甘的战士也同时开火,精准点名!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突然发难,城楼上那一个班的伪军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就被密集的火力覆盖,惨叫着倒下。战斗在几十秒内结束。
“快!打开城门!枪械收走!”
战士们迅速推开沉重的城门闩,将西门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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