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被缚妖索紧紧捆着,手腕上的勒痕已经渗出血来,但他依然梗着脖子,嘴硬地喊道:
“我是为了妖界崛起!你们这些仙官高高在上,懂什么叫绝境求生?”
李断当即上前一步,手中的判官笔“啪”地敲在账本上,账本上的金光猛地闪了闪,映得他眼底一片清明。他冷哼一声,说道:
“懂不懂不用你教!‘冥府的账本比人间的财务报表还详细,你十年前偷吸的那缕灵气、上个月截的三道轮回力,每一笔都记着呢’——
你偷灵气,是贪得无厌;你截轮回,是恶贯满盈;你毁证据,是胆小如鼠;你嘴硬,是愚蠢至极——贪恶怯蠢占全了,还有什么脸说为了妖界?你以为删记录就能瞒天过海?跟人间删快递单号躲责任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蠢到家了!”
陈刑也跟着攥紧拳头,指骨都泛了白,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还想冲熔炉毁证据?‘太上老君的法咒是吃素的?你这招叫“破罐子破摔”,
可惜天道不吃你这套’!你这操作,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以为天道是摆设,想咋来咋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玄天听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愤怒地吼道: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根本不了解我的苦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妖界不再受你们这些仙官的压迫!”
李断冷笑一声,说道:
“苦衷?你所谓的苦衷,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吧!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谈什么为了妖界!”
陈刑也附和道:
“就是!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能够瞒天过海?天道有眼,你迟早会受到惩罚的!”
玄天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这些家伙,等我逃出去,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李断和陈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屑。李断说道: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陈刑也说道:“没错!你就等着接受天道的审判吧!”
后戮握着长枪走过来,枪尖泛着冷冽的寒光,轻轻抵在玄天肩头,寒气顺着布料往里钻,让玄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别拿妖界当遮羞布,‘你这是把整个妖界拖下水,跟人间那种借“大义”谋私利的骗子没两样’!
你若执迷不悟,这长枪之下,从无例外——七界容不下害群之马,就像苍穹容不下遮日的乌云。之前觉得你是妖界的希望,现在看,就是妖界的祸殃——至少人间欠钱不还的还不害命,你是连命都要抢!”
后土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如霜,对身旁的成罚判官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把他的罪证逐条念出来,‘七界的规矩不是给人看的,不管是仙是妖,犯了错就得按律判,不能像人间有的地方那样“官官相护”徇私情’!高位者当守公道,低位者当存善念;
作恶者必遭天谴,行善者终得心安,这规矩,谁也破不得。”
成罚判官躬身应道,手里的卷宗翻得沙沙响:
“是,大人!所有证据链都已核对,从灵脉盗取到轮回力截留,每一步都有迹可循,他想抵赖也没用!”
万剑归元宗的苍玄子老道捋着白须,目光扫过影像里的惨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摇头叹道:
“‘以前总听人说“天上比人间干净”,
现在才知道,心歪了在哪都一样脏’!以前觉得仙官都该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现在才知道,有的仙官连人间的善翁都不如——菩萨渡人,他渡自己。
我宗门弟子斩妖,斩的是害命的恶,你倒好,披着妖皇的皮,干的是断七界根基的事——比山间的恶狼还狠!”
青丘白灵站在一旁,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看着影像里在漩涡中消失的魂体,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揪人的疼:
“灵脉枯了,咱们还能一起想办法补;可那些没了转世机会的魂体,‘就像人间的花谢了明年能再开,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轮回路上无归期,魂体散如指间沙,纵有千年修为,也抵不过一念之恶——这人间的道理,到了仙界也一样。
那些没了转世机会的小妖,有的还等着见爹娘,有的还等着看人间的花,如今都成了漩涡里的尘埃——再也等不到了,这债,你怎么还啊?”
火岩听见白灵的话,忍不住点头,指尖又开始摩挲衣角的火纹,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所以火族才说‘焚恶不焚善’,你这恶都烧到七界众生头上了,就算能躲一时,也躲不过天道的眼!”
火舞又叉起腰,声音比之前低了点,却更透着气不过:
“就是!‘断大家的活路还敢嚣张,你咋不上天呢?哦,你本来就在天上,那今天就得被打回地府受刑’!”
火云赶紧又拉了拉她俩的袖子,小脸上满是认真:
“姐,别跟他置气了,‘鸿钧老祖都没说话呢,咱们先等着,公道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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