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富商的宠妾惯会做些美食讨好富商,殊不知就是这些美食要了富商的性命。”
“食物里有毒!”百灵听得兴起忍不住插嘴。
骆子云摇了摇头,“食物无毒,但有些食物一起吃或是间隔不久食用 ,便有微毒且不易察觉,时间长了身体也就衰败了。”
“利用食物相生相克,那宠妾好歹毒的心思。”百灵明白后唏嘘不已。
吕尚恩望着安哥儿不语,这小小的人儿碍了谁的眼,竟是连活命的机会都要被剥夺。
“咳咳……”骆子云轻咳了几声,劝解道:“习惯就好了,这不算什么,诸如此类大户人家后宅阴私多着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个大夫,每日出入各府各家行医问诊,偶尔听到只言片语。大夫又不是傻子,什么事能瞒得住?只不过我们这行有禁忌,大夫只负责看病救人其余一概不闻不问。”
“你可知谢府的阴私,安哥儿父母的事?”
”这……”骆子云明白吕尚恩要问什么,有些为难的说:“知道一些,但……”
看出骆子云为难,吕尚恩淡淡道:“我只想知道谢府四房,与安哥儿有关的人与事,其余不用说。”
骆子云不再纠结,坦言道:“四房的事说来也不是秘密,不少人都听说过的,我将我听说过的说与你听,真假你自行分辨。”
“你说”
“四房呢是太师近几年认回来的庶子,四公子谢余,此人文采斐然,自幼在乡下老家无名无分的长大。
年少时府试夺得案首,这才引起谢家人的关注老太师的垂怜,接回了谢府承认了他的身份。
刚回来那会儿,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谢家四爷,毕竟从未听说谢太师有个私生子。但碍于太师颜面,不敢传得太过放肆。
转过年春闱 ,谢余榜上有名,那些嘲讽声才渐渐消失。
谢府为谢余摆了谢师宴,我跟着父亲去道贺。
宴上遇到几个朋友多喝了几杯,便到后院醒酒,没想到看见一出拉郎配的戏码。
谢余的亲娘,谢太师那上不得台面的老妾室逼着自己的儿子与女子私相授受。”
说到这骆子云不齿地“呵”了一声:“有那样的娘,谢余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没多久谢余就娶了崔祭酒的女儿为妻,结了一门不错的亲事。
宴会结束后我与父亲提起此事,父亲说我酒醉看错,不要信口雌黄编排他人是非。
我生气与父亲争执了几句,父亲竟关了我几天禁闭。
我父亲与谢太师有点交情,自然不想从我嘴里传出对谢府不利的口舌来。
因着这层关系,太师府主子们看病诊脉经常请我爹过府。
我父亲从不拒绝,他若没空就叫二叔带了我去诊治。
有一次,新进府的四少奶奶不慎滑倒动了胎气,二叔便带了我去诊治。
回来之后,二叔掂着手里的银锭说这四少奶奶故弄玄虚,弄了好大的阵仗 ,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倒是那冲撞四少奶奶的姨娘挨了一顿好打。
我当时不懂后宅的手段,便问我二叔,二叔却要我少管闲事装聋作哑。
彼时我还不明白二叔的意思,后来经常去太师府,见得多了便看清了一些事情。”
吕尚恩吩咐百灵端来茶水 ,问:“发生了何事?”
骆子云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指着床上的安哥儿说:“他是谢余在乡下生的儿子,不是崔氏所生,崔氏靠着对这孩子偏宠,在谢府搏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谢余对崔氏 敬爱有加,房里除了一个早先的妾室再没有过别的女人。
崔氏表面端庄大气,实则心胸狭窄时常磋磨妾室,表里不一爱做戏。
那时我年少血热,见崔氏磋磨妾室,没忍住在谢老夫人面前提了几句。
后来我父亲再也不让我去太师府,我不明所以追问原由。
父亲不愿说,我只得问我二叔,二叔被缠得没有法子,告诉我说,我挑破了谢府四房不被人知的窗户纸。
谢家对四房这个庶子本无多少感情,对其内院的事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着我这个外人多嘴,谢老夫人顾及谢府颜面不得不管管四房院子里的烂账。
谢余的妾室本来是正妻,母子两人为了寻一门好亲故意说谢余的正妻是谢余在乡下老家时的通房丫鬟,瞒着谢家贬妻为妾娶了崔氏女为妻。
谢家人后来才知道真相,谢家门庭清贵重规矩,本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奈何木已成舟,谢余又是太师亲自派人接回来的,索性将错就错对四房不闻不问。
因着我的多嘴,谢老夫人斥责了崔氏与谢余的生母,让她们善待谢余的妾室。”
百灵不屑地“切”了一声,“坏种就是坏种,不会变好的。”
吕尚恩道:“如此推测崔氏谋算安哥儿的可能性极大。”
百灵附和道:“是呀,若不是义少爷发现得早,安哥儿早就淹死了,崔氏婆媳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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