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非常古朴,雕着花,刻着树,一看就很名贵。再看盒子里,竟然是一块石头疙瘩,平平无奇。众人都觉得奇怪,原以为老者费那么大劲,偷出的肯定是稀世珍宝,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东西。
“嗨,老头,你眼神没问题吧,这东西走道不注意都能捡两个,用得着去偷吗,白瞎了这么好个盒子。”谢吉祥在旁哈哈大笑道。
老头不高兴了,道:“你这小子忒没见识。我告诉你,这东西别的不敢说,半个阿拉塔里城还是买得下来的。”
众人一见老者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有些疑惑,这块石疙瘩真那么值钱吗?
君庭道:“老前辈,可否让我一观。”
老头将盒子随意就递了过去,道:“看呗。”
君庭接过盒子,拿出石疙瘩,用手掂量下,足有1两多重。由于天黑,也看不仔细,但入手感觉冰凉,与一般石头有异。
君庭将石疙瘩又装进盒子里,还给了老头,道:“老前辈,恕我眼拙,看不出它的底细。但是,您既然能入手的东西,肯定十分珍贵了。”
老头道:“那是当然了。对了,你们这群人进城来干什么。刚刚我又遇到两伙,都被困在南城一所宅院里,出不来了。”
哎哟!君庭一听,大惊失色。不问用,这两伙人肯定是常宝远和冯大山他们了。他急忙问:“老前辈,您看清了吗,领头的是不是个老者和一个中年大汉。”
老头道:“黑灯瞎火的,谁注意那些啊。”
君庭向老头告辞,领着人就要去南城。老头道:“哎,别走啊。就你们这些人,到哪去也白扯。”
君庭着急啊,匆匆道:“老前辈,那些都是我的同伴,遇到危险了,不能不救。”
“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来城里干什么呢?”
君庭心里一合计,这老头功夫挺高,行事透着一股邪,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实在不能说太多了,于是道:“老前辈,情况紧急,咱们回头再聊。”
老头一闪身挡在众人面前,道:“你们是不是要去西城官宅救柳坤,还有一个叫刘子义的?”
君庭一下子后退几步,直愣愣地盯着老头,半响没说出话了,心中快速地盘算,他咋知道的?
老头一看君庭的反应,哈哈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
君庭道:“您老究竟是谁,如何知道我们进城的目的?”
老头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们去了也白扯。因为,西城官宅内,根本就没关着人。”
此言一出,君庭等人大惊失色。老头道:“算了,看在你们也是救人的份上,我老人家就帮你们一把。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说着,当先引路,直奔南城。
君庭等人来不及思索,只好跟在后面。老头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竟是对路途十分熟悉,不多时就到了南城的一所宅院外面。
君庭竖起耳朵一听,里面乱糟糟的,有人吵嚷。老头领着他们到了一堵院墙外,有2人把守,刚要上来盘问,被老头上去就是两掌,都打得昏迷了过去。君庭暗暗咂舌,老头能耐太高了,这两下稳准狠,都切在了人的脖颈处。
院墙并不高,老头一飘身就跳了上去。君庭可没那个能耐,跳起来手扒墙头爬了上去。
院里亮着灯,照如白昼,两伙人正在对峙。君庭一看,郑老炮、叶乔都在其中,带着六名弟兄,却不见常宝远和冯大山。另一方人数众多,都拿着砍刀、棍棒,双方正在说话。
就听叶乔道:“牧仁,好话说了无数遍,你到底放人不?”
就见一个40岁左右的大汉,身材魁梧,四方大脸,瓮声瓮气道:“朋友,识相的,就把偷的东西还给我。还有,你打了我的人,就这么算了?”
叶乔道:“我都说了,你的东西不是我拿的,怎么油盐不进啊。牧仁,既然说不通,咱就手底下见真章,来来来,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动手吧。”
可是,牧仁那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动手的意思。郑老炮哈哈道:“怎么,怕了。小子,谁让你手底下人那么不抗揍呢。既然如此,就把人放了,井水不犯河水。”
牧仁冷笑道:“还是那句话,不把东西交出来,人我肯定不能放。”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看得出来,牧仁忌惮叶乔和郑老炮本领高强,估计吃过亏,不敢轻易动手。而叶乔和郑老炮因为对方手上有人质,投鼠忌器,也不敢放开手脚拼杀。至于被抓的是谁,很明显,肯定是常宝远和冯大山啊。
想到这,君庭看了老头一眼。他大致明白了,老头偷了牧仁的宝物,然后牧仁派人全城搜索,不想遇到了常宝远和冯大山他们。双方交手,这二位一个年老不会功夫,一个孤掌难鸣,被当作贼抓了起来。叶乔和郑老炮出外寻人,找到了牧仁的家中。恩,应该是这么回事。这一切的祸根,就出在这神秘的黑衣老者身上。
老头这时一乐,小声道:“看明白没,牧仁这是等援兵呢。抓紧了,不然一会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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