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属于你裴烬的屋就不行!”
程欢玉转身把卧室大门用力甩上。
裴烬攥紧指骨,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墙壁上。
指骨渗出鲜血,顺着指缝落下。
这种委屈他什么时候受过?
程欢玉躺在大床上上深呼吸,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她打开跟徐岫青的聊天界面,自讽一笑。
要是徐岫青也像裴烬就好了。
但徐岫青不是裴烬,裴烬也不是徐岫青。
尤其是现在对她产生占有欲的裴烬更可怕。
裴家是什么家世?
裴烬又是什么人?
是京圈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家里涉及军政商。
而裴烬是全家托举的继承人,他的一举一动足够让整个京圈产生动荡。
程欢玉后悔了。
她就不该跟裴烬玩什么沉沦游戏!
对方就是一个不讲信用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程欢玉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一场车祸耗费的精力让她至今没有恢复。
睡的迷糊时,一个宽热的胸膛贴上背部,两条铁似的胳膊将她紧紧圈住。
裴烬盯着程欢玉的眸子晦涩不明。
为什么程欢玉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大小姐呢?
如果不是程家大小姐,他可以随意的拥有她。
只需要用钱堆砌一座金屋就可以把她困在里面。
等他玩腻了就甩一张银行卡让她滚。
玩腻了?
会什么时候玩腻呢?
不知道。
可如果程欢玉只是一只可怜的金丝雀……
不,裴烬想象不出来。
程欢玉是只可恨的傲娇野猫,她不会是宠物,也不会低头讨欢。
所以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主动放下高傲的头颅低吻呢?
现在他倒开始讨厌那个不知满足的徐岫青了。
他的手段走对了,确实引起了程欢玉的注意。
胡思乱想了一夜,裴烬拥着程欢玉沉沉睡去。
熟悉的冷调香令他安心沉眠,裴烬午夜时分想的都是这个味道。
早上裴烬设计的闹钟八点准时响起。
程欢玉睁眼,入目是裴烬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
两人昨晚当真什么都没做。
她熟练的爬到裴烬身上,跟妖精一样在他脖颈处深呼吸。
裴烬身上的檀香真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悠然的像置身让人浑身放松的园林,舒适的躺在摇椅上享受漫长却幸福的日子。
而裴烬也已经习惯程欢玉每天早起的这个习惯,伸手就按住她的脖颈往下压。
他也埋在她的脖子里深呼吸,属于清晨的沙哑缓缓响起:“今天不上班,再睡一会儿。”
“霸总不是没有休息时间吗?”
程欢玉跟有那个皮肤饥渴症一样,爱贴贴。
但裴烬爱死了她这个举措,有种被她需要到的感觉。
“我不是你哥”裴烬发出沉沉的闷笑:“他全年无休,我可不是。”
程欢玉从他身上爬起,拿了浴袍进入浴室。
随着淋淋声起,浴室门从外打开。
“一起?”
裴烬从后拥住她,白与蜜色肌肤形成明显对比。
宽阔的胸膛能完全挡住程欢玉的身躯,宽肩因裴烬下压的姿势而微微耸起肩胛骨。
“你这不是白问吗?”
昨晚未尽的愉悦在早上死灰复燃。
裴烬一手揉着面前人的浑圆,轻声问:“你说过出院后要登门拜访道谢的,忘了吗?”
程欢玉眼带靡乱之色,气息不稳:“明天,嗯,明天。”
他眸色暗沉:“就今天!”
程欢玉陡然清醒,转身把他推开:“不行。”
裴烬几乎是不会问为什么的人。
但已经有答案的他此刻还是想问问。
“我有约了”程欢玉比他更快说出答案。
裴烬不自觉咬肌,侧头伸手抓了一把水泼在脸上。
“就今天”他语气生硬,死咬着今天不放。
“别闹了。”
程欢玉将湿发往后梳,回首皱眉:“什么时候不行?”
程欢玉不是其他人,不会哄他,也不会忍耐他那些臭脾气和傲气的性子。
裴烬只能跟她处同一个浴室,彼此互不干涉的洗澡。
低头时,他眼眸落在程欢玉腹部的那条疤痕上。
他颤着眼睫,指尖轻轻按在上面。
他听见自己沙哑中带着心疼的嗓音问:“疼吗?”
纤细的五指覆盖在蜜色手背上,十指相扣:“疼,你那个摆件有翅膀,扎人还挺疼的。”
裴烬心口一窒。
程欢玉已经洗好,穿上浴袍出去。
等裴烬出去时,看到的是穿戴整齐的程欢玉。
她穿了裴烬准备的衣服,一条深绿色丝绸吊带裙。
裴烬知道什么最适合程欢玉,红色适合,但那个如火如玫瑰娇艳的程欢玉是属于大家的。
而墨绿色,如竹林般幽深,让人摸不透的程欢玉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脚之前伤过,现在已经不太穿高跟鞋。
可她即使搭配小白鞋,也没有任何违和感。
程欢玉刚想出门,裴烬擦着湿发从她旁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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