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爬上木屋的草顶,顾晏辰就搬了块平整的石头坐在茅草堆前。
手里捏着那片画满“解剖图”的树皮,神情严肃得像要开庭。
林晓星刚伸了个懒腰,就被他“啪”地一声按住肩膀:
“躺着别动,有重要事项宣布。”
她笑着往草堆里缩了缩,露着的腰侧蹭到柔软的椰叶。
痒得轻轻颤了颤:“顾大律师又要颁布什么新法规了?”
“产房禁令,共三条。”顾晏辰清了清嗓子。
拿起树皮当惊堂木似的敲了敲石头:
“第一条:严禁碰凉水,洗脸洗手必须用温水,水温参照之前的40℃标准;
第二条:严禁弯腰,捡东西、系藤蔓都由我代劳;
第三条:严禁独自走到木屋外,要晒太阳必须我陪着,范围不超过门口三米。”
他说得掷地有声,赤裸的胸膛随着严肃的语气微微起伏。
肌肉线条绷得笔直,活像在法庭上宣读判决书。
林晓星看着他板得紧紧的脸,故意噘起嘴: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成囚犯了?”
“是‘重点保护对象’。”顾晏辰纠正道,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违反一次,罚我给你按腿一小时;
违反两次,罚我摘一筐野果;
违反三次……”他故意拖长调子,看着她瞪圆的眼睛低笑:
“罚我抱着你睡一整天,不许你下地。”
“哪有这样的禁令,惩罚比奖励还舒服。”林晓星被他逗得直笑。
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树皮:“我反对!这禁令太不合理了,我要上诉。”
“反对无效。”顾晏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突然低头,在她露着的锁骨上轻轻咬了口,力道轻得像羽毛。
声音却软得发糯:“这是‘保护性条款’,专为你和孩子们定制的。
上诉到最高法院也没用。”
他的呼吸带着晨间的凉意,吹在锁骨窝里。
惹得林晓星痒得缩脖子,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按在草堆上。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气——那是劈柴练出的肌肉力量。
此刻却温柔得像怕碰碎了她。
“你看你,”顾晏辰松开手,指尖划过她手腕上的红痕。
眼里的严肃软了大半:“昨天就偷偷去溪边洗野果,凉水浸得手冰凉。
我摸的时候心都揪着,还有前天,弯腰捡木炭差点摔倒。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扶住你……”
他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了点后怕。
伸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我不是要管着你,是真怕你出事。
这岛上不比城里,磕着碰着都没处治。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乖乖听话,行不行?”
林晓星看着他眼底的担忧,心里突然软得发酸。
她知道,这些禁令背后藏着的全是疼惜——他怕她着凉。
怕她累着,怕任何一点意外伤害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好吧,”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
“那我要是渴了想喝水,总不能也憋着吧?”
“我喂你。”顾晏辰立刻接话,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我把水装在椰壳里,挂在你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你要是想吃野果,我提前洗干净剥好皮;
你要是想晒太阳,我搬草堆到门口,让你半躺着晒。
我给你挡着风。”
他边说边比划,赤裸的胳膊在空中划出笨拙的弧线。
肌肉随着动作轻轻起伏,林晓星看着他认真规划的样子。
突然觉得这“禁令”也没那么难熬了。
肚子里的三胞胎像是听懂了这场“谈判”,轻轻动了动。
一下下撞在顾晏辰覆在肚子上的手心上,力道温柔得像在为爸爸的“条款”点赞。
“你看,孩子们都投赞成票了。”顾晏辰低笑着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
“他们肯定也觉得妈妈该乖乖休息,别瞎折腾。”
“是你自己这么觉得吧。”林晓星戳了戳他的背。
却被他反手抓住手指,按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反正我说了算。”他故意板起脸,却没忍住笑: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禁令执行官’,24小时贴身看管。
保证你连碰凉水的机会都没有。”
他还真说到做到。当天上午,林晓星想弯腰捡掉在地上的草叶。
刚弯到一半,就被顾晏辰一把抱住腰:“违反第二条禁令。
罚我按腿一小时——现在执行。”
他不由分说把她按在草堆上,掌心贴着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缓解酸胀。
中午她想帮着添柴,手还没碰到干柴。
就被他用胳膊圈住:“违反禁令,罚摘野果一筐——不过现在先记账。
等会儿我去摘。”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你负责坐着看,我负责干活,分工明确。”
傍晚时,夕阳把木屋门口染成金红色。
林晓星想去门口站站,刚走到门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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