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礼堂,此时杰玛早就坐在那里了。
斯莱特林今年的新生不多,仅仅只有12个。卡桑德里乌斯和德拉科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的时候,杰玛的手中也只剩下了他们俩的课表。
从杰玛的手中接过课表,卡桑德里乌斯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草药课几个字。
他坐下用餐,随意的拿了块三明治和一杯牛奶,一边思考一边吃着早餐。
斯莱特林一年级的第一堂课是和拉文克劳一起的草药课,格兰芬多则是和赫奇帕奇一起上魔咒课。
在离开礼堂的时候,卡桑德里乌斯注意到,德拉科的目光一直在格兰芬多的救世主三人组的身上停留。
他微微放慢脚步,和德拉科并肩而行,在他耳边用微不可察的声音提醒他。
“马尔福先生,我知道你很在意救世主,但是现在马上要上课了,我建议你还是收敛一下那过分灼热的目光。”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卡桑德里乌斯的脸上还挂着笑,旁人看了也以为两人是关系亲密的好友。
至少,在帕金森等人看来是这样的。
“那个冈特哪里好了,从昨天开始一直到现在德拉科都没有和我们说上一句话。”
潘西亲亲热热的和达芙妮手拉着手,在女孩的耳边有些抱怨的吐槽着。
达芙妮作为纯血家族出生的孩子,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面对潘西的吐槽也只是一笑而过。
扎比尼的母亲是一个结过七次婚死了七任丈夫的女巫,扎比尼夫人容貌美艳,游走在名利场上的她时常带着儿子出席各种宴会,久而久之的扎比尼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看着德拉科那强装无事又极力隐藏情绪的样子,扎比尼觉得德拉科被挟持的可能性更大。
虽然这样想,但并不妨碍扎比尼上前交际。
“早上好,冈特先生。”他先是和卡桑德里乌斯打招呼,后又亲昵的和德拉科说话,“德拉科,一大早的就没看见你,你去哪儿了。”
扎比尼的态度亲和,卡桑德里乌斯也不介意和他说说话。
于是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德拉科的身上。
德拉科本就心情不愉,一直维持着低气压,他本想不顾一切的摆出臭脸,可是现在卡桑德里乌斯还在他的身边。
挂起前世维持多年的假面,德拉科随意解释了一句。
“早上起得早,卡修斯和我去黑湖边走了走。”
扎比尼状似疑问。
“卡修斯?”
卡桑德里乌斯神态自若,不经意间和扎比尼对视了一眼。
“是我,名字太长有些拗口,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卡修斯。”
扎比尼微微恍惚了一瞬,毫无察觉的笑着回答。
“好啊,卡修斯,那你叫我布雷斯吧。”
德拉科脸上强行扯出假笑,跟在卡桑德里乌斯的身边听着两人没有营养的闲聊。
这人真是奇怪,一直笑着脸不会僵吗?
脑子萦绕着如乱麻一样的想法,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第三温室。
这里种植的大多都是比较温和的植物,对于初学者进行简单的植物认识是最合适的。
教授草药课的是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
那是一个有些矮胖的女巫,顶着一头有些蓬乱的灰发以及一顶有些补丁的旧帽子。虽然外表朴素可是看见她的每一个人都会由衷的升起一股亲切感。
她早早的就到了,站在一排幼小的魔法植物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新生们挤进温室。
进入温室后,卡桑德里乌斯很自然的和德拉科找了个位置坐下。
德拉科原本想和布雷斯一起的,可是在对上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时,他的手脚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浑身僵硬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敢动。
卡桑德里乌斯有些无奈,他看起来很凶吗?明明昨天也没做什么啊?
“早上好大家!我是波莫娜·斯普劳特,霍格沃兹的草药学教授——当然也是赫奇帕奇的院长。”
女巫俏皮的冲着学生们眨眨眼,原本有些生疏的关系一下就被拉近了。
“作为新学年的第一节课我知道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挖土不如挥舞魔杖酷炫,但是相信我,魔法植物有时候比最复杂的咒语还要狡猾!”
斯普劳特拍了拍面前的几盆植物,“今天我们要认识的几位就比较狡猾——它们有的会尖叫、有的会喷汁水、有的还想咬掉你们的手指头!”斯普劳特举起食指严肃地晃了晃,眼中却带着笑意。
卡桑德里乌斯翻开《千种神奇药草》,羽毛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写着什么。
余光瞥见德拉科,发现他还是那么的僵硬,卡桑德里乌斯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于是他伸出手,在课桌下抓住了德拉科死死揪住衣袍的左手。
德拉科浑身一僵,原本就僵硬的身体此时就像中了石化咒一样不敢动弹。
“这是我们最吵闹的小朋友,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传来,拉文克劳的学生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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