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霍言诏一番充满爱意与智慧的“心灵按摩”,坐上萧南风车时,寒酥心中的忐忑已被抚平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初生牛犊般的锐气与期待。
“酥酥,加油!” 霍言诏站在车窗外,朝他挥了挥拳头,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寒酥学着他的样子,也举起拳头,隔着玻璃与他虚虚一碰,用力点了点头:“嗯!”
萧南风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降下车窗调侃道:“言诏,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送孩子第一天上学呢,又期待又兴奋的。”
霍言诏立刻将“炮火”转向他:“你还笑!你这个当领导的是不是太不称职了?连最基本的上班时间都不跟新同事交代清楚!
你知道我家酥酥几点就起来了吗?五点!眼巴巴等了你一早上!”
萧南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控诉”弄得一愣,下意识看向副驾的寒酥。寒酥连忙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我自己没问清楚时间,不怪南风。”
“怎么不怪他?” 霍言诏不依不饶,“明知道你是新人,不懂规矩,他这个直接负责人就该主动、细致地把所有注意事项交代清楚!这就是工作失误,该批评!”
萧南风深知跟此刻“护犊子”上头的霍言诏讲不通道理,索性不再接茬,干脆利落地一脚油门,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
霍言诏直到看不见车尾灯,才转身回屋。
车内,萧南风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寒酥,哭笑不得:“言诏现在是越来越……活泼了。”
寒酥抿唇笑了笑,替自家那位找补:“他就这样,只对亲近的人偶尔‘幼稚’一下。”
萧南风闻言,感觉牙根有点酸,这偏袒得也太明目张胆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用再天天“被迫”吃这碗狗粮,心下又平衡了些。他清了清嗓子,切回正题。
“我们鉴察局跟普通企事业单位不太一样,没有严格的朝九晚五打卡制度。” 萧南风一边开车,一边开始给寒酥讲解基本情况,“任务就是命令。忙的时候,通宵达旦、连续几天吃住在局里,或者在外执行任务长期不回家,都是常态。
如果出外勤不方便回局里汇报,只需要在工作群里报备一下大致行程和动态就行。”
他顿了顿,让寒酥消化一下,继续道:“我们总部在京都,各地设有分部。人员配置差异很大,多的分部有二三十号人,少的可能只有几个。
像上次秦洛古刹那样的恶性特殊事件,我们通常需要与当地警方、武警部队等多部门联合行动。”
“我们的核心职责是提供专业情报分析、制定针对性的行动方案,并处理常规力量难以应对的特殊状况。其他部门则负责配合执行与外围支援。” 萧南风解释完基本原则,才具体介绍秦城分部的情况,“我是秦城分部的负责人。
目前算上你,我们一共有七个人。谢遥你见过,他主要负责对外联络协调,比如跟警局、武警、国安等兄弟单位的对接。还有负责信息技术的专家、外勤行动好手、武器装备管理专员等等,各司其职。”
寒酥认真听着,微微颔首,然后问道:“那我主要负责哪方面?”
“你目前是我们分部的‘特级战力’,” 萧南风语气郑重起来,“未来需要你出手的机会恐怕不会少。说实话,局里如此看重并破格吸纳你,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你能应对‘古武’层面的威胁。”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沉重与无奈:“如今华国传统武术式微,虽然各门各派的架子都还在,但很遗憾,多数都成了表演性质的‘花架子’,真正有实战能力的老一辈大师凤毛麟角。
让他们去执行危险任务,连基本的人身安全都难以保障,这根本不现实。”
寒酥安静地听着,对萧南风的坦率并无反感。正因为自己有这份稀缺的“价值”,才能获得鉴察局的青睐和快速通道。
价值互换,本就是世间常理。
介绍完基本情况,萧南风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件要紧事:“对了,按照你之前的建议,我们对全国范围内的异常‘黑户’和可疑失踪人口进行了新一轮摸排,还真发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案例。”
寒酥精神一振,身体微微坐直:“都有哪些发现?”
“甘城那边,有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声称自己只是在‘落魂崖’砍柴时不慎摔下陡坡,醒来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家里妻儿还在等他回去。因为言语古怪、无法核实身份,被当地以‘精神异常’送进了精神病院。”
“同在甘城,还有一户农民家庭,三年前收养了一个当时只有几岁大的孩子。那孩子被发现时衣不蔽体,饿极了去偷东西吃。
送到派出所后,连完整的话都不会说,只会零星几个词。一开始以为是被人贩子拐卖的,但孩子断断续续表达出自己是个‘放牛娃’,却始终找不到他的家人。那户人家正好没有儿子,便办理手续收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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