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挪威奥斯陆比斯莱特体育场。
黄金联赛第二站,1500米决赛。看台上飘着挪威国旗,观众席的“加油”声像海浪。李维坐在技术台,膝头摊着战术板,上面画着盖鲁伊的热身轨迹:“他今天穿了新款钉鞋,前掌碳板厚度增加了2毫米,起跑会更快。但我们有系统模拟的应对方案——前300米贴着他跑,利用他的惯性节省体力,500米后突然变速。”
发令枪响!
盖鲁伊果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前100米就领先我半米。我按照战术,紧紧跟在他身后,感受着他带起的风阻。李维的声音在耳麦里冷静:“他的步频284,你286,保持,别被带乱。”
400米处,盖鲁伊开始提速。我跟着提频率,肌肉记忆让我自动调整摆臂幅度——这是系统根据他的步幅弱点设计的“干扰战术”:用更大的摆臂压缩他的冲刺空间。
800米铃响!
我突然加速!
盖鲁伊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早发力,愣了一下,脚步明显乱了。我趁机拉开距离,系统实时数据显示:我的乳酸值4.1mmol/L,他的已经升到5.3mmol/L。
最后300米!
观众席炸成一片。我听见李维喊:“他的后程步频掉了!冲!”
我咬牙,摆臂幅度加到最大。冲线瞬间,计时器跳出3:26.82——打破了2000年悉尼奥运会我创造的3:27.41的世界纪录!
赛后,盖鲁伊擦着汗走过来:“你今天的速度分配太聪明了。”
李维挤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系统预测你能破3:27,你快了近0.6秒!”她掏出小本子记着:“邵宏伟1500米奥斯陆站:3:26.82,步频峰值292,乳酸值4.0mmol/L,右膝磨损度12%。”
6月22日,意大利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
5000米决赛,对手是肯尼亚的基普乔格和埃塞俄比亚的贝克勒。李维的赛前分析写了四页:“基普乔格的5000米最好成绩12:58.3,乳酸阈值心率159;贝克勒的耐力更强,但后程步频会掉到170以下。我们的策略是前4000米跟跑,4000-4500米交替领跑消耗他们,最后500米冲刺。”
发令枪响,我落在第五位。基普乔格在第三,贝克勒在第七,都保持着匀速。李维的声音适时响起:“步频287,配速3分00秒每公里,完美。”
4000米处,我突然加速!
基普乔格愣了一下,立刻跟上。贝克勒从第六位杀出,试图从内侧超越。李维喊:“压他右边!他的摆臂幅度小,内道会挤!”
我微微右倾,抢占了内道。4500米时,基普乔格开始踉跄,贝克勒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李维的声音变得温柔:“想想我们在北体的冬天,你跑20圈不带停的样子……你可以的。”
最后500米!
我的乳酸值飙升到6.8mmol/L,接近极限。但系统早就算好了——我的肌耐力比他们强4%。我咬着牙,摆臂幅度加到极限。冲线瞬间,电子屏跳出12:54.33——再次刷新我保持的12:55.96的奥运会纪录!
冲线后,我直接瘫在草地上。李维扑过来抱住我,汗水混着眼泪渗进我衣领:“系统说你能破12:55,你超了近1秒!”她掏出毛巾,上面写着“12:54.33,世锦赛卫冕稳了。”
6月29日,法国巴黎法兰西体育场。黄金联赛增设了3000米项目,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挑战。李维的战术板画满了配速曲线:“3000米是1500米和5000米的过渡项目,需要兼顾速度和耐力。系统预测你的黄金配速是每公里2分52秒,前2000米保持这个节奏,最后1000米提速到2分48秒。”
发令枪响,我按照战术跑在第三位。前2000米,我严格控制配速,系统实时数据显示:我的心率始终保持在165次/分钟,乳酸值3.8mmol/L。
最后1000米!
我突然加速!
对手们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冲刺,纷纷被甩在身后。冲线瞬间,计时器跳出7:32.15——一个新的世界纪录!
李维在看台上跳了起来,举着写有“3000米新王”的灯牌。赛后她告诉我,系统原本预测我能跑7:34左右,没想到我在最后1000米的爆发力如此惊人。
“这就是系统的魅力,”她笑着说,“它不仅能帮你规避风险,还能挖掘你的潜力。”
8月3日,我们抵达加拿大埃德蒙顿。
这座位于阿尔伯塔省的城市海拔670米,比北京高出近500米。对于习惯了平原训练的我们来说,高原反应是最大的敌人。李维一下飞机就开始咳嗽,脸色苍白——她有轻微的高原敏感症。
“没事,”她强撑着笑容,“系统显示我只要每天吸两次氧,就能适应这里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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