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明落马的消息传遍京海时,赵立冬正在办公室里烧毁文件。王秘书慌张地跑进来:“赵市长,省纪委的人已经到楼下了!”赵立冬猛地将文件扔进垃圾桶,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枪。“我赵立冬在京海混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像狗一样被抓。”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王秘书连忙扑上去夺过手枪:“赵市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徐忠和安欣走了进来。“赵立冬,你涉嫌包庇、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贪污受贿罪,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徐忠的声音铿锵有力。赵立冬的身体晃了晃,突然笑了:“徐忠,你赢了。但你记住,京海的水很深,不是抓了我就结束了。”安欣上前一步,给她戴上手铐:“不管水有多深,我们都会把它搅清。”
审讯室里,赵立冬拒不交代自己的罪行。“我是京海市市长,你们没有权利审我。”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安欣将黄翠翠的录音笔放在他面前:“这是你当年指示何黎明杀害黄翠翠的证据,还有你收受贿赂的账本,我们都已经掌握了。”赵立冬的脸色变了变,却依旧嘴硬:“这都是高启强陷害我的,他才是京海最大的毒瘤。”
高启强被带到审讯室时,赵立冬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高启强,你这个白眼狼!我当年要是没帮你,你现在还是个卖鱼的!”高启强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赵市长,你帮我,不过是想利用我当你的棋子。你让我杀谭思言,让我陷害徐忠,现在出事了,就想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合同,“这是你和强盛集团签订的秘密协议,上面有你的签名,你想抵赖都难。”
赵立冬看着合同,身体颤抖起来。高启强继续说:“你以为你背后的靠山能保你?何黎明已经招供了,他把你所有的罪行都交代了。”赵立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抱着头哭了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罪行,从收受贿赂到指使杀人,每一件都令人发指。
与此同时,白晓晨被带到了公安局。他看着审讯室里的高启强,眼泪掉了下来:“爸,我错了。”高启强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愧疚:“晓晨,是爸没教好你。你在二二八枪击案里犯的错,该承担的责任,一点都不能少。”白晓晨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改造,等我出来以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安欣在审讯室外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祁同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都结束了。”安欣摇摇头:“还没有。李响的仇,陆寒的仇,还有很多人的仇,都需要一个交代。”祁同伟叹了口气:“高启强已经交代了所有罪行,包括指使唐小龙杀害陆寒,指使过山峰杀害谭思言和陈书婷。正义虽然迟到了,但终究还是来了。”
京海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庭里,座无虚席。高启强穿着囚服,站在被告席上,眼神平静。当法官宣读起诉书时,他的目光扫过旁听席——黄瑶戴着口罩,坐在最后一排,眼神复杂;白晓晨穿着看守所的制服,被法警押着,不停地掉眼泪;孟德海和黄老坐在前排,表情沉重。
“被告人高启强,犯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绑架罪,放火罪,寻衅滋事罪,行贿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法官的声音落下,审判庭里一片寂静。高启强没有上诉,只是对着旁听席深深鞠了一躬——这是他对京海人民的忏悔,也是对自己罪恶一生的终结。
赵立冬被判处死刑的那天,京海下着小雨。安欣站在法院门口,看着载着赵立冬的囚车驶过街头。祁同伟走到他身边:“都结束了。”安欣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想起了李响,想起了陆寒,想起了陈书婷,想起了所有为正义牺牲的人。这场持续了二十年的斗争,终于画上了句号。
高启强行刑前,安欣去看了他。“安欣,”高启强的声音沙哑,“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老默和书婷。我把黄瑶抚养成人,却没能给她一个干净的童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这是给黄瑶的,你帮我交给她。”安欣接过信,看着高启强:“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高启强笑了笑:“告诉晓晨,好好做人,别像我一样。”
行刑那天,黄瑶没有来。她拿着高启强的信,坐在陈书婷的墓前,哭了很久。信里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简单的几句话:“瑶瑶,爸错了。你要好好读书,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嫁一个好人,过普通人的生活。别再恨我,也别再想起京海的这些事。”黄瑶将信烧在墓前,对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她知道,自己的复仇结束了,但高启强的爱,却永远留在了她的心里。
杨健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孟钰带着女儿去看他时,给了他一张照片。照片上,女儿穿着警服,敬着标准的军礼。“她说长大了要当警察,像你当年一样。”孟钰的声音温柔,“杨健,好好改造,我们等你回家。”杨健接过照片,眼泪掉在照片上:“我会的,我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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