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两位元婴后期大佬面色阴沉，气息引而不发。下方，林小凡手持扩音玉符，一副“我是讲道理的文化人”模样。周围是无数看热闹的神识和幻雪峰巨大的直播水镜。
气氛凝重而诡异。
寒螭真君冷哼一声：“合作？就凭你？一个金丹小辈，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谈合作？”话语虽硬，但终究没有立刻动手。
胧月真君则目光闪烁，她更理智一些，传音给寒螭真君：“此子虽可恶，但如今舆论对他有利，仙盟也在关注。强行出手，代价太大。且听听他有何说辞，若真能付出足够代价，拿回部分利益，也并非不可接受。”
林小凡见对方态度有所松动，心中暗喜，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欠揍）：“二位前辈此言差矣！谈合作的资格，不是我林小凡的修为，而是我手中的筹码，以及我能创造的价值！”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画大饼：“您看，首先，永恒冰炎和本源符诏，确实在我手里一部分（他强调一部分）。但这东西，就像核武器…啊不，是战略资源，攥在手里不用，就是两块冷石头。但交给我运作，就能产生巨大效益！”
“比如，冰魄神宫需要冰炎淬炼功法吧？我可以出租冰炎的一丝子火的使用额度！按小时收费！保证纯正！比如寒月仙宗需要参悟本源符诏吧？我可以出售部分基础法则的观摩权！按次收费！童叟无欺！”
寒螭真君眼角抽搐：“出租？出售？你把我宗门至宝当什么了？！”
林小凡一脸无辜：“资源优化配置啊前辈！好东西要分享才能价值最大化！您们垄断着，除了培养一两个顶尖天才，还能干嘛？拿出来赚钱…啊不，是普惠大众，多好！”
胧月真君按住快要暴走的寒螭真君，冷声道：“说具体条件。”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根本不怕威胁，只想做生意。
林小凡精神一振，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合作计划书”（虚拟的）：
“方案一：一次性买断。两位宗门共同出资，这个数…”他比划了一个天文数字，“我将两件宝物完整奉还。当然，我知道两位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灵石，可以接受分期付款，利息好商量。”
“方案二：股权置换。我将两件宝物折算成股份，入股贵宗门！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每年分红！当然，我要有一定的话语权，比如关于冰眼开发的方向…”
“方案三：项目合作。宝物我不还，但我们三方共同成立一个‘北冥冰眼联合开发公司’。我出技术（怎么安全利用冰炎和符诏的技术，我略有心得），出部分资金；贵宗出场地（冰眼归属权名义上还是你们的嘛），出安保；利润分成我占五成，你们两家各两成五。”
寒螭真君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荒谬！无耻！你怎么不去抢！”
分期付款？股权置换？联合开发？这都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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