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阵已破,礼监退权,香监气势如日中天。
可江枝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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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权线,一向分为三支:
香监主内,礼监主仪,政务印主调。
香火之事虽归江枝掌控,可若外廷香线被政务所断,香监仍是孤火一枝。
她要的,不只是香监一家之盛,而是整条“宫权之线”的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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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监阁内,江枝召集夜阑、杜姝明与新设“律香署”主事刘章入席。
江枝淡声:“礼监香阵既破,接下来,我们便要动外廷香线。”
夜阑一愣:“外廷调香,一直归内务府礼司统管,那条线动不得。”
江枝抬眸,唇角轻挑:
“你说得对,所以我要的——不是‘动’,而是‘并’。”
“我要设‘香礼录’,将外廷香务并入香监,从根裁起。”
杜姝明一拍桌:“您要把礼监的手斩了,再接到自己身上?”
江枝不语,只取出一纸香监草诏,写着:
“律香并礼,设礼录于香署之下,统调外廷香脉。”
她缓缓道:
“礼监已失,若不吞其尾线,反被政务所吞。”
“这叫权线并燃,一线在手,才配点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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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
贵妃的反击也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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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内,贵妃召见礼监余脉及内务府礼司主官,密谈良久。
她轻声一笑:“香监虽盛,却无根基。”
“若我们从政务印调起,斩断她的通香之路,她再多的香火,也不过纸上烟尘。”
礼司主官皱眉:“摄政王尚未表态,若草率插手……”
贵妃冷笑:“摄政王?他已放她放了太多。”
“再不敲山,她便真要登天了。”
贵妃取出一份礼监旧案,封印上赫然是“江枝生母,江婵”之名。
她缓缓合上卷宗:
“若她敢吞礼线,我便让她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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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香监以香主之名上呈摄政王,正式请求设“香礼录”。
摄政王却迟迟未批。
朝中议论纷纷。
有人道:“香监已得香阵,今又欲吞礼线,是要废三司合礼之制?”
有人附议:“贵妃当年守礼多年,若香监得权,旧派尽失,朝局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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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只沉默不语,直至夜深,独坐殿中。
副官问:“王上不批,是护她?”
他淡淡道:“她若连这步也走不过,又何谈登权?”
“她若真有手段吞线,我便将整座宫的线都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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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监阁楼,夜色如墨。
江枝负手而立,望向北城灯火。
夜阑低声:“王上迟迟不批,政务印似有动摇之意。”
江枝不语,指尖轻触案上一张“外廷通香图”。
她缓缓开口:
“他不给我印,我便调香令。”
“他若封我前路,我便斩开宫墙。”
“我要的不是恩赐,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江枝的香,不须谁点。”
她取起香火,点燃香图一角。
纸焰而起,香火之下,宫权暗线悄然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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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香火既燃,权线并起;
礼监失手,贵妃筹谋;
摄政王沉默观局,香主之刃已指宫心。
一场更大更深的权斗棋局,即将启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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