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打不长记性。”
五分钟后,罗岩缓步登上天台。
费彬的十几个同伙早已等在那里。
几个顶着“浩南头”
的小混混叼着烟,手里的木棍不耐烦地敲着地面。
罗岩目光扫过众人,淡淡道:
“今天我只找费彬。
识相的就别插手。”
林日煌嗤笑出声:“电影看多了吧?台词背得挺熟啊。”
费彬咧着嘴:“跪下来学狗叫,叫到我满意为止。”
周围的小弟立刻起哄:
“彬哥太心软了,先打断他一条腿!”
“再加一只手!”
他们用木棍敲打着铁栏杆,有人啪嗒啪嗒地玩着打火机,满脸嚣张。
罗岩暗自摇头。
这群人怕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全被黑帮片 了。
看着他们亢奋的模样,罗岩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跟这种货色较真,实在掉价。
身影倏忽闪动,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罗岩已鬼魅般出现在费彬面前。
“你......”
费彬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半声惊叫。
咔嚓!
罗岩夺过木棍,五指一收,坚硬的木棍瞬间爆裂成渣。
“这一拳下去,你会死。”
拳头悬在费彬鼻尖前,森然杀气扑面而来。
费彬浑身僵直,脑中一片空白。
徒手捏碎木棍?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别...别杀我!”
费彬牙齿咯咯打颤。
“以后别来烦我。”
罗岩收回拳头,“做得到?”
“做得到!一定做到!”
费彬点头如捣蒜。
罗岩转身离去时,几个不明状况的小弟还在叫嚷:
“彬哥,就这么放过他?”
“至少废他一条腿啊!”
啪!
费彬反手抽了叫得最凶的家伙一耳光:“废你大爷!以后谁都不准招惹他!”
......
傍晚时分,罗岩和陆诗雨回到出租屋。
陆诗雨系上围裙准备晚饭,罗岩则回房修炼。
昨日借助蛇胆突破至淬体五重,今日进度明显放缓。
直到晚餐时分,境界仍未有突破。
不过罗岩并不急躁——武道修行,根基远比速度重要。
饭桌上,兄妹俩聊着校园趣事。
刚放下碗筷,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请问罗岩先生在家吗?”
陆诗雨紧张地抓住哥哥衣袖:“会不会是军哥的人...”
“别怕。”
罗岩安抚地拍拍妹妹,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个西装笔挺的魁梧男子,见到罗岩时明显一怔:“您就是罗岩?”
“是我。”
男子打量着寒酸的出租屋,眼中闪过疑虑——这个穿着旧恤的年轻人,真是家主要找的神医?
“韩老先生的身体状况如何?”
“正是为此事,韩老执意要见你。”
从“执意”
二字推断,韩老似乎遇到了不少阻碍。
“稍等片刻。”
罗岩未作多想,韩老曾救过他的性命,于情于理都该相助。
走到妹妹身旁,他嘱咐道:“诗雨,最近局势不稳,你先去白姨家暂避,等我回来。”
“好。”
陆诗雨瞥了眼门外戴着墨镜的魁梧男子,夜色中这副装扮令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哥,那人是谁啊?”
“无妨,有位长者请我去看诊。”
“你还会医术?”
陆诗雨满脸诧异。
她忽然发觉兄长深藏不露,昨日以一敌四,今日竟还通晓医道。
“略知一二,曾在巷尾张大夫那里帮过忙,自学了些皮毛。”
陆诗雨将信将疑,“那位张大夫连风寒都治不好,你觉得我会信?”
“确有其事。”
罗岩淡然一笑,随壮汉来到巷口,早有辆豪华轿车在此等候。
登车后,车辆向北疾驰,途中罗岩在药铺购置了一套银针。
驶入豪庭壹号。
这片别墅区在江海市赫赫有名,能在此居住者皆非富即贵。
罗岩向驾驶座的壮汉询问道:“这位兄台,不知韩老究竟是何身份?”
“韩氏集团可曾听闻?我家老爷正是集团创始人。”
壮汉语气中透着自豪。
“原来是韩氏集团......”
罗岩对集团详情所知有限,毕竟原主只是个寻常学子。
仅知韩氏在江海商界位列前十。
换言之,财力雄厚非常。
“恐怕不仅如此,韩老气度不凡,更像行伍出身。”
罗岩暗自思忖。
步入豪华别墅,罗岩被引至病房。
剧烈的咳嗽声不绝于耳,罗岩见到了卧病在床的韩老。
与昨日判若两人,面色更为苍白。
整个人憔悴不堪,咳嗽时偶有血星飞溅。
从壮汉处得知,韩老名为韩秋平,年逾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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