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loe怀揣着被赋予核心机密的激动与沉甸甸的责任感,刚走出总裁办公室,正准备投入新的工作,却见前台行政一脸焦急地小跑过来。
“Chloe姐!不好了!门口有对夫妻,自称是您的父母,正在那里大吵大闹,非要见您,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前台的声音带着慌乱。
Chloe的心猛地一沉,刚才的满腔热忱瞬间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路往下坠。“我现在过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已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绝望的念头:“我刚得到李总的核心信任,难道……就因为这对永远不知满足的‘家人’,又要被迫放弃一切,重新开始了吗?” 这种周而复始的噩梦,几乎让她窒息。
还未走近前台区域,一个尖利而熟悉的哭嚎声就穿透了办公区的宁静,像刀子一样刮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让大家评评理啊!哪有这样不孝的女儿!自己在大公司当领导,吃香喝辣,却让她爹妈和弟弟一家喝西北风!我要见你们领导!最高领导!我倒要问问,对父母不孝的员工,你们公司是怎么处置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沈母,也就是Chloe的母亲,正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涕泪横流地表演着。
Chloe快步走过去,看着母亲这副她早已司空见惯却又每次都让她心痛难堪的模样,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痛心:“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怎么对你们不孝了?”她实在无法理解,同样是亲生骨肉,为什么父母非要像水蛭一样吸附在她身上,直至将她彻底毁掉才甘心?无数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他们亲生的。
沈母一见女儿,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指着Chloe的鼻子骂道:“给钱!我问过人了,说你是什么基地的负责人,工资肯定高得吓人!现在每个月就给那么点钱,是打发叫花子吗?”
“打发叫花子?”Chloe被这颠倒黑白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试问哪个‘叫花子’能住上我付首付、我还贷款的房?哪个‘叫花子’能开上我买的车?哪个‘叫花子’的孩子上学、生活费、全家的开销……几乎都由我一个人承担?!这如果叫打发叫花子,那天底下的叫花子是不是都该过上这种日子了?!”
她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声音带着决绝:“如果你和爸坚持认为我这是在‘打发叫花子’,那么好,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家里一分钱!关于赡养你们的问题,我们直接走法律程序!法院判多少,我给多少!”
周围的同事早已被这番动静吸引,聚拢过来,议论声纷纷响起: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跑到女儿公司来闹,这是想毁了她的事业啊!”
“妈耶,这哪里是父母,简直是吸血鬼!”
“Chloe姐太不容易了……”
沈母听着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和对自己女儿的同情,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她叉着腰,对着四周嚷嚷:“管你们什么事儿?这是我们的家事!轮得到你们插嘴吗?”她又猛地转向Chloe,恶狠狠地威胁道:“还有你,沈招娣!你敢不给我满意的钱,我就天天来你公司闹!我看还有哪个公司敢要你这种家庭麻烦不断的员工!”
“为什么不敢要?”
一个清冷而沉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书柠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显然已将这场闹剧尽收眼底。她缓步走上前,目光平静地落在色厉内荏的沈母身上。
“我就是Chloe的老板。”书柠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区域,“重男轻女的家长,我不是没见过。但能做到您这份上,不惜跑到女儿工作的地方,用毁掉她前程的方式来勒索钱财的,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她顿了顿,锐利的目光捕捉到沈母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故意问道:“我甚至有些怀疑,Chloe,真的是您亲生的孩子吗?”
沈母眼神猛地闪烁了一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激动:“你胡说什么!她当然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可能不是我的!我把她养这么大,培养得这么有出息,让她孝敬我,这不天经地义,合情合理吗?!”
书柠没有错过她那瞬间的心虚,心中了然,但此刻并非深究之时。她没有再理会沈母的狡辩,而是转向周围所有围观的员工,提高了声音,话语掷地有声:
“大家都听着!今天,我在这里郑重宣布:只要我们的员工自身没有违反公司规定,没有触犯法律,那么,无论他们遇到什么样的外在困扰,包括但不限于来自原生家庭的无理取闹,公司都绝不会因此随意开除任何一位尽心尽力的好员工!”
她的目光扫过一张张面孔,最终落在泪流满面的Chloe身上,带着鼓励与肯定:“相反,只要你们尽职尽责,为公司的发展贡献力量,公司只会看到你们的努力和价值,给予你们应有的晋升、加薪和更好的发展平台!李氏集团,是每一位认真工作的员工的坚实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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