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我们本来就是拉三轮的,祖传的手艺!何大清自豪地说,家里有两辆三轮车,条件不错。”他突然话锋一转:徐慧珍,我妻子去世了,现在是单身。”
蔡全无赶紧接话:我也是单身,从没谈过恋爱。”
嘿,我也单身!傻柱觉得不能落后。
哦,好的...徐慧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暗自嘀咕:这一家子三个大男人都是单身?莫非是命中缺姻缘?
对了,还没付你们车钱,还有生孩子的费用也是你们垫的吧?我这就拿给你们。”
徐慧珍家境殷实,否则也不敢来医院生产。
作为商户家的媳妇,所有医药费都是自理的。
丈夫贺永强不给钱,因为家里的收入都来自公公经营的小酒馆,每天都有进账,家里还装了电话——初装费和月租都不便宜,可见家境优渥。
不急,我们家不缺钱。”何大清盘算着这钱或许能当彩礼,他垫付了五十块。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有单位报销的产妇只需自付几块钱,农村接生更便宜。
但自费在医院生产,普通小医院要几十块,像协和这样的名医院更是要上百元。
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徐慧珍坚持道。
徐慧珍做事向来丁是丁,卯是卯,该付的钱从不拖欠,不该花的钱也绝不乱花。
同样,属于她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她也从不卖假货。
这样挺好,你是个守规矩的人。”
何大清心里美滋滋的,多好的小寡妇啊,一点都不贪财。
蔡全无和傻柱也跟着点头,这品行确实没得说。
等何大清收下五十块零一毛五分钱后,突然回过神来:傻柱,你还杵在这儿干啥?赶紧上班去!
哎呀!我还得上班呢!
傻柱这才想起来,幸好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骑着自行车往厂里赶,只要午饭前能露个面,班长应该不会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正式工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哟,你们爷仨果然在这儿,可让我一顿好找。”
李无敌风风火火地赶来,看见病房里的何家三人,再瞧床上躺着的那位,可不就是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珍嘛,这位可是出了名的认死理。
李无敌!
李哥儿。”
何家三人都愣住了。
这可是协和医院,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李无敌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不是,你怎么来了?
傻柱第一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事儿透着蹊跷。
雨水昨晚就找你们了,今早又托我来寻人,这不就找来了嘛。”
李无敌打量着徐慧珍,模样倒是挺标致,就是这性子,一般人可消受不起。
何大清连忙解释:雨水是我闺女,还在上小学呢。
我就这一儿一女。”
徐慧珍扯着嘴角,眼睛瞪得老大,只剩下尴尬的笑容。
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都跑医院来了?这位是?
李无敌故作不知,伸手指向徐慧珍。
那个......何大清解释道,就是昨晚上在前门胡同那边......
李无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你们这是做了件好事。
不过用得着三个人在这儿守一宿吗?
这话一出,何家三人都讪笑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傻柱,你快去上班吧,自行车借你,下班记得给我骑回去。”
好嘞!
傻柱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又偷偷瞄了徐慧珍一眼。
徐慧珍再次挤出笑容,她渐渐感受到了来自三个光棍的压力。
老何、老蔡,你们呢?先回去一个人给雨水报个平安吧!
李无敌倒不是存心要拆散他们,主要是雨水还在家等着。
既然答应了帮忙找人,就得把事儿办妥了。
让我弟(我哥)回去......
何大清与蔡全无异口同声,两人都杵在原地不肯挪步。
李无敌摆了摆手,忽然道:徐...徐慧珍?这名字耳熟。”
你从哪儿听说的?你是做什么的?徐慧珍诧异地抬眼。
何大清抢过话头:这是咱院里的李无敌,轧钢厂二级钳工。
我以前在轧钢厂掌勺,手艺没得挑,带孩子更是一把好手,我家雨水就是我拉扯大的。”
嗯...
徐慧珍嘴角又浮起那抹带着窘迫的浅笑。
嘿!想起来了!李无敌一拍大腿,你是前门小酒馆贺老爷子的儿媳妇吧?
你真认识我?徐慧珍愣住了,一个钳工怎会知道这些?
她是贺家媳妇?蔡全无瞪圆了眼。
他常去那小酒馆打一两散酒,就着免费咸菜能坐半晌。
小酒馆在哪儿?何大清满脸茫然。
他平日混天桥,今儿个是被弟弟拽来前门扛粮袋的。
李无敌解释道:徐慧珍,我听说过你但没见过面。
前年贺家办酒席,请了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是哪位?徐慧珍追问道。
说了你也不认得。”李无敌摆摆手,她当时没去成,倒是跟我提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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