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的三日,对吕布与何太后而言,是危机中偷得的短暂欢愉,是情感与欲望的彻底宣泄,亦是政治同盟最为牢固的缔结。
宫闱之内,春色无边,旖旎无限,吕布强悍的体魄与带着现代思维的温柔,让久旷的何太后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心;而何太后成熟的风情与毫无保留的依赖,也满足了吕布身为男人的征服欲与保护欲。
两人在凤榻之上,极尽缠绵,仿佛要将外间所有的压力与阴谋都融化在这方寸之间的温存里。
然而,宫墙之外,却是另一番天地。
“吕布呕血昏迷,太医束手,恐命不久矣”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袁隗等人的有意散布下,传遍了洛阳的街头巷尾。在许多人看来,那位如同彗星般崛起、战功赫赫的吕将军,似乎真的要在这场卑鄙的政治阴谋中陨落了。
袁隗府邸,一派喜气洋洋。连续三日的“好消息”,让这位老谋深算的太傅也放松了警惕。在他看来,吕布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待断气。龙骧营群龙无首,函谷关指日可破,届时董卓入京,他袁氏凭借此番“拨乱反正”之功,以及暗中与董卓的联络,必能攫取更大的权力,为袁绍、袁术在外的崛起铺平道路。
是夜,袁隗大摆宴席,召集了所有参与逼宫的核心党羽以及一些见风使舵、已然倒向袁家的朝臣。府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丝竹悦耳。众人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权力在向他们招手。
“诸公!”袁隗满面红光,举杯邀饮,“今日我等在此,一则庆贺国贼将除,社稷将安;二则,预祝我等同心协力,共扶汉室,再造乾坤!满饮此杯!”
“共扶汉室,满饮此杯!”众人齐声附和,笑声不断,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他们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中,却不知,致命的阴影已然笼罩。
长乐宫内,云雨初歇。何太后慵懒地依偎在吕布坚实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一名心腹宫女悄然入内,低声禀报了袁隗府大宴宾客、弹冠相庆的消息。
何太后闻言,美眸中瞬间迸射出凌厉的杀意,猛地坐起身,凤袍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却浑然不觉,咬牙切齿道:“袁隗老贼!欺人太甚!竟敢如此张狂!将军,他们这是在喝你的‘血’,庆你的‘死’啊!”
吕布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何太后的玉背,安抚道:“太后息怒。他们既然这么喜欢喝酒,那就让他们喝个够本。”
他眼中闪过属于现代特种兵的冷静与狠厉。袁隗此举,不仅是对他吕布的羞辱,更是对皇权的践踏。若不予以雷霆反击,何以立威?何以震慑宵小?
“太后稍候,布去去就回。”吕布起身,动作迅捷如豹,哪里还有半分“垂死”之态。
他换上一身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如同融入了夜色中的幽灵,凭借超凡的身手和对皇宫密道的熟悉(来自原本吕布的记忆和王宇的判断),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巡逻的禁军,潜出了南宫。
洛阳宵禁,街巷空无一人。吕布如同暗夜中的王者,在高墙屋脊间纵跃如飞,目标直指袁隗府邸。他前世丰富的渗透与破坏经验,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袁府虽然守卫森严,但在吕布眼中,却处处是漏洞。
他轻易地避开明哨暗岗,潜入后厨区域。此时宴席正酣,后厨忙得热火朝天,新酿的美酒正一坛坛被搬往宴会厅。吕布趁人不备,如同鬼魅般接近那堆即将被送上席面的酒坛,指尖一弹,一些无色无味的细腻粉末(乃太医院某些特殊药材提炼,吕布早有准备)悄无声息地溶入了数坛尚未开封的酒中。
做完这一切,他毫不停留,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返回长乐宫,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
袁隗府内,宴会正值高潮。加了“料”的美酒被捧上席面,众人兴致更高,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袁隗毕竟年老,不胜酒力,加之心中得意,需要保持清醒姿态运筹帷幄,故而只是浅酌几杯,大部分时间都在接受众人的奉承。
然而,酒过三巡,异变骤生!
一名正在高声谈笑的官员突然脸色剧变,捂住喉咙,发出“嗬嗬”的怪声,随即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倒地声响起!喝了那特定酒坛中酒水的人,无论是核心党羽还是依附的官员,皆在极短的时间内出现了中毒症状,面色发青,抽搐不止,顷刻间便命丧黄泉!
宴会厅内瞬间乱成一团,杯盘狼藉,惊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方才还是一片欢庆,转眼已成人间地狱!
袁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酒意全醒!他看着满地狼藉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不乏他的子侄、得意门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侥幸因为喝得少而逃过一劫,但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几乎让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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