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成熟?
这两个词像两道闪电,瞬间劈中了林炊和苏宴晴!
它们为整个邪恶阴谋提供了一个可怕的全新视角!
如果那些被邪气侵蚀的年轻人,不仅仅是“消费者”或“傀儡”,而是被当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祭品”呢?
所谓的“成熟”,是不是指他们的心神或者生命力被侵蚀到一定程度,达到了某种“标准”?
这个猜测让两人不寒而栗。
“看来,他们的图谋,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恶毒。”苏宴晴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不是简单的控制或牟利,这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收割。”
林炊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回想起小斌之前那副生机几乎被抽干的萎靡状态,如果那就是“成熟”的标志……那这些被“收割”走的生机或灵魂能量,又被用到了哪里?那个黑袍人,那个银色手提箱里的“原料”,是否就与此有关?
案件的严重性陡然升级!
“苏总,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林炊语气急促,“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收割’,那么每耽搁一天,就可能有一个甚至多个年轻人被彻底毁掉!”
“我知道。”苏宴晴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眼神锐利,“样本一到,我会立刻找最可靠的实验室进行分析。同时,我会加大力度调查金万年的资金流向和他背后的社会关系,看看能否找到他与更隐秘势力联系的蛛丝马迹。林炊,你这边……”
她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林炊:“我需要你利用你的‘专业’优势,看看能否从那些已经被影响的年轻人身上,或者从我们可能弄到的‘样本’中,反向追踪到这股邪气的源头,或者解析出它的运作原理。知己知彼,才能找到破解之法。”
“我明白。”林炊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无疑是一个极其困难且危险的任务,但也是目前最可能取得突破的方向。
离开苏宴晴的办公室,林炊的心情异常沉重。
“祭品”和“成熟”这两个词,像两块巨石压在她心头。
她仿佛能看到,一张无形而邪恶的大网,正笼罩在这座城市的夜空之上,悄无声息地捕捉着那些迷失的灵魂。
她握紧了拳头,感受到体内灵力的流转。
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快地提升实力,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更加凶险的局面。
她不仅要救人,还要斩断这根伸向无辜者的黑手,捣毁这个视人命为草芥的邪恶祭坛!
这天下午,她提前完成了会所的工作,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忽然心血来潮,特别想去看看李大叔和小斌。
她特意绕道去了天桥。
傍晚时分,天桥上已经热闹起来,各色摊贩开始支起摊位。
李大叔的手机壳摊位前,他正低着头,专注地给一个新到的手机壳贴膜,小斌则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看着书,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眼神也恢复了少年人的清亮。
“李叔!小斌!”林炊脚步轻快地走过去。
“哎!林姑娘来啦!”李大叔抬起头,看到林炊,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手里的活计都停了下来。小斌也放下书,有些腼腆地喊了一声:“林姐姐。”
“李叔,你看!”林炊像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苏宴晴配发的手机,略带一点小炫耀地在他面前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我有手机了!”
那神情,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了心仪已久玩具的小女孩,带着点迫不及待分享的喜悦和一点点“快夸我”的期待。
李大叔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哎呀!好事啊!这可真是大好事!早就该有了!”他接过手机,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仔细端详,“啧啧,还是智能的呢!真好!”
这时,林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那个之前李大叔硬塞给她的、印着锦鲤图案的透明手机壳,脸上带着点小得意和巧合的惊喜:
“李叔您看!您之前送我的这个手机壳,正好跟这个手机是适配的!我昨天试了,套上去刚刚好!” 她笨拙而又认真地将手机壳往新手机上套,展示给李大叔看。
李大叔一看,乐得合不拢嘴:“嘿!还真是!你说这事巧的!看来这手机壳跟你有缘,就该是你的!”
他看着林炊那带着稚气的兴奋模样,心里一软,想到这姑娘独自在城里打拼不易,如今总算有了着落,还念着自己送的小东西,便大手一挥,“一个哪够!等着,叔再给你挑个好的!”
说着,他在摊位上那些琳琅满目的手机壳里翻找起来,嘴里还念叨着:“锦鲤是好,招财。但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平安最重要……” 他挑出一个底色纯净、上面印着精致朱砂色“平安符”图案的手机壳,递给林炊,“来,这个‘平安符’的,寓意好,保平安!算是叔庆祝你找到好工作的礼物!”
林炊看着那个充满祝福意味的手机壳,心里暖融融的,她没有推辞,接过手机壳,甜甜地笑了:“谢谢李叔!这个图案我喜欢,我一定平平安安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印着“平安符”的新手机壳换上,将原来那个锦鲤的仔细收好,嘴里还念叨着:“两个换着用。”
换上李大叔送的、印着朱砂“平安符”的新手机壳,林炊心里美滋滋的,仿佛真的多了一层无形的护佑。
她又跟小斌聊了几句,关心了一下他的近况,确认他身上的秽气已经完全清除,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这短暂的温馨时刻,像阳光一样驱散了她连日来积压在心中的部分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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