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言糍想不明白为什么小智和她小时候的经历那么像,知道的没有几个除了他们三个和当年的凶手还有就是“那个副经理,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风久道“半个月前消失,不知死活”
松言糍问道“留在他体内的魔力呢?”
风久有些烦躁“被刨了”
体内被种下魔气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把那部分身体整段刨下去,直到那段血肉一点灵力和生气都没有,就自动消失,真是舍得下去手。
松言糍道“如果要对我下手为什么只派了个小鬼”
竹染尘道“只是试探,或许又有其他的来了”
其他的?看着脚下这栋楼,松言糍心里异样的情绪升起,紧皱着眉,其他的,会是这个吃了那么多人的妖兽吗?
如果真的仅仅是为了杀她,就献祭了这么多人命给妖怪当年的那件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真相。
不敢想如果更多人被牵扯进来,虽然不是死于她手,但起因却是她想要寻求的真相,真相真的比这么多人命都重要吗?
一个真相比不过一个人命,何况这么多。
以后甚至也不能确定会有多少。
松言糍最开始很坚定因为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的亲人,必须要查清楚。
但如果会让那些人为了掩盖秘密而不断浪费人命,那这些被牺牲掉的人命该怎么算。
她平凡久了只能看到眼前被牺牲掉的人命,是何其多,何其残忍,松言糍突然不想查那些所谓的真相了。
风久察觉到她在想什么,揉了揉松言糍的头“也不一定,而且就算不是你,他们真的要饲养这么凶残的妖兽也要每月给它人类进食,替他们除掉其他对他们有威胁的人。”
竹染尘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想起当年他复仇路上那些堆成山的尸体,不是他杀的,但都是死于他开始的复仇。
其实自己也从来没有释怀过,但他知道当年如果不是复仇成功,死的妖族只会越来越多,妖魔两界不可能有现在的安宁,他不后悔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未来看来正确的事,在现在做的时候不一定就是对的。
松言糍出神的想着,突然头上揉着的手顿住。
滴答——一滴雨水落到松言糍紧皱的眉头。
滴答——滴答——
松言糍擦下眉间的雨滴,抬头看,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布满乌云下起了蒙蒙细雨“下雨了?”
“啊——”“啊啊啊——”“啊——”
楼下突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竹染尘连忙拉过松言糍到身后,风久警惕看向通往楼顶的楼梯间。
松言糍被他们护着探出头向周边看去,刚刚明明还有人烟的街道现在已经空无一人,这栋旅馆外好像有一张若有若无的屏障,和当时在大榕树那里的好像……
楼下传来了打斗声,松言糍被竹染尘拽着手腕,听着楼下传来的声音眼中纠结和迷茫消失她不能总是犹豫不决“我知道你们能带我传送走,但他们走不了,我想下去看看”如果避免不了死亡,那就尽所能弥补多救一些人。
竹染尘看她好一阵最后松开她的手腕“我们跟在你身边”
砰——风久一脚踹开楼梯间的门,几只发狂咆哮的妖兽扑上来都被他的魔力绞杀。
三楼满是打斗尖叫声,松言糍来到三楼走廊,李渡带着他那只虎形妖兽在厮杀着,杀扑向不会什么灵力的基地技术人员的妖兽,和他一起的还有宋栾原晴晴。
松言糍手里拿着枪,砰砰砰——打死几个向他们扑去的妖兽。
竹染尘一直守在松言糍身边,风久看松言糍恳求的眼神,叹了口气,上前。双眼一瞬满是血色,走廊里所有妖兽都被溢出的魔力绞杀。
但那些妖兽还在不断的从墙面跑出,不像是凭空出现像是以那里为阵眼被传送过来的。
刚刚风久出手让他们得以一瞬间的喘息。
“杀不完,先去一楼”李渡身上有些伤和化成人形的白虎扛起两个昏迷的技术人员,对着还活着清醒的人喊着。
李渡打头阵杀下楼,宋栾和原晴晴为他们断后。
松言糍在后面也尽自己所能帮他们。
二楼也是一样惨状,基地长带着张思德他们和李渡一起去了一楼。
柳园清在一楼杀着源源不断的妖兽看到下来的人赶忙喊道“出不去,一楼这里出不去!”基地长赶忙喊着“所有人!都躲到房间里!”一行人连忙找房间躲起来,这时松言糍站在李军房间旁虚弱的喊道“我觉得这里比较好”
没人搭理她都顾着边杀妖兽边找房间躲起来逃命。
风久本来一沾血腥和杀戮就控制不住情绪满,现在脖子青筋暴起“一群废物,不想死就过来!”他这一一嗓子很大声,就连那些妖兽都愣了。
基地长连忙带着人进了那间屋子,一行人把门堵上白虎和一只妖鸟幻化成人型堵着门。
那些技术人员也见过大场面没有那么慌,但是那几个幸存者好像被点着了一样,没想到会再经历这样的事,一个个情绪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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