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呋,不需要知道全部。”
多弗朗明哥的笑容带着一丝狡诈,“我们只需要知道,这是一个可能的方向。一个顶尖的科学家,一个因为星球毁灭而几乎堕入黑暗……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会是什么?是复活那颗星球?是向毁灭星球的元凶复仇?还是寻找某种……弥补遗憾的方法?”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利用地下世界的网络,悄悄收集任何可能与‘星球异常毁灭’、‘未知宇宙灾害’相关的古老传说、遗迹信息或者异常现象报告。哪怕是捕风捉影的线索,也可能成为未来某个关键时刻,用来引起他兴趣的‘鱼饵’。”
“当然,”多弗朗明哥补充道,语气恢复了冷静,“这只是一个长远且成功率未知的备选方案。当前更现实的,还是那个小女孩。
她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核心节点,也是那些异宇宙强者行动的绝对中心。任何计划,最终恐怕都绕不开她。
但我们不能像海军或世界政府那样蛮干,我们需要更巧妙的方式……比如,制造一种‘她可能需要我们帮助’的局势,或者,找到一种我们能提供而他们无法拒绝的‘交换物’。”
克洛克达尔沉默了片刻,缓缓道:“风险极大,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但……如果真能搭上线,收益也确实无法估量。”
他没有明确赞同,但显然也被这充满风险却又诱惑无比的可能性所吸引。
在绝对的利益和力量面前,与未知的宇宙存在进行危险的博弈,似乎也成了可以考虑的选项。
“呋呋呋……所以,耐心点,克罗克代尔。”
多弗朗明哥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阴沉的海面,“继续关注,继续收集情报。混乱才是我们上升的阶梯,而现在,这片大海正因为星空的知识而变得越来越混乱。
我们总能找到机会的……在那之前,给海军和世界政府之间那道小小的裂痕,再加点压力,让水更浑一点,对我们没有坏处。”
与多弗朗明哥的阴险算计不同,红发海贼团的气氛则相对明朗。宴会依旧在继续,但讨论的话题已然不同。
“贝克曼,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香克斯喝了一口酒,看着星空,“那些‘动物伙伴’,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外星的访客,‘光之国’……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
贝克曼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道:“能够跨越所谓的宇宙进行交流,甚至长期派驻守护者,这个‘光之国’的力量,恐怕高得超乎想象。
他们对待那个小女孩的态度,更像是守护某种珍贵的‘希望’,而非简单的保护。那个小女孩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特殊。”
拉基·路一边啃着肉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管来自哪里,看起来都是群不错的家伙!那个叫梦比优斯的小白猫,感觉很温暖,就是有些捣蛋!”
耶稣布擦拭着他的爱枪,笑道:“要是能和他们聊聊射击的心得就好了,不知道外星生命的狙击术是什么样的。”
香克斯哈哈一笑:“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他们一起开个宴会!不过现在……”他收敛了笑容,看向远方,“这片大海,因为这片星空的出现,恐怕要掀起新的风浪了。海军、世界政府、革命军,还有凯多、BIG MOM那些家伙,都不会无动于衷。我们,也得做好准备才行。”
鹰眼米霍克坐在角落,擦拭着他的黑刀“夜”,但他的目光偶尔会掠过光幕,落在那些拟态动物的身影上,尤其是赛罗和希卡利。
对于追求世界第一剑豪的他而言,见识过阮阮身上那惊鸿一瞥的无上剑意后,这些显然拥有极高智慧与力量的外星强者,无疑点燃了他内心深处久违的渴望。
而在光幕无法直接照耀的角落,血腥的镇压仍在继续。世界政府的CP机构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疯狂地扑杀着任何与“异端知识”有关的苗头。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但与之相对的,是一种在极端压抑下反而变得更加坚韧的沉默的反抗。
某个非加盟国的地下室里,一位老工匠借着微弱的油灯,用粗糙的工具和记忆中光幕的惊鸿一瞥,一点点雕刻着一个简陋模拟行星围绕太阳运转的木质模型。
某个被海军“清理”过的村庄,幸存的村民在深夜偷偷聚在一起,低声交换着关于星辰的碎片知识,如同在传递生命的火种。
西海一位被通缉的学者,在流亡途中,将听到的宇宙知识编成了简单的歌谣,在孩子们中间传唱……
希望的微光并未熄灭,反而在血与火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珍贵和明亮。
星海的回响,并非只有高层才能听见,它同样在无数普通人的心中,激起了对自由,对更广阔世界的深沉向往。
海贼世界的格局,正因这来自遥远星空的低语与近在咫尺的知识浪潮,发生着深刻而不可逆的改变。
旧的秩序在动摇,新的力量在萌发,而所有势力,无论立场如何,都在这历史的洪流中,奋力寻找着自己的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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