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渠道商反水?”栾莱似乎被问懵了。
“出什么事了?我在这边都快成野人了,哪知道家里的事呀。”
钟朝柳握着手机,沉默几秒,才将渠道商联合反水、威胁停止合作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不是吧?”栾莱反问,“我听说现在渠道是洪总在管,以她的能力,不应该啊?”
钟朝柳又沉默了一阵,反复咀嚼着栾莱的话,想品出点味道来。末了,他没有回答栾莱的问题,只是说道:
“小莱,渠道上那些老关系你最熟。你先回来一趟吧,帮忙稳住局面再说。毕竟名雅乱了,对你也没好处,是吧?”
栾莱一愣,听出了钟朝柳话里的敲打。
但她只是轻笑一声,嗔怪道:“钟总~您这话说的,名雅不就是我的家嘛?家里有事,我怎么能不回去?放心吧,我现在订航班,明天就能到。”
——
海城国际机场。
身材娇小的栾莱穿着干练清爽,在四个身形高大的壮汉陪同下,落地了。
海城,我回来了。名雅,还有……钟朝柳。
人群中,有人不小心瞥了她这边一眼,眼珠子瞪得溜圆。
那个男人又悄悄打量了一下栾莱身边那几个大汉。
目测身高一米九,保守估计至少二百斤,自己要是跑去前去找事,跟找死没区别。
无奈,他只好悄悄用手机拍下了她的侧影,然后编辑了一条信息,连同照片一起发了出去。
信息接收人:连总。
同一时间,海美人的董事长办公室。
连巨腾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张照片,眼神阴鸷,几乎咬爆了后槽牙。
这张脸,化成灰他都认得!
这贼婆娘给了自己一瓶隔夜茶,闹出了十几桩医疗事故不说,连自己研发成功的新药都因此受了影响,严禁上市!
海美人的假药风波到现在都还没平息。
而且还有两个滚刀肉一样的女人和殷道妍一样胡搅蛮缠,开口就问自己要一千万。
相似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说不好就是钟朝柳煽动过来闹事的!
现在整个海美人天天都有记者蹲着,除了几个还有项目未结束的客户,一个新客人都没有!
偌大的海美人,安静得跟闹鬼一样!
他能不恨吗?
——
“啪!”
真不幸,又一个名贵的水晶酒杯在连巨腾手中化为碎片。
溅落地上如同干涸血迹的红酒,竟是价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浪费真可耻!
连总你懂不懂啥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你要是不想喝,不如送给扑街作者“我来人间凑凑数”吧,听说那货超过三块钱一瓶的啤酒都喝不起!
“栾、莱!”连巨腾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自从崇岛塘下小径一别后,他都快把保镖训成警犬了,愣是不见她半点踪迹。
还以为她已经被钟朝柳做了呢!
没想到风头未过,她却大摇大摆的出现了!
“好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回来!”连巨腾阴恻恻地发出桀桀怪笑,“都给我进来!那个婊子回来了!”
——
栾莱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有别人对自己牵肠挂肚。
因为此刻她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
钟朝柳让雷炮带人去接机,把人带回崇岛的庄园来,自己在庄园里等着等着,竟然在床上睡着了。
栾莱看到惊喜莫名:钟总是懂我的啊!
一瞬间,当初离开海城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
她看着熟睡的钟朝柳,如同饿狼看见了一块新鲜的肉!
“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栾莱看了看跟在身边的雷炮众人,“一路回来,我累了,先歇会。”
雷炮等人你看我,我看你:这、这......
钟总该不会被侵犯吧?这栾经理看着怎么跟发情的老虎一样?
但是又转念一想,前些日子钟总不是对她柔情似水吗?现在这样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于是雷炮给众兄弟递了一个眼神:“大家先去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搅栾小姐了。”
离开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对大家吩咐说道:“大家都躲远点,到外面去,不要在楼里碍手碍脚的!”
钟朝柳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森林里被一头野猪追赶,最后被扑倒了,那头野猪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
吓得他“啊”一声惊叫,睁眼却看到了坦诚相见的栾莱。
卧槽!
——
虽说他知道自己不会吃亏。
但他昨晚刚好去了宝格丽和那些公主谈过人生理想,探讨过欲望与修养的问题,现在压根就没有精力。
“小莱,”他无奈苦笑道,“我很累。”
“没关系,”栾莱含混不清回答道,“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来。”
不过五分钟时间,钟朝柳却感觉经历了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久。
“嗯,呜呜~~”栾莱得了便宜还卖乖,竟自嘤嘤哭了起来。
钟朝柳扶着发酸的老腰一脸懵:妈的,这什么情况?该哭的是老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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