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福伯送来一批新到的药材,神色凝重:“夜莺姑娘,这是爷吩咐新进的川贝和雪蛤,给爷炖补品用的。您看看…可有不妥?”
颜妩接过药包,指尖拂过干燥的药材。系统扫描瞬间启动:
【川贝母:正常。】
【雪蛤油:检测到微量‘马钱子碱’!剧毒!慢性累积可致神经麻痹、呼吸衰竭!】
颜妩指尖微顿。马钱子碱?无色无味,混在雪蛤油里极难察觉。若非系统扫描,连她都未必能第一时间发现。好毒辣的手段!剂量不大,但长期服用,足以让秦枭在“旧伤复发”或“急怒攻心”的假象中缓慢死去!而自己这个煎药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福伯,”颜妩声音平静,“这批雪蛤…油色似乎不太对。我闻着…有股子陈腐气。秦爷身子金贵,用不得次品。劳烦您…换一批吧?要快。”
福伯脸色一变,立刻拿起雪蛤油仔细嗅闻查看,却看不出异常。但他对颜妩的“嗅觉”已深信不疑,连忙点头:“姑娘说的是!老奴这就去换!”
药被退了回去。白薇薇得知后,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珐琅彩花瓶。她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只能将怨恨更深地埋在心里。
颜妩则更加谨慎。她开始利用“药香识人”的技能,留意每一个靠近东暖阁的人。她“闻”到过白薇薇身上浓郁的“夜巴黎”香水味在院外徘徊;也“闻”过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带着硝烟和廉价胭脂的味道,在福伯耳边低语几句后匆匆离去——那是白家药行的一个管事。
秦枭对此一无所知。他沉浸在一种奇异的平静里。每晚处理完帮务,他习惯性地踱到东暖阁。有时颜妩在煎药,他就坐在一旁,听着药罐里咕嘟咕嘟的声响,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药香,竟觉得比百乐门的喧嚣更让人心安。有时颜妩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虽然看不见),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单薄而沉静的侧影。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她。看她低垂的眼睫,看她微微抿起的唇,看她因专注而显得格外沉静的侧脸。他甚至开始教她认东西——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触觉和描述。
“这是白玉镇纸,”他拿起书案上的镇纸,塞进她手里,“凉的,滑的。”
“这是紫砂壶,”他握着她的手,覆在温热的壶身上,“圆的,有盖,摸着…有砂砾感。”
“这是…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一把冰冷的勃朗宁放在她掌心,“很危险。但…能保护你。”
颜妩顺从地摸着,指尖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和粗糙的纹路。她的指尖微凉,划过枪身时,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秦枭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那股烦躁和空虚似乎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些。
【男主好感度+20!当前+5/100!(首次突破0点!因‘陪伴’与‘教导’产生微妙满足感)】
【男主黑化值-10%!当前20%!(因‘平静’与‘掌控’满足)】
一次,他教她认一朵刚摘下的白玫瑰。他将花瓣轻轻放在她鼻尖。
“香吗?”他问,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香。”颜妩轻声回答,鼻翼微动。
“什么颜色?”
“…白色。”她迟疑了一下,指尖拂过柔软的花瓣,“像…月光?像…雪?”
秦枭看着她“专注”地“看”着那朵花的样子,心中一动。他忽然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惊讶的笨拙和…温柔。
颜妩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躲开。
“你的眼睛…”秦枭的声音低沉,“如果…如果能看见…会是什么样子?”
颜妩沉默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虚幻的弧度:“大概…会害怕吧。害怕看到…秦爷您…生气的样子。”
秦枭的心猛地一缩!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怜惜(或许还有一丝愧疚)瞬间涌上心头!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别怕!”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承诺,“以后…有爷在!谁也不能让你害怕!”
他的怀抱坚硬而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颜妩的脸颊被迫贴在他带着枪茧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闭上眼,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锐光。
【男主好感度+30!当前+35/100!(因怜惜与占有欲飙升!)】
【男主黑化值+5%!当前25%!(因保护欲转化为更强控制欲)】
【警告!关键节点‘孕劫’临近!请宿主做好准备!】
金丝雀在笼中低鸣,猎人却已分不清,自己布下的牢笼,困住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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