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帅领着秦风以及三百名全副武装的护卫连夜赶到信州郡,并且连夜度过大江,直插大晏国京城沙鹤洲,这一路之上那可是不平静,接连的遭遇堵截,基本都是一阵手雷和子弹伺候,把他们打散打乱以后直接走人,直到战马累的口吐白沫,打着响鼻,傍晚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大晏国的京城,沙鹤洲的外围。站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我用望远镜观察着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沙鹤城,思考着用什么方法解围。
我现在站的这个山上离沙鹤城有不到十公里,如果我把大炮拉出来,大炮的射程是十公里,刚好打到他们,那就先让他们尝尝降维打击是什么滋味吧。我想到此,也没避讳在场的兄弟们,直接把两门大炮给拉出来,取出了两百发炮弹,然后让秦风和几个战士开始连续开炮,每次纬度向左0.5个数据。于是,两门大炮开始怒吼,沙鹤城外的武林人士和叛军在弹着点抛起了残值断臂,从天而降的炮弹瞬间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武林人,在热武器的降维打击之下,人人都是平等的,都逃不开炮弹撕裂的结局。
我趁着秦风几人开炮的时候,我指挥着其余人在山脚下组成一个狙击阵地,我告诉护卫们,跟上次在信州郡那样,利用一切可以隐藏自己身形的自然条件,把自己完美的隐藏起来,等待敌人发现开炮位置以后狙击冲过来的敌群。
沙鹤城的城墙在暮色中泛着青黑的冷光,城楼下密密麻麻的人影如同蚁群,旌旗在风里猎猎作响,带着压抑的杀气。攻城的士兵们握着刀枪,脸上满是悍勇与狂热,他们身后,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们手持马鞭,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城头那道穿着龙袍的身影。
“温国清!速速退位投降!” 城下传来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浪裹挟着尘土,拍打着城墙。“武神山降下神谕,你这窃国之贼不配坐拥江山!”
城头上,大晏国皇帝温国清一袭明黄龙袍,负手而立。他鬓发已白,眼角刻着岁月的沟壑,却丝毫不显慌乱,只是目光沉静地望着城下躁动的人群。身旁的大臣们个个面色惨白,手心攥满冷汗,握着城垛的手指微微发颤。
“陛下,敌军势大,武神山的信徒和各地叛军又悍不畏死,这可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颤声说道,声音里满是绝望。沙鹤城本就不是军事重镇,兵力薄弱,如今被数万大军围困,早已是危在旦夕。
温国清捋了捋颌下的胡须,淡淡一笑:“慌什么?天道自有公论,民心所向,岂容妖道妄言?” 他话音刚落,远处的天际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裂帛,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威压,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
城下的士兵们也听到了这诡异的声响,纷纷停下呐喊,茫然地抬头望去。天空依旧是昏黄的暮色,看不到任何异常。“什么声音?” 有人低声嘀咕,脸上满是疑惑。
将领们也皱起眉头,勒住马缰四处张望。武神山的武神曾许诺会庇佑他们,难道这是什么神兆?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一道耀眼的火光突然从云层深处坠落,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城下的人群。那火光速度极快,转瞬即逝,只留下一道暗红色的轨迹。
“那是什么?” 有人惊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火光便轰然落地。
“轰隆 ——!”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仿佛天地都在颤抖。城下的人群中,一个巨大的火球猛然升腾而起,烈焰裹挟着泥土和碎石,冲天而起数十丈高。灼热的气浪如同狂风,向着四周席卷而去,将附近的士兵掀飞出去,抛向半空。
城头上的大臣们吓得瘫软在地,捂住耳朵尖叫不已。温国清却依旧稳稳站立,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的笑意。
爆炸的余波尚未平息,城下已是一片狼藉。原本密集的人群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十来米宽的大坑赫然出现在地面上,边缘焦黑,冒着袅袅青烟。坑底血肉模糊,残肢断臂与碎石泥土混杂在一起,惨不忍睹。
幸存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的狂热瞬间被恐惧取代。他们瞪大双眼,望着那个冒着黑烟的大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天…… 天罚!”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这一声呼喊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恐惧。是啊,除了天罚,还有什么能有如此威力?那耀眼的火光,那震耳的巨响,那毁天灭地的力量,分明就是神明发怒的征兆!
“是天神发怒了!”“我们触怒了上苍!”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士兵们再也顾不上攻城,纷纷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神明饶命!”“弟子知错了!” 哭喊声、祈祷声混杂在一起,取代了之前的呐喊助威。有的人甚至吓得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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