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宴二话不说,对着腹部就是三记重拳,打得对方口吐鲜血。
最后问一次!赢宴怒目圆睁。
黑衣人嘴唇颤抖,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找死!赢宴正要继续,突然耳尖微动——远处传来马蹄声。
不好!他脸色大变,甩开黑衣人,朝身后将士高喊:全**戒!
说着迅速解下铠甲扔给黑衣人:穿上!快走!
交代完便朝反方向奔去。
谁知黑衣人咳着血穿上铠甲,竟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赢宴先是一愣,随即拔腿就追。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黑衣人突然身形微滞。赢宴眼中精光一闪,瞬间逼近,飞起一脚踹向其后心。
黑衣人晃了晃,竟硬生生稳住身形。
赢宴慢慢扭过头,阴森森地盯着黑衣人,嗓子沙哑:就凭你也想抓我?痴心妄想!
黑衣人不甘示弱地眯起眼睛,浑身绷紧如临大敌。他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这场厮杀恐怕难以善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黑衣人厉声喝道,手中兵刃骤然加重力道。
赢宴被迫接招,胸中翻涌着滔**火,却只能硬着头皮抵挡对方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了,完全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激战数十回合后,赢宴渐露疲态,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黑衣人捕捉到这抹惧色,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眼中凶光乍现,手中长剑毫不迟疑地劈向赢宴。
他明白机不可失,今日若不能取其性命,日后必成大患。
招招夺命的狠辣攻势逼得赢宴连连后退。
赢宴死死瞪着黑衣人那双令人憎恶的眼睛。明明修为不及自己,却处处占尽上风,这份屈辱让他几欲发狂。
黑衣人乘胜追击,将赢宴逼至绝境,使其完全沦为待宰羔羊。
赢宴身形踉跄,显得极为狼狈。
就在黑衣人以为胜券在握时,赢宴突然爆发,周身迸发出令人胆寒的恐怖气息,宛如凶兽觉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黑衣人心头剧震,不由自主停下攻势,满脸震惊地望着赢宴。
赢宴挺直腰杆站起身来,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恨不得将黑衣人生吞活剥。他的杀意直指黑衣人。
黑衣人本能地后退半步,全神戒备。
赢宴如鬼似魅般闪至黑衣人身侧,一掌重重拍在其肩头。
黑衣人闷哼着摔倒在地。
赢宴不给喘息之机,再度扑来。黑衣人咬牙翻滚起身,堪堪避开致命一击。
这次他动作稍慢半拍。赢宴的掌风擦过胸前护甲,震得他口吐鲜血,险些昏死过去。
黑衣人捂着胸口,愤恨地瞪着赢宴。
那双淬毒般的冰冷眼眸令人毛骨悚然。
黑衣人强忍剧痛保持清醒。眼看赢宴又一次袭来,他拼死闪避,同时反手一剑直取对方腹部。
赢宴敏捷侧身,顺势飞起一脚。黑衣人险险躲过,纵身跃起,剑锋直指对方咽喉。
眼看利刃就要割断赢**咙,对方却突然凭空消失。
黑衣人一剑落空,还未回神便觉背后劲风袭来。他仓促闪避,反手拍出一掌。
两股掌风相撞,激起漫天尘埃。
赢宴连退两步,趁机看清了对手。原来那黑衣人并非凭空消失,而是用了秘法藏身暗处。
报上名来!赢宴厉声喝道。
黑衣人沉默片刻,冷冷道:儒家**。
儒家?赢宴眉头一皱,儒家怎会寻到此处?
黑衣人嗤笑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赢宴不再多言,转身就往城门方向疾驰。黑衣人紧随其后,两人距离渐渐拉开。
回头望见黑衣人穷追不舍,赢宴暗自皱眉。此人武功不俗,若继续缠斗,恐会引来更多敌人。但若就此脱身,必会引起怀疑。思来想去,只得冒险引开对方。
黑衣人见状,也催马急追。两人一路厮杀,刀光剑影间,黑衣人伤势渐重。赢宴也好不到哪去,浑身浴血,宛如地狱修罗。
见赢宴欲退,黑衣人突然调转马头冲向城墙。
想逃?赢宴冷笑一声,胯下汗血宝马如离弦之箭般追去。
转眼已至城下。赢宴飞身跃上城楼,大喝:放箭!
待命的弓箭手闻令齐射,箭如雨下却难阻黑衣人脚步。只见他势如破竹冲入城中,所过之处刀光闪烁。
还愣着做什么?拿下!赢宴怒喝。
士兵们蜂拥而上,却被黑衣人一掌震飞,纷纷吐血倒地。
眼见部下接连倒下,赢宴面色铁青,拔剑迎战。二人你来我往,难分高下。黑衣人招式狠辣,招招直取要害,逼得赢宴左支右绌。
就在赢宴力竭之际,破空声骤响。黑衣人察觉危险闪避,却为时已晚。一枚暗器正中后脑,当场昏厥。
赢宴长舒一口气,急呼:速速拿下!绝不能让他逃脱!
侍卫匆忙赶来,拖走了昏迷的黑衣人。
赢宴抹去额头汗水,瘫坐在地大口喘气。这场搏杀异常凶险,他几乎以命相搏,伤势比对手更重。此刻他已无力再战,却不敢合眼,必须争取逃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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