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生物武器?
“距离鬼见沟还有五公里!”夜枭吼道。
前方路面更加崎岖,一侧是陡峭山壁,另一侧是雨水暴涨的深涧。而两侧山坡上,幽绿的眼眸越来越多,如同鬼火在雨中漂浮。我们被包围了。
“猎隼!有没有办法一次性解决或者驱散它们?”陆宇成对着后方喊。
猎隼几个起落跳到我们车顶,雨水顺着他冷硬的脸廓流下。“数量太多,硬闯不过去。除非……”他看向我怀里的辰安,和脚下的防震箱,“‘钥匙’和‘锁’都在。如果能主动释放一次强烈的、安抚或者命令性质的场域波动,也许能暂时干扰它们体内的接收装置,甚至反向影响它们的本能。”
释放场域波动?怎么释放?辰安刚刚稳定下来!
辰安却抬起头,看着我,又看看猎隼,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妈妈,猎隼叔叔说的……是不是就像我在井下面做的那样?告诉它们‘安静’?”
“辰安,你不能再……”我下意识拒绝。
“我可以的,妈妈。”辰安坐直身体,小手轻轻放在防震箱上,“刚才它(核心载体)帮我‘回家’的时候,我感觉……我好像能听懂它们一点点了。它们很可怜,被弄坏了,很疼。”他眼中流露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悲悯,“我想试试……让它们‘睡觉’。”
陆宇成和猎隼对视一眼,又看向我。这是赌博,赌辰安新觉醒的、尚未完全理解的能力,赌父亲留下的核心载体是否真有此效能。
而两侧山坡,幽绿的眼眸已经逼近到可以看清那扭曲狰狞轮廓的距离,涎水和雨水混合滴落。引擎的轰鸣似乎都压不住那越来越响的、源自众多喉咙深处的饥饿低吼。
“需要怎么做?”我听见自己问,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让辰安握住核心载体,尝试引导他的意念,想象‘平静’、‘沉睡’的波纹扩散出去。我会用我的设备发出一个特定频率的引导音波辅助。”猎隼迅速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布满调节钮的黑色仪器,“但只有一次机会。失败,或者能量失控,可能会伤到辰安,也可能提前引爆那些怪物。”
没有退路了。
我打开防震箱,取出那枚漆黑的、表面光丝流淌的核心载体,轻轻放在辰安摊开的双手上。触手冰凉,但很快,辰安的体温让它泛起暖意,表面的金色光丝变得活跃,顺着他手指的轮廓缠绕。
“闭上眼睛,辰安,像妈妈教你的那样呼吸。想着你最安静、最安全的时候,然后把那种感觉,像水波一样送出去。”我贴在他耳边,轻声引导。
辰安照做了。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呼吸变得深长缓慢。核心载体在他掌心光芒渐盛,金色与一股从他身上弥漫出来的、极淡的蓝色光晕交织。
猎隼快速调节着手中的仪器,对准车外,按下开关。
没有声音传出(或者超出了人耳范围),但空气猛地一震。一股无形的、带着奇特韵律的波动,以辰安为中心,混合着核心载体的能量场,猛地扩散开来!
如同石子投入沸腾的油锅。
两侧山坡上,所有幽绿的眼眸,在波动掠过的瞬间,同时剧烈地闪烁、收缩!那些“山魈”发出混乱的、夹杂着痛苦和茫然的嘶叫,动作变得僵硬、踉跄。它们体内那规律的“滴答”声脉冲,在仪器屏幕上,出现了明显的紊乱和衰减!
有效!
但辰安的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身体微微颤抖,嘴角溢出一丝鲜红。
“辰安!”我心脏骤缩。
“继续……”辰安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捧住核心载体的手稳得出奇,“它们……快睡着了……”
猎隼将仪器功率推到最大。
“就是现在!冲过去!”陆宇成厉喝。
引擎咆哮到极限,车辆在泥泞中疯狂前冲,碾过几只因混乱而挡在路上的“山魈”躯体。两侧那些怪物大部分僵立原地,眼神涣散,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少数还想追击,也被“岩心”队员和猎隼的弩箭点射击退。
我们冲出了包围圈!
鬼见沟那断裂的公路桥和深不见底的悬崖,在暴雨中如同巨兽的剪影,出现在前方。
而在悬崖边缘,一架没有任何标识、涂着哑光黑的古怪垂直起降飞行器,正缓缓降落。舱门打开,两个穿着全封闭式黑色作战服、手持奇特武器的人影跳出,迅速建立警戒。
周明远的身影,正一瘸一拐地、却迫不及待地朝着那架飞行器狂奔。
他听到了身后的引擎和枪声,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雨幕,那张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一种穷途末路般的疯狂狞笑。他举起手,手里赫然握着一个猩红色的遥控器。
“拦住他!”陆宇成吼声未落,人已如猎豹般从还未停稳的车内扑出。
猎隼的弩箭和“岩心”队员的子弹同时射向那两名黑衣护卫和周明远持遥控器的手。
飞行器舱内,一道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女声通过扩音器传出,用的是某种发音奇特的语言:“衔尾蛇接管。清除障碍。”
舱门口,一具多管旋转机炮的枪口,森然转动,对准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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