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帅气得面色铁青,可嘴角却反常地往上勾了勾,竟笑出了声。
那笑声,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般,仿佛淬着细碎的冰碴,冷得能刺进人骨头里:
“怎么,照你这意思,倒成了我郭帅无理取闹,要砸高少的场子?”
说话时,他双手猛地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胳膊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显然已愤怒到了极点,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他话音一顿,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唰”地一下扫过薛勇和袁姗姗。
他的脑袋快-速转动着,思绪如闪电般在脑中穿梭,飞速将眼前看到的线索串联起来。
那尊被视为晦气的葫芦,十有八-九就是薛勇在背后搞的鬼,甚至,连高盛举都可能暗中点了头。
想到此处,他的眼神愈发冷冽,像是能射出冰箭来。
“葫芦是我送的,这我认。”
袁姗姗适时接过话头,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几分得意与不屑,还轻轻挑了挑眉。
“但里头塞了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古玩这行,打眼交学费是常有的事,
你自己走了宝,难道还能怪摊主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摆了摆手,眼神里满是漫不经心。
“哦?”
郭帅挑眉,肩膀松-弛地一耸,仿佛对袁姗姗的话毫不在意,还漫不经心地转了转脖子。
但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看来你是认准了,有薛勇给你当靠-山,
我郭帅就动不了你?”他嘴角扯出一抹混不吝的弧度,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还故意吹了声口哨。
“我这‘恶少’的名头,总不是充话费送的吧?”他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挑衅。
“郭少的手段,我当然清楚。”
薛勇轻蔑地笑了笑,甚至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袖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一边整理,一边还轻轻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眼神里满是傲慢。
“您家大姐如今是王家的人,您真要砸店,谁敢说个不字?但为了个假葫芦,同时得罪高少,挑得两家不和……
这种赔本买卖,以郭少的精明,想必不会做。”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着头,眼神里满是自信与嘲讽。
“照你这说法,这闷亏我吃定了?”
郭帅语带讥讽,眉头紧皱,像两条拧在一起的麻绳,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还用力地“哼”了一声。
“店门开着,您随意。”
薛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语气却充满警告,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狠厉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
他还故意往前踏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十足。
“薛勇,你他-妈真会给人添堵!”
郭帅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蠕动,
显然已愤怒到了极点,身体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堵心,也得忍着。”
薛勇毫不退让,语气强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还故意挺了挺胸膛。
“我忍不了!”
郭帅胸中那口恶气直冲天灵盖,他猛地一挥手,动作迅猛而有力,像是能掀起一阵狂风,“给我砸!”
他身后几名手下应声而动,脚步匆匆,现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都住手!”
这一次出声制止的,并非薛勇,而是一直在旁静观的叶凡。
他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了郭帅抬起的手臂,动作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像是给狂奔的骏马套上了缰绳。
“郭少,和气生财。”
叶凡声音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微微扬起下巴,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睿智与沉稳,还轻轻点了点头。
“这些物件儿好歹是历史的沉淀,砸了,固然一时痛快,但终究是暴殄天物,可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缓缓扫视着店内陈设,眼神里满是惋惜。
他目光扫过店内陈设,意思不言自明——这店有高家站在后面,今天砸了多少,
明天高家就敢让你赔多少,而且只会多,不会少。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还轻轻皱了皱眉头。
“是你?!”
袁姗姗的视线触及叶凡脸庞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股混杂着怨毒与杀意的寒流从心底窜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次赵鹤那件事,让她在圈子里丢尽了颜面,这个仇她一直记着。
谁知后来赵鸿竟真攀上了国胺局的高枝,让她的报复计划彻-底落空,那股憋闷感,如同活吞了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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