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薛勇死死地咬住牙关,下颚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鼓起,脖颈上的青筋也隐隐浮现。
他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绝-不能认输,哪怕局面再艰难,也要撑到最后。
他倒要瞧瞧,叶凡接下来还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方才叶凡露的那一手,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已然镇住了在场众人。
此刻见他再度发声,众人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得全都围拢过来。
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探究与期待的光芒,仿佛是在等待一场精彩大戏的开场,
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藏着好奇,身体微微前倾,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叶凡目光缓缓扫视全-场,那目光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到之处,众人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位衣着华贵、气质雍容的少-妇身上。
只见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卷画轴,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眼神紧紧盯着手中的画轴,仿佛生怕它突然消失。显然,这是刚成-交的宝贝。
“这位女士,”
叶凡语气平和地开口,声音沉稳而自信,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专注而真诚,
“可否将您手中的画作展开一观?”
少-妇见是叶凡点名,脸上顿时浮现出受宠若惊的神色,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
她连忙应道:“当然可以,叶先生。”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轻柔地在展台上将画轴徐徐展开,
那动作小心翼翼,手指微微颤抖,仿佛生怕弄坏了这画作分毫,每展开一点,都要停顿一下,仔细检查。
“叶先生,您眼光毒辣,正好帮我瞧瞧。”
少-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她微微抿着嘴唇,眼神里满是忐忑,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这是清代郑板桥的《竹石图》,我斟酌了好些天,每天夜里都翻来覆去地想,
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花了一千多万请回来的。”
她满怀希冀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神紧紧地盯着叶凡,仿佛叶凡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您看……这真是郑板桥的真迹吗?”
一旁的郭帅等人闻言,心中再次掀起波澜,他们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疑惑,
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难以置信。
叶凡在赌石上的本事他们已经见识过了,那精湛的技艺让他们佩服不已。
可难道他在古玩鉴定上也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要知道,赌石和古玩鉴定这可是截然不同的领域啊!
他们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和期待,身体微微前倾,想要听得更清楚。
薛勇站在不远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他的心脏也突然加速跳动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揪着。
他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这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强作镇-定,嘴角扯出一丝混合着讥讽与不屑的冷笑,
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掌心,硬是没有出声阻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叶凡并未直接回答少-妇的问题,他的目光在画作上停留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仿佛能看穿一-切。忽然,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心脏骤停的动作——
他竟直接拿起那幅《竹石图》,双手一错!
“嘶啦——!”
清脆的绢帛撕裂声,像一道惊雷劈在寂静的现场。那幅被视为珍宝的画作,瞬间被一分为二!
这一幕太过突然,太过骇人。
整个大厅霎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包括郭帅在内,全都懵了。
他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谁也想不到,叶凡竟会如此干脆利落,一言不合就直接毁画!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交头接耳,
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那少-妇更是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目光死死盯着叶凡手中已成两半的画作,
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身体都因极-致的愤怒和心疼而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指甲都泛白了,嘴唇也被咬得发白。
一千多万!这不仅仅是钱,更是她心心念念的挚爱!她本身研习绘画,对郑板桥的兰竹石推崇备至,
平时没少临摹研究,这画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她为了这幅画,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每一笔每一划都印在她的脑海里,
如今却被毁于一旦,她怎能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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