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静静地伫立在古家别-墅的庭院之中,眼神冷峻,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冷眼旁观着这群不速之客的喧闹嘈杂。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侧不自觉地微微收拢,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随后又缓缓松开,仿佛要将这个宅邸中最后一丝安宁,如同珍宝一般,深深地刻入心底。
就在这时,三辆黑色奔驰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入院落,整齐地一字排开。
车门打开时发出的闷响,在凝滞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空气中,
显得格外刺耳,好似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车上陆续下来七八人,他们一下车,便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现场原本勉强维持的平衡。
为首的老者白发如雪,那雪-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他一双三角眼开合间,精光四射,仿佛藏着无-尽的算计与威严。
虽已年事已高,可他的步伐却异常稳健,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
而是自己的权-威。紧跟其后的中年男子,眉宇间与阮宝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那眼神更为深沉阴鸷,
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他身旁跟着几名姿容各异的女眷,
或俏丽活泼,或成熟妩-媚,或风姿绰约,却都统一地扬着下巴,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仿佛叶凡是什么肮脏的东西。她们用一种打量秽物般的目光扫过叶凡,
眼神中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与不屑,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队伍末尾,一名身着劲装的青年嘴里斜叼着香烟,那香烟在他嘴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仰头吐出一串烟圈,那烟圈在空中缓缓扩散,姿态嚣张至极,仿佛他才是这庭院的主人,
而叶凡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这一行人在老者的带领下,缓缓逼近叶凡,他们每走一步,
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叶凡涌来,试图将他彻-底淹没。
叶凡身形未动,犹如一棵扎根在大地深处的青松,任狂风呼啸,我自岿然不动。
只是他的眸色又沉冷了几分,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寒意与怒火。
他迎上对方的目光,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询,一字一顿地说道:
“古家不欢迎外人,各位不请自来,有何贵干?”那声音,如同寒夜中的钟声,清晰而冷冽。
“你就是叶凡?”那中年男子踱步上前,脚步不紧不慢,语气散漫,仿佛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可他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从叶凡的头顶狠狠地刮到脚底,仿佛要把叶凡看穿。
他在心里暗暗嘀咕:太年轻,太普通,实在想不通,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栽在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子手里。
一想到阮宝强此刻可能正受着委屈,他胸腔中的怒火就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几乎要压抑不住,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叶凡没有回答,只是用沉默表达着他的对抗,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仿佛在无声地说: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他心中已然了然,这必-然是阮家来人了,毕竟能让这些人如此兴师动众的,除了阮家,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阮爷在问你话,耳朵聋了吗?”
那劲装青年见被无视,顿时恼羞成怒,一个箭步上前,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
他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那短-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直指叶凡鼻尖,
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入叶凡的肌肤。他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叶凡脸上,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你他-妈也配直呼阮少的名讳?”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
周围阮家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讥诮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仿佛在看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猴戏,在他们眼中,叶凡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一提。
“阿力,退下。”
中年男子,阮金平,抬手制止了手下,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宽和的笑意,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对叶凡说道:“鄙人阮金平,正是宝强的父亲。
小兄弟,既然你认得我们,那事情就好谈了。”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一些,可那眼神中却依然透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慢。
叶凡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嘲讽,淡淡地说道:
“果然是阮家。”他心中早已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此刻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罢了。
“酒店里发生的事,大家心知肚明。”
阮金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笑容如同一张虚伪的面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具体过程如何,现在深究已无意义。这个世界,终究讲的是实力。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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