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林语嫣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我三岁练琴,十岁拿国际金奖,我会输给你这个连五线谱都认不全的文盲?好!如果我输了,我照做!我也穿花棉袄跳广播体操!”
“成交。”苏糖干脆利落,“记得把花棉袄买大一号,方便伸展。”
说完,她看都没看林语嫣一眼,转身对已经吓傻了的F4挥了挥手:“走了,二狗,回去排练。”
直到苏糖等人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林语嫣才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跟我比乐器?找死。”
……
红星帮临时总部(原废弃社团活动室)。
气氛一片愁云惨淡。
顾少瘫在破沙发上,双手抱头,一脸绝望:“完了完了……这次真完了。大姐,你太冲动了啊!那可是林语嫣啊!她的钢琴水平是专业级的,连皇家音乐学院都想破格录取她!咱们拿什么跟人家比?”
西门也哭丧着脸:“是啊大姐,咱们这几个人,除了会摇花手、会喊麦,还会啥?难道真要上去表演《惊雷》?评委是那帮老古董,肯定会给咱们打零分的!”
美作更是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搜索“哪里有卖能遮住脸的丝袜”了。
苏糖坐在那张有些摇晃的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瓶快乐水,看着这几个不争气的小弟,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挖掘机顶着。”苏糖喝了一口快乐水,打了个响亮的嗝,“谁说我要表演社会摇了?既然是比乐器,那咱们就上乐器。”
“乐器?”顾少眼睛一亮,“大姐你会什么?小提琴?大提琴?还是竖琴?难道你也是深藏不露的豪门千金?”
苏糖没有说话,而是弯下腰,从桌子底下拖出了那个跟随她征战多年的、红白蓝条纹相间的蛇皮袋。
在四双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苏糖缓缓拉开了拉链。
她没有拿出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也没有拿出一支施坦威长笛。
她把手伸进去,掏啊掏,最后像拔萝卜一样,拔出了一根……
木棍?
不,确切地说,是一根杆身已经盘出了包浆、颜色发黑、喇叭口有些变形的……旧唢呐。
“……”
活动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少颤颤巍巍地指着那根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大……大姐,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
“这玩意儿……能叫乐器吗?这不就是乡下红白喜事用的吗?”西门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肤浅!”
苏糖猛地一拍桌子,将那把旧唢呐“砰”地一声拍在桌面上,震得快乐水都跳了一下。
她站起身,单脚踩在椅子上,眼神中透出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指着那把唢呐说道:
“你们懂个屁!钢琴?小提琴?那都是洋玩意儿,弹给活人听的,顶多也就是陶冶一下情操。”
她拿起唢呐,轻轻抚摸着那有些斑驳的杆身,仿佛在抚摸一位久经沙场的老战友。
“而这玩意儿,叫唢呐!它是乐器里的流氓,是乐器界的霸主!”
苏糖的声音陡然拔高,回荡在空荡荡的活动室里,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狂热:
“俗话说得好: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它能从你出生吹到你头七,能把悲伤吹成喜庆,能把活人送走,能让神鬼让路!”
苏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早已目瞪口呆的红星四少:
“林语嫣不是弹钢琴吗?钢琴有88个键,声音再大也得靠共鸣箱。但我这把唢呐,只要我肺活量够大,我就能把她的琴声盖得连渣都不剩!”
“这就叫——降维打击!懂吗?!”
顾少看着苏糖手里那根其貌不扬的“烧火棍”,又联想了一下林语嫣那台价值百万的施坦威钢琴,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大姐嘴里说出来,竟然觉得……
好燃啊!
“大姐!”顾少猛地站起来,虽然腿还有点软,但眼神已经坚定了不少,“那我们干什么?给你伴奏吗?但我不会吹笙啊!”
苏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那笑容看得F4几人后背发凉。
“伴奏?不不不,那种低级活儿不需要你们。”
苏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要组建一支……只要一出场,就能让全场观众感到‘灵魂被超度’的专业团队。”
她上下打量着穿着紧身衣的四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去,给我定做一口……哦不,是一个长得像棺材的大音响。咱们这次不走寻常路,咱们要给这帮没见过世面的贵族少爷小姐们,整一点来自东方的——阴间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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