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都是雨天,大家都有点沉闷。为了转换一下心情,也回应直播间粉丝们一直想听更多“都市怪谈”的呼声,我们决定搞一次特别的直播互动——【深夜茶话会:聊聊你身边的诡异经历】。
晚上九点,直播准时开始。我、毕哥、徐丽娜围坐在镜头前,顾知意依旧坐在他习惯的角落,安静地翻着书,偶尔抬眼看看屏幕。
“家人们晚上好!”我对着镜头打招呼,“前几天咱们经历的事儿有点沉重,今晚换换口味,不开探险,不做法事,就聊聊天。我们随机连线几位朋友,听听他们遇到的、或者听说过的稀奇古怪的事儿。”
【这个好!我爱听故事!】
【来来来,我这儿一肚子鬼故事!】
【阳哥选我!我遇到过真家伙!】
互动反响很热烈。我们设置了连线申请,很快,第一个网友接通了。他的网名叫“码农小张”,视频那头是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乱的年轻男生,背景是间略显杂乱的卧室。
“阳哥,毕哥,徐大小姐,还有小顾道长!你们好!”小张显得有些激动,搓了搓手,“我有个亲身经历的事儿,现在想起来还后背发凉。”
“别紧张,慢慢说。”我鼓励道。
小张深吸一口气,开始用第一人称讲述起来,语速因为回忆而略显急促: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了。我们公司接了个急活,整个项目组都在疯狂加班。那天晚上,同事们都熬不住,陆陆续续都走了,最后就剩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有个报告,甲方第二天一早就要,我必须得弄完。”
“我记得特别清楚,等我终于敲完最后一个字,把文档保存好,抬头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主机箱还在嗡嗡作响。我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老腰,又伸了个懒腰,感觉骨头都在咔吧响。”
“然后我就准备关电脑走人。可一低头,我发现不对劲——我两只脚的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开了。我当时就觉得挺无语的,我明明记得下班前系得好好的啊?难道是坐久了脚肿了给绷开了?也没多想,就蹲下去重新系。我系得还挺用力,打了个死结,心想这下总不会开了吧?”
“系好鞋带,我关了电脑,拿起包和手机,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按墙壁上那个总开关的按钮。‘啪’一声,办公室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外面走廊的应急灯透过玻璃门,照进来一点绿油油的光。”
“可就在我转身要拉门出去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见……我工位那边,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就那么一下,非常快。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操,加班加出幻觉了?还是老鼠?”
“我心里有点发毛,但也没太当回事,觉得可能就是自己吓自己。可我的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挪不动步子了。然后……然后我就听见了……”
小张的声音在这里明显颤抖起来,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里带着残留的恐惧:
“从我工位那个方向,桌子底下,传来了一阵……笑声。是小孩子的笑声!声音很低,很沉,咯咯咯的,听得人头皮发炸!我猛地扭头,借着走廊那点微弱的光,拼命朝我桌子底下看……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直播间鸦雀无声,弹幕都少了。
小张几乎是带着哭腔说:“我看见……一个大概三四岁小孩那么大的……影子?不对,不是影子,就是个……东西!蹲在我桌子底下!全身都是那种……青灰色的!它就蹲在那里,低着头,好像在玩什么,那笑声就是它发出来的!我甚至能看到它……它没有穿衣服,皮肤皱巴巴的……”
“我当时魂都快吓飞了!尖叫都卡在喉咙里,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撞开办公室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电梯,按下一楼的手都是抖的!后来……后来我再也没敢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到那么晚……”
小张讲完了,脸色还是白的。我们几个也听得心里毛毛的。徐丽娜抱着胳膊,小声说:“我的天……青色的小孩……”
毕哥皱着眉:“写字楼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顾知意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书,他看着屏幕里惊魂未定的小张,平静地开口:“童灵滞阳宅,多为枉死或无人供奉的婴灵,喜阴惧光,常于子时后活动。你当时阳气偏低,故能得见。它未必有恶意,或许只是……无处可去。”
他的解释稍微缓解了一点恐怖气氛,但那种诡异感依旧挥之不去。我们安慰了小张几句,结束了连线。
“这开局就这么刺激吗?”我对着镜头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还有没有朋友想分享经历的?来个……稍微不那么吓人的?”
然而下一个申请连线的网友,ID叫“设计老李”,一上来就苦笑着说:“阳哥,恐怕我这个……也不怎么轻松。”
视频接通,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有点憔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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