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饭店吃完饭后,再附近又转了转,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等待有点无聊,几个人又在整了口烧烤,喝了点小酒。
并不多,连微醺都算不上,
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唯独这烧烤摊上的人还有不少。
吃饱喝足,肚子溜圆。
毕哥躺回车座位上,悠闲的掏出手机,突然他停了下来,对着我打了个饱嗝。
“握草,毕哥你有没有素质啊。你这嘴啥味啊?啊哟。吃蒜了吧你。呕!”我被熏的差点想吐。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毕哥揉了揉肚子,还挺得意。
徐丽娜看不下去了:“你们俩别贫了,看看都几点了?”
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可以行动了,让他们都准备要携带的东西。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宏远大厦一层的灯光大部分已经熄灭,只剩下前台和电梯厅还亮着惨白的光。
白日的喧嚣早已褪去,空旷的大堂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王经理提前打好了招呼,值班保安看到我们,只是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同情和一丝敬畏,默默帮我们按亮了通往五楼的电梯。
在电梯里我有点紧张,手机撰着顾小哥给的符,感觉符都快被我的汗沁湿了。
毕哥也没好到哪里去,装模作样的整着手中的摄像机,边弄还边冲着我挤眼睛。
我翻了翻白眼,没搭理他。
徐丽娜看着我俩,觉得有些好玩,但是没说话,看着五楼的按钮略有些发呆。
电梯门缓缓启动,五楼就快到了。
我清了清嗓子,扶正衣领边的耳麦。
“家人们,我们快到了。”我对着已经开启的直播镜头压低声音说道,“这里就是宏远大厦的五楼。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大部分的异常现象都发生在这层楼,尤其是东侧那片已经搬空的办公区。”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一股混合着尘埃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五楼的走廊灯光为了节能,只开了几盏,显得异常昏暗,两侧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像一排沉默的墓碑。
我看着周围的场景,心里直犯嘀咕,省个毛线的钱,就不能搞得灯光透亮吗,整这死出,准备拍鬼片咋的。
毕哥操控着主镜头缓缓扫过环境。走廊很长,深红色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脚步声,墙壁是千篇一律的乳胶漆,挂着几幅毫无生气的装饰画。
与楼下相比,这里死寂得让人心慌。
毕哥的呼吸也略显沉重了些,不过这人好面子,不会在脸上显露出来。
【看着就是普通办公楼啊?真的有那些东西吗?】
【越普通才越吓人好吧!】
【我已经……开始害怕了?】
【已经开始害怕了!快把害怕打在公屏上!】
“根据王经理提供的平面图,东侧那片空置区在前面拐角过去。”我一边说,一边示意顾知意走前面。
顾知意手持罗盘,步履平稳地走在最前方。
徐丽娜紧紧跟在我身边,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她那根宝贝战术防身笔。毕哥则负责断后和全局拍摄。
我看着那一间间空荡荡的办公室,很担心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在玻璃上。
走了约莫一分钟,出现了一个拐弯口。
拐过弯,环境明显不同了。这边的灯光更暗,有几盏甚至完全不亮。
好几间办公室的玻璃门上贴着“招租”的联系方式,里面黑漆漆的,办公桌椅凌乱地堆放着,蒙着厚厚的灰尘。
我们放轻脚步,屏息凝神。一开始,只有空调系统运行的微弱嗡鸣和我们自己的呼吸声。
但很快,一种声音打破了寂静。
隐隐约约的,像隔着几堵墙,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但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却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响起!那哭声不像是撒娇,更像是一种……压抑的、无助的呜咽。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毕哥也下意识地紧了紧握着摄像机的手。
“卧槽……”毕哥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立刻对着镜头找补,“咳咳,家人们,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啊。这地方……确实有点东西。”
为了壮胆,我强行扯开话题,跟毕哥胡扯起来:“老毕,你说这小孩哭得……是不是作业没写完被家长骂了?”
毕哥心领神会,立刻接茬:“我看像!要不咱给他辅导辅导功课?说不定他就不哭了?”
徐丽娜在我旁边气得偷偷掐了我一下,小声骂道:“你俩能不能正经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刚准备说徐丽娜两句,嘴边的话还没脱出口。
就在这时,那小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和毕哥也停止了说话的准备,顿时只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我俩对视一眼,都看见的彼此眼中的怂。
紧接着,从前面不远处一间黑着灯的办公室里,突然传来“刺啦——哐当!”一声巨响!像是沉重的办公桌被人猛地拖动,然后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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