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他们从青石镇拉回两车粮草,刚到鹰嘴崖山脚下,就见赵大胆的手下慌慌张张跑下来,老远就喊:“楚风大哥!不好了!老李被蛇咬了!”
“啥?”楚风心里一咯噔,赶紧跳下车往山上跑,“咋回事?咬哪儿了?”
跑到山洞里,就见老李躺在草铺上,小腿肿得跟水桶似的,脸色发白,嘴唇都紫了。
赵大胆正拿着把小刀在旁边转圈,急得满头汗:“我想给他放血,可这蛇毒邪乎得很,我不敢下手啊!”
小花早就哭得眼圈通红,手里拿着药瓶却不敢用:“这蛇毒我没见过,不知道哪种药管用……”
楚风赶紧蹲下身,掀开老李的裤腿,只见伤口处两个牙印发黑,周围的皮肤都透着青紫色。他皱着眉问:“谁看见是啥蛇了?”
“我看见了!”一个年轻弟兄举手,“是条黑蛇,有胳膊那么粗,脑袋是三角形的,跑起来跟飞似的!”
“是黑眉蝮蛇!”楚风心里一沉,“这蛇毒霸道得很,半个时辰内不解,就得废条腿,再晚点……”他没说下去,但谁都知道后果。
铁牛急得直搓手:“那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李……”
“别急,”楚风深吸一口气,“我记得老竹说过,黑风岭的悬崖上有种七叶莲,能解这蛇毒。赵大哥,你知道那地方不?”
赵大胆一拍大腿:“知道!就在黑风岭西坡,我以前采药见过!我现在就去!”
“我跟你去!”铁牛扛起斧头就往外冲,“我力气大,能帮你爬悬崖!”
“快去快回!”楚风叮嘱道,“最多半个时辰,晚了就来不及了!”
看着两人跑出去,楚风赶紧用清水帮老李清洗伤口,又让小花找来布条,在伤口上方捆紧,防止毒液扩散。
老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着楚风的手:“楚风……别管我了……弟兄们还等着……”
“别胡说!”楚风按住他,“你还没看着咱们把邪神掀翻呢,哪能就这么倒下?”
老李笑了笑,又昏了过去。
山洞里的气氛凝重得很,弟兄们都捏着把汗,谁都知道老李对大家有多重要——账算得清,人心看得明,每次大家有矛盾,都是他出面调解。
过了约莫两刻钟,外面传来铁牛的大嗓门:“找到了!找到了!”
众人赶紧迎出去,只见铁牛背着赵大胆,赵大胆手里攥着株七片叶子的草,叶子上还沾着泥土。
“快!快捣烂!”赵大胆喘着粗气喊,“我……我爬悬崖时崴了脚,多亏铁牛把我背回来……”
小花赶紧接过七叶莲,用石头捣烂,又加了些解毒的草药,敷在老李的伤口上。没过多久,老李的脸色就缓和了些,嘴唇也不那么紫了。
“有救了!”小花擦了擦眼泪,“这药管用!”
众人都松了口气,铁牛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直翻白眼:“这悬崖……比鹰嘴崖还陡……赵大哥差点掉下去,多亏我一把抓住他的裤腰带……”
赵大胆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催得紧,我能崴脚?”
“我那不是着急嘛……”铁牛嘟囔着,从怀里掏出个野果子,“诺,给你,补补。”
赵大胆接过来,没好气地咬了一口,嘴角却偷偷翘了起来。
楚风看着这一幕,心里暖烘烘的。他知道,弟兄们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在一次次共患难中慢慢变深的。
老李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楚风看账本:“楚风,这月的粮草支出……”
“你先养好伤再说!”楚风把他按回草铺,“账本我让小花看着呢,错不了。”
老李这才放心地闭上眼,嘴角还带着笑。
接下来的几天,楚风让弟兄们轮流照看老李,自己则带着人加固防御——上次血刀虽然跑了,但谁知道啥时候会再来,还是得早做准备。
赵大胆的轰天炮造得越来越顺手,现在已经有三门能用了,正琢磨着造门更大的,说是能把铁球打出去五里地。
“楚风,”赵大胆擦着炮管,“我琢磨着,光有炮不行,还得有炮弹。
我想造点开花弹,一炸能散开好多小铁片子,杀伤力更大!”
“行啊!”楚风挺高兴,“需要啥材料,我让弟兄们去找。”
“得要生铁,还得要硝石,”赵大胆挠挠头,“硝石这玩意儿不好找,听说只有城里的药铺才有。”
“我去城里买!”一个叫王二的弟兄举手,“我以前在药铺当过学徒,知道咋买不引人注意。”
楚风想了想:“也好,你多带几个人,扮成买药的,小心点。”
王二领了命,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三个弟兄下山了。
可到了傍晚,只有一个弟兄跑回来,满头是血,哭着说:“楚风大哥!王二哥他们被抓了!药铺老板认出我们了,报了官!”
“啥?”楚风心里一沉,“被抓到哪儿去了?”
“被押往万魔殿了!说是要交给邪神亲自审问!”
众人都急了,铁牛扛起斧头就往外冲:“我去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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