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匠笑了笑,低声道:“逐月需等风来。”
“风来需带鸢。” 我立刻抛出二次口令。张木匠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清瑜立刻喊道:“姐姐,他是假的!接头暗号不对!”
张木匠眼神一狠,转身就要跑,暗卫立刻上前将他按住,木牌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放开我!你们这群贱人!”
张木匠嘶吼着挣扎,清瑜连忙提醒:“暗卫叔叔,小心他嘴里藏东西!” 暗卫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果然从他舌下掏出一颗黑色蛊卵。
清瑜又指着他手里的木牌:“叔叔,你的木牌上有暗红斑点,被下了噬纸蛊!” 我拿起木牌一看,果然有细小的暗红斑点,和之前教他辨认的一模一样。
这时,我从假张木匠腰间搜出一块玄色令牌,上面刻着 “靖远侯府” 四个字,正是萧景渊的令牌。
“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冷声问道。
张木匠咬牙不语,清瑜突然说:“姐姐,用真言粉试试!” 我掏出真言粉吹向他,他立刻老实交代:
“我是镇国公的人,和萧景渊公子合作,柳姨娘让我假意投靠,把假消息传给你们!”
我拿出刚研制好的 “破蛊水”,对暗卫说:“把他身上的蛊虫取出来试试药效。” 暗卫从他衣襟里搜出一只通体发黑的蛊虫,我滴了一滴破蛊水上去,蛊虫瞬间化为脓水,清瑜惊呼:
“姐姐的药好厉害!一下子就把坏蛋虫子杀死了!”
这时,清瑜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正是刚才张木匠偷偷塞给他的:“姐姐,这是他给我的纸条,说不定是假消息。” 我用白灵草汁涂抹纸条,上面的字迹果然变成了乱码。
清瑜又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用特制墨水画了个小小的残片图案,旁边还加了个奇怪的符号:“姐姐,我把蛊王残片画下来了,还加了假标记,坏蛋就算拿到也不知道怎么用。”
我心里又惊又喜,刚想说话,就听到街角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樵夫衣裳的汉子走过来,手里拿着斧头,呼吸粗重,刀鞘摩擦着裤腿发出 “沙沙” 声。
“这位小姐,请问沈府怎么走?” 他问道,眼神却在清瑜身上打转。
清瑜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说:“姐姐,他锁骨有纹身!是萧景渊的暗卫!” 我立刻警惕起来,指尖红光微动,果然感知到他身上的杀气。
就在汉子靠近的瞬间,清瑜装作不小心手抖,将怀里的封脉粉 “哗啦” 一声撒了出去,大喊:“姐姐说这粉能让坏人动不了!”
封脉粉落在汉子身上,他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惊呼声还没出口就被暗卫捂住嘴,“咚” 的一声闷响倒在地上。清瑜拍了拍手,得意道:“我故意装作手抖,他就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啦!”
暗卫从汉子身上搜出一张沈府地形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药房、清瑜住处等关键位置,还有萧景渊的手谕:
“三日后子时,烧药房、抓清瑜、夺医典,不得有误!” 我看着地形图,心里的压迫感越来越重。
楚曜接过令牌,脸色凝重:“这是萧景渊死士营的标记,他们都被下了‘同心蛊’,一人被俘全营知晓,我们得提前调整计划!”
正要返程,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笛声,清瑜脸色一变:“姐姐,这笛声有曼陀罗的韵律,是迷魂笛!” 我立刻反应过来,让暗卫拿出破蛊水浸湿布条,分给众人捂住口鼻:“快捂住嘴,这笛声能让人昏迷!”
笛声越来越近,却被破蛊水的药效挡住,我们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城南。
回到沈府,楚曜已经在正厅等候,看到我们回来,立刻起身:“怎么样?清瑜有没有查到什么?”
“查到了,还拆穿了一个双面间谍,萧景渊的死士已经开始试探了。”
我把萧景渊要偷袭沈府、假张木匠的阴谋和暗卫试探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拿出那枚令牌、地形图和清瑜画的残片图案,“他们要在三日后子时双线夹击,还想用蛊王残片引我入套。
对了,刘妈带着真蛊虫往城郊去了,我们的人正跟着。”
楚曜看着令牌,沉声道:“死士营的同心蛊很棘手,一人被俘,其他人就会知晓我们的动向,必须改变原计划。”
他又看向清瑜,眼里满是赞许,“清瑜,你今天立了大功,不仅识破了暗卫,还用上了封脉粉。”
清瑜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却主动说:“姐姐,我来看着这个被俘的暗卫,你去查线索吧,我不怕!” 我看着他小大人般的模样,心里一阵欣慰,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特意让暗卫将暗卫押到偏房看守,嘱咐清瑜有情况立刻吹哨子。
清瑜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偏房门口,小手紧紧攥着驱虫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俘的暗卫。没过多久,他突然听到 “咯吱咯吱” 的牙齿摩擦声,抬头一看,暗卫正试图用牙齿咬破藏在牙缝的 “同心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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