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圣玛丽医院病房的窗户,洒下一片温暖的金色。
月休息了一夜,感觉身体已经好多了。
她转过头,看见空正趴在床沿熟睡——那张原本属于她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宁。
原来不是梦……空真的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暖。
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空这时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
很快,门被推开,幸村精市走在最前面,真田弦一郎、柳莲二、柳生比吕士、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依次走进来。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病床边的莲见月身上,带着审视与疑惑。
月轻轻捏了捏弟弟的手,示意他别紧张。
感觉好些了吗,空君?幸村率先开口,语气温和,眼神却格外清明。
好多了,谢谢部长。月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真田的目光在姐弟俩之间来回扫视,沉声道:莲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莲二已经打开笔记本,专注地观察着莲见月的每个细微反应。
柳生推了推眼镜,沉默地站在一旁,却无形中带来压力。
手冢紧抿着唇,显然也在等待解释。
迹部则悠闲地靠在墙边,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月深吸一口气,按照准备好的说辞开口:这是个误会。警方弄错了。当时车祸现场有另一具遗体,因为面容受损,穿着体型又和我姐姐相似,我们在悲伤中误认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真田和柳的眉头微皱,似乎在判断其可信度。
那月小姐这段时间在哪里?柳莲二转向莲见月。
空接收到姐姐的眼神,立刻进入状态。
他微微蹙眉,用带着迷茫的语气说:我记得要去英国探望一位出意外的朋友,但在去机场的路上好像也遇到了车祸……之后的事情很模糊,我失去了部分记忆,但记得好像是要去英国干啥事,所以我才来英国。我一直在英国辗转,直到最近才慢慢想起来,特别是想起了空……说着,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柔软笑容。
这番说辞将时间线和失忆巧妙结合,解释了莲见月的失踪和突然出现。
看着姐弟俩相依的模样,特别是莲见月眼中毫不作伪的担忧,众人的疑虑虽未完全消除,却不忍再多问。
毕竟,至亲死而复生本身就是值得庆幸的事。
幸村微笑着打破沉默:无论如何,月小姐平安归来就是最好的消息。空君要快些好起来。
月轻声应道。
真田点了点头,算是暂时接受这个解释。
柳莲二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笔尖却有些迟疑。
柳生深深看了莲见月一眼,最终保持沉默。
手冢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唯有迹部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在与月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都明白这套说辞瞒不过他。
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确认月并无大碍后,便陆续离开了。
迹部在出门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月一眼。
……
与此同时,其他受伤的选手也在逐渐康复。
桃城武和宍户亮已经先出院了,伤得最重的切原赤也还需要多观察两天。
当丸井文太告诉切原莲见月没死,而且在英国时,切原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嘴角咧到耳根。
要不是身上还缠着绷带,恐怕真要表演个后空翻。
等到终于获准出院,在集训营见到那个安静站在莲见空身边的莲见月时,切原的脸瞬间红透了。
他抓耳挠腮地想上前搭话,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远处不停蹦跶。
他还一会儿假装丢了个东西,又从莲见月面前跑过,笨拙得可爱。
切原前辈,你还好吗?空看着这个像多动症海带头的前辈,忍不住笑着问。
他当然知道切原在干嘛,可现在姐姐的身体里住着的可是他莲见空啊!
我、我很好!你、你不用担心!切原立刻站得笔直,大声回答,结果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还要强装镇定。
暗中观察的仁王与丸井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格外有趣。
仁王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噗哩~小海带,你的样子,像极了孔雀求爱。
我才没有呢,前辈你闭嘴啦!切原红着脸反驳。
……
由于克拉克事件的恶劣影响,温布尔登青少年邀请赛组委会在加强安保并致歉后,宣布比赛无限期推迟。
各地选手在经历最初的震惊失望后,陆续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返程。
返程前一天,月如约来到迹部在英国的别墅。
迹部祖父的卧室里气氛庄重。
月凝神静气,取出经过特殊消毒的细长银针。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锐利,仿佛进入另一种状态。
下针精准迅捷,认穴之准让旁边的私人医生团队都暗自惊叹。
银针在她指尖仿佛被赋予生命,或捻或转,带着独特韵律刺激着老先生沉睡的经络。
整个过程持续近一小时。
结束后,月额角渗汗,脸色苍白,显然耗费了大量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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