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抱满怀,林森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少女身体的每一寸柔软、每一次细微的颤抖、每一缕钻入鼻息的馨香,都像是最猛烈的催化剂。
他的眼眸此刻幽暗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
箍着她腰肢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让她与自己贴得更加密不可分。
他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滚烫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浓烈的诱惑和一丝危险,
“思齐…这就是你‘为民除害’的方式?”
他的气息灼热地钻进她的耳廓,“把自己……送到‘淫贼’怀里?”
“唔……”
陈思齐被他灼热的气息和露骨的话语刺激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无助又羞耻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滚烫的蜜糖里,又像被无形的蛛网牢牢缚住,挣脱不得,也不想挣脱。
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离开,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甚至在他滚烫的怀抱里,隐隐生出了一丝可耻的贪恋。
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激烈地交织着,带着灼热的湿意。
眼神在咫尺之间无声地碰撞、纠缠,一个带着羞怯慌乱的水光,一个带着侵略性十足的占有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荷尔蒙气息和令人窒息的暧昧张力。
林森眼中翻涌的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他灼热的唇离她的耳垂只有毫厘之遥,那句带着危险诱惑的问话,让她浑身发软。
就在陈思齐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心跳快要冲破胸腔时,林森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道却缓缓地、带着一种极致的克制,松开了些许。
林森自然不会在陈思齐小区门口玩车震,他深吸一口气,那灼热的、带着浓烈情欲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好了,不吓你了。”
林森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份温柔的安抚。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帮助她从自己身上起来,让她坐回副驾驶位,椅背也被他重新调整回原位。
骤然离开那滚烫坚实的怀抱,陈思齐心头竟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落感,随即被更强烈的羞赧淹没。
她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弄皱的校服裙摆,脸颊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见。
林森看着她羞怯慌乱的模样,心头一片柔软。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到家了,小傻瓜。”
他低语,声音带着宠溺。
陈思齐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抬头,水润的眸子撞进他温柔眼里。
那眼神里的情意和包容,让她心头一颤,之前的羞恼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甜甜的暖意。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软糯。
就在陈思齐准备再次推门下车时,林森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轻,却让她停住了动作。
“不来个晚安吻吗?”
陈思齐的心跳再次加速,但这次不再是慌乱,而是带着甜蜜的悸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着,粉嫩的唇瓣微微开启,无声地诉说着许可。
林森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缓缓低下头。
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晚安,思齐。”
“晚安…林森。”
陈思齐推开车门,夜风带着凉意吹拂在滚烫的脸颊上,让她稍稍清醒。
她回头,对着车里的林森展露了一个羞怯却无比甜美的笑容,然后像只快乐的小兔子,快步跑进了小区大门,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林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脸颊的温度和唇瓣的柔软,他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一夜无话,林森和往常一样,跑步、打坐、练拳、三人一起吃早餐,林森把昨晚烧烤屋的事情告诉外公。
王铄点点头,表示只要顾铨能清除毒瘤,就算他戴罪立功。
林森把外公的原话发给顾铨,顾铨无比激动,瞬间干劲十足!
林森和陈思齐踩点走进教室,早读的声浪如同潮水。
下课后,又来到斗歌环节,不仅是高三,高一高二所有班级都自觉在教室门口列队,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高唱着歌向操场前进。
早操结束,林森被几个男生围着。
“森哥!牛逼啊!昨晚那事儿都传疯了!顾局亲自给你解手铐!”
“低调。”
林森被同学们簇拥着回教室,烟草交流区被教务处给端了,烟友们没地方交流,只能回教室了。
高考越来越近,每个人都争分夺秒的学习。
午休时间,食堂人声鼎沸。
陈思齐和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边吃饭边小声讨论着下午要测验的古诗词默写范围。
“《蜀道难》那句‘扪参历井仰胁息’我总是写错‘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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