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陪着楚涵曦录了一下午的歌,终于把两首歌完美录制完成,林森感觉和原唱也相差无几了,一看时间都晚上七点多了,难怪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涵曦姐,我和阿凯哥陪你忙了一下午,我们两个肚子都饿瘪了,你不表示表示?”
林森揉了揉肚子,嚷嚷道。
楚涵曦给了林森一个妩媚的白眼,“去去去,你就在旁边坐了一个下午,哪里忙了?”
“啊?涵曦姐,你...你...唉,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录完歌就把我丢到一旁,蒜袅...蒜袅...终究是我错付了...”
楚涵曦看着戏精上身的臭弟弟,虽然明知道他在演,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和落寞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好了好了,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楚涵曦说着挽起林森,林森趁势紧紧靠在楚涵曦身上,然后趁其不备在她脸上香了一个,然后头歪着心满意足的枕在楚涵曦肩膀上。
阿凯实在是不想再吃这两人的狗粮了,找了一个借口,就走了。
进了包间,楚涵曦立马“变脸”,在林森没有一点多余赘肉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林森龇牙咧嘴,“嘶...疼疼疼...干啥啊?!”
“哼!何有容最温柔了,你回去找她吧!”
林森一下子就懵了,她咋知道的?
难道是自己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随后林森使劲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啊,早上自己洗了两遍澡,又换了衣服,这都能闻到?
“香姐姐,你这鼻子是怎么是原装的吗?这都闻得出来?”
林森知道楚涵曦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所以上手摸了摸她高挺的鼻梁和精致的鼻尖,问道。
“去去去,真烦人,老娘全身上下都是妈生的!”
楚涵曦和林森最开始就是抱着各取所需的心态,后来渐渐的迷上这个比她小好多的臭弟弟。
当时选择带他去见自己父母,有一部分是假装,一小部分想着臭弟弟真的是她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后来父母识破臭弟弟的身份,千里迢迢过来质问,也被臭弟弟出人意料的惊艳的表现,不仅征服了自己父母,而且也彻底征服了自己。
而自己也幻想着和臭弟弟从此双宿双飞,再给他生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一辈子!
不过,她也不是十八岁的少女了,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妄想,臭弟弟哪都好,就是桃花债太多了。
他这辈子,不可能为了自己而放弃其她人,也不会因为其她人而放弃自己。
楚涵曦也很纠结,结束这段孽缘吧?她舍不得。
继续这段孽缘吧?她又不甘心!
所以只能发泄在林森身上了。
吃完饭,林森和楚涵曦回到房间讨论诗词歌赋,比如什么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之类的,两人促膝长谈,彻夜未眠。
第二天,据小道消息说,林森是扶着腰下楼的,但林森矢口否认,还说自己那是挠痒痒。
林森本来想和外公请假一天,但为证清白,依然跑步去左江公园,但今天比平时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
林森对此没有解释。
打坐练拳结束后,陈思齐上午要陪她外婆,林森和外公吃完早餐后,就回家补觉去了。
中午林森自己在家吃泡面,然后去接陈思齐一起去百城起义纪念馆。
下午两点,林森和陈思齐来到了庄严肃穆的百色起义纪念馆。
他们跟随一位穿着志愿者制服的讲解员,开始了参观。
讲解员胸前挂着的牌子写着她是百色学院的在校生,姓韦。
韦讲解员首先带领大家进入序厅,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没有照本宣科的僵硬。
她准确地指出了大型浮雕上的关键人物和历史事件节点,为整个参观奠定了清晰的脉络。
在起义厅,她不仅详细解说了1929年那场风暴的起因、经过和结果,还能流利地说出当时敌我双方的部队番号、主要指挥官以及关键战役的地点。
当一位中年参观者问及红七军初期建制的问题时,她稍作思考,便给出了包含具体人数和主要干部组成的答复,提问者听后连连点头。
进入英烈厅,气氛变得凝重。
韦讲解员介绍几位主要英烈的生平事迹时,语速放缓,语气中带着自然的敬意。
她提到一些年轻烈士的年龄时,参观人群中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她补充了一些烈士牺牲前的细节,并非广为流传的故事,却更能体现当时的残酷与信仰的坚定,显然做了大量功课。
她则侧重于历史贡献的客观评述,避免了过度神化。
当陈思齐好奇地问一些问题时,韦讲解员笑了笑,列举了一两个反映其工作作风和生活简朴的真实事例,回答得既生动又严谨。
林森虽然是本地人,但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参观,所以听得格外的认真。
整个参观过程中,她对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陈述极为准确,对于参观者提出的各种问题,无论是宏观的战略意义,还是细微的史实考证,她都能耐心且详细地解答,逻辑清晰,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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