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美丽的景色,顿时便惊艳到了她。
“哇…”
“咱就是说,这么漂亮的青色宇宙风景,究竟是行星系呢?还是星云呢?咱的确是有些好奇的。”
“直是的,丹恒、还有开拓者,有这么漂亮壮观的景观也不告诉本姑娘一声。”
“哼!就知道独享是吧…”
“不过,本姑娘现在是发现了。”
“本姑娘可要用本姑娘的专属相机,给它来个大大的,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的特写!”
“嘿嘿,丹恒、开拓者,你们只能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什么也不能做了吧…”
“那就让本姑娘来拍出绝美照片吧!”
三月七的这番话,配上她那自信无比的表情,属实让丹恒与开拓者感到无语。
而瓦尔特.杨呢,此刻也是缓缓朝三月七走来。
哒哒哒…咚咚咚…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过…
此刻,只见瓦尔特来到三月七身后,见三月七正拿着相机,想给列车车窗外那美丽的宇宙图景来张特写时,他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笑着问道。
“三月,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见有人在她的背后说话,又感到自己的肩膀有一阵触动感,她立马便放下手中的相机,转过身去查看。
但是,一转身,却发现是瓦尔特.杨。
(警觉的)“是…是谁在那里?!”
“啊?!”
“哦…”
“原…原来是杨叔啊,本姑娘还以为是谁呢。”
一见是杨叔来了,三月七方才紧绷的心此刻便放松了下来。
而瓦尔特.杨呢,见三月七如此说来,便朝那星穹列车车窗外的青色银河景象指了指,随后边问道。
“三月,方才你站在星穹列车车窗旁拍这列车外宇宙的风景,难不成…你是在拍那青色的银河景象?”
见瓦尔特.杨如此问来,三月七便立马笑着回答道。
“杨叔,你可猜的真准!”
“本姑娘是见开拓者和丹恒都来这里欣赏这窗外宇宙银河的风光,便也赶忙跟上去一同欣赏。”
“可没想到,远处竟然有一团发着青色耀眼光芒的疑似“星云”的天体,而且它的形状很像一条在云海碧波间翱游的青龙,很符合咱们丹恒的形象呢!”
“所以,本姑娘就特地照了几张相像。”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星云,亦或者是…行星系。”
“好吧,这并不好说。”
“再者,这类似“星云”一般的宇宙景观,让本姑娘想起了挂历上的类似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这类的生肖,不知今夕是何年呢?”
“杨叔,你知道这些吗?”
话音刚落,三月七便将她拍好的几张照片递给了瓦尔特.杨。
面对三月七的这一系列疑问以及他接过的照片,只见瓦尔特.杨十沉思了片刻,随后便挨个回答道。
“呃…”
“三月…”
“据我的观察,这既不是星云,也不是银河,是星云正在消亡的景象。”
一听这话里有“星云”二字,三月七立马便庆幸了起来。
“耶!”
“看来…本姑娘猜对了!”
不过,后来,那“消亡”二字直接便让她警觉了起来。
“消…消亡?!”
“不是吧,杨叔,难…难不成…”
“这“消亡”二字的含义,是对应着死亡吗?”
一见三月七如此问来,瓦尔特.杨点了点头,随后回答道。
“恐怕是这样的,三月…”
见瓦尔特.杨这番肯定的话语,三月七顿时便垂下头,然后叹了口气,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
“杨叔…”
“这…”
“唉…”
“原来,这么美丽的星云图景,是它凋亡时的景象啊…”
见三月七如此低沉失落的样子,瓦尔特.杨便笑着说道。
“哈哈哈…”
“三月,你也不用伤心。”
“虽然,这个星云正逐渐走向衰亡,但它同时又孕育着新的“生命”。”
“你看,那消亡星云中心与外围,就是它所孕育的新的星云、恒星与银河系。”
一见瓦尔特如此说来,三月七立马便起了兴趣。
“真的吗?杨叔,真是如此吗?”
话音刚落,只见瓦尔特伸手朝星穹列车车窗外的那片正在凋亡的星云指去。
“看,三月,就在那里,那消亡星云中心与外围,就是它所孕育的新的星云、恒星与银河系。”
见瓦尔特这么说,三月七便瞪大双眼,然后朝瓦尔特所指的方向看去。
直到看到瓦尔特.杨所说的那新的星云、恒星与银河系,她方才的失落与难过便一扫而空了。
“欸?!”
“真…真的耶!”
见三月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颜,瓦尔特.杨便点开了电子日历。
随即,几束粒子投影光束便在他的面前组成了一幅宇宙日历。
之后,只见他翻看宇宙日历查看后,才发现今年是甲辰龙年。
而在他身旁的三月七,以及一边的丹恒与开拓者,此刻纷纷好奇地凑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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