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节前夜的月色,被乌云压得喘不过气,整个皇宫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芷兰轩的灯早灭了,萧辰和衣躺在榻上,呼吸匀得像钟摆 —— 看似睡熟,实则耳朵竖得比雷达还灵,枕下的柴刀硌着掌心,提醒他今夜绝不安生。
林忠守上半夜,缩在门后阴影里,眼睛瞪得溜圆,连打哈欠都不敢出声。下半夜换班时,他跟萧辰交班,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殿下,外面静得吓人,您多当心。” 萧辰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木棍(临时武器),“你去歇着,听到动静别出来。”
寅时的风最凉,刮过宫墙缝隙,跟鬼哭似的。萧辰趴在窗边,透过细缝盯着院子 —— 忽然,墙外翻来一丝极轻的摩擦声,像猫爬墙,却比猫重。“来了。” 他心里一紧,手指扣紧了柴刀。
两个黑影跟壁虎似的贴在墙上,悄没声地翻进来,落地轻得像片叶子。头一个蹲在地上张望,第二个刚要迈步,“哗啦” 一声 —— 踩中了萧辰布的绊索,串好的瓷片摔得粉碎!
“谁?!” 黑影瞬间炸毛,拔出短刃,刃上泛着幽蓝,一看就淬了毒。萧辰低喝:“林伯躲好!” 自己抄起竹弓,对准殿门。
“砰!” 殿门被撞得巨响,顶门柱断成两截。两个黑衣人冲进来,一个扑向卧榻(萧辰故意留的假目标),一个逼向柱子后的林忠。林忠吓得魂飞魄散,抱着柱子发抖,连喊都喊不出声。
“在这!” 萧辰从死角窜出,竹弓拉满,“嘣” 的一声,竹箭射向扑向卧榻的黑衣人。那人反应快,扭身躲开,箭擦着肋骨飞过,带出血花。“情报错了!这小子会打!” 他嘶吼着,挥刀扑来。
另一个黑衣人放弃林忠,回身夹击。萧辰弃弓抄柴刀,迎着刀刃冲上去 ——“铛!” 柴刀磕开短刃,震得他手臂发麻。黑衣人趁机捅向他腰眼,萧辰一个翻滚躲开,顺便带倒了旁边的桌子,挡住退路。
殿里黑得看不清脸,只能靠声音辨位。萧辰故意把战团引到撒了香灰的地方,脚印乱作一团,还触发了另一处绊索,瓦罐碎得更响。“再拖会儿,侍卫该来了!” 他心里盘算着,柴刀舞得更猛,专砍黑衣人的手腕。
忽然,一个黑衣人摸出竹筒,对准萧辰:“吃我一针!” 萧辰眼疾手快,把柴刀掷过去,砸在门上 “哐当” 响,自己往旁边一滚 ——“咻咻咻!” 毒针钉在墙上,泛着蓝光。
“妈的!” 黑衣人骂街,刚要再射,远处传来喊叫声:“芷兰轩有动静!快!” 是巡夜侍卫!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咬咬牙:“撤!” 翻出墙,消失在夜色里。
战斗停得跟开始一样突然。萧辰喘着气,捡起地上的毒针,用布包好 —— 这是证据。林忠从柱子后爬出来,腿还在抖,凑到萧辰身边:“殿下…… 您没事吧?吓死老奴了!” 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碎瓷片,眼泪都下来了,“这些人是来杀您的?”
“是三皇子的人。” 萧辰擦了擦柴刀上的血,“毒针、夜行衣,跟他的风格一样。” 他让林忠收拾现场,把血迹擦了,碎瓷片收起来,“别让侍卫看出破绽,就说闹了贼。” 林忠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收拾,还差点把毒针当碎瓷片扔了,被萧辰及时拦住。
天边泛起鱼肚白,巡夜侍卫赶来,问了半天,萧辰只说 “有贼闯进来,没伤人,已经跑了”。侍卫看芷兰轩破破烂烂,也没多问,登记一下就走了。
林忠端来热水,萧辰擦了擦脸,看着窗外的晨光:“今晚只是开胃菜,明天寿宴才是硬仗。” 他把毒针揣进怀里,“这东西,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林忠看着他,眼神里又敬又怕:“殿下,您太厉害了…… 老奴以前真是小看您了。”
萧辰笑了笑,没说话 —— 前世在部队,比这凶险的场面见多了。他走到院子里,看着被踩乱的藤球和绊索,心里更沉:三皇子连刺杀都敢来,明天寿宴,指不定还有什么阴招。
“林伯,把药枕再检查一遍,别被人动了手脚。” 萧辰叮嘱道。林忠赶紧应下,跑去拿药枕。萧辰望着皇宫的方向,握紧了拳头 —— 明天,该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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