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蛟立即拉着他坐下,看他依然是那么俊硕,高兴的道:“我们终于相聚了”。
乔穆道:“是啊!谁说不是呢”!
程蛟道:“当年我们俩可是最好的兄弟,听说你们村出事后,我就去看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早不在了呢!急的我整整哭了几天,现在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乔穆用手为他揩了揩溢出眼眶的泪水,问道:“你现在哪里做事”?
程蛟道:“在衙门里混碗饭吃,给人存存档案写写文书什么的”。
乔穆笑了笑,道:“好啊!有事情做就行,总比没事做要强”。
“你呢?程蛟问道”。
乔穆道:“我啊!到处走走”。
程蛟见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想到肯定自有他的原因,就不便相问。程蛟准备煮饭,乔穆道:“走,我们出去吃,我作东”。
程蛟道:“来我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你买单,这可不行”。
乔穆道:“你就别推了,我现在条件应该比你好,你就让兄弟表示一下谢意,行吗”?程蛟便作罢。
“这道糖醋里脊是你最喜欢吃的,还有这道小葱拌豆腐也是你最喜欢的,多吃点啊”!乔穆一直给他夹着菜。
“我在这里还要逗留几天,你该忙什么就去忙,我也有些事得去办,不要管我”。
程蛟道:“好的,你去忙”,随即便回了家。
也只几天时间,乔穆便为程蛟铺平了道路,乔穆走后没多久,程蛟便升了,升任原因很简单,就是乔穆将侦得的几桩大案的功劳都加诸在了程蛟身上,原本他就有这个能力,只是未遇伯乐而已,这下,乔穆也可放心了。
离开小城的时候,程蛟哭了,作为男人,在别人看来,似乎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但乔穆却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的真性情,体现出了真正的兄弟情义。
据说何工带着几个从二界上来的人去了延东,还联手开了一家当铺两家药铺,生意做的特大,只是常被强行保护,也只惨淡经营,所得极少。
找到银来当铺,乔穆故意将帽沿压的极低,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递了过去,小二道:“先生,你这物件太过老旧,到底是否好物件,还须掌柜的掌眼”。
乔穆暗道:“我去,当然是好物件了,天宫贡品,岂有差了的”。
这物件还是授封时的赏品呢!能不好吗?乔穆嘀咕道。
掌柜的来了,他看了看压着帽沿的男子,问道:“先生,你这准备当多少钱?乔穆道:你给估个价”。
掌柜的老觉得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道:“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乔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当然见过”。
他扬起头,看着何工,何工立即傻了般地道:“乔穆,怎么是你”?
乔穆笑了笑,只是看着他,何工道:“快请进,想死你了,这么多年没见你,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们了呢”!
乔穆道:“哪里会呢”?
他到处看了看,见屋里到处收拾的极是干净,便问道:“何哥哥,生意怎么样”?
何工道:“不怎么样,除了开支,糊口罢了”,随即叹了一口气。
乔穆道:“慢慢来吧!这兵荒马乱的,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何工道:“谁说不是呢”!你们两个出来吧!来看看谁来了”?
随着声音,便见两人走了出来,正是和何工一起前后上来的赵峰和陆琅。
见过礼,乔穆便去看了看他们的药铺,生意也不是很好,但常有人进出。
乔穆道:“这生意确实不咋地,能说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何工道:“主要原因还是军阀强夺与同行联合黑帮的打压,另外就是有钱人太少了”。
乔穆道:“具体是哪些对手呢”?
陆琅道:“尤以杜若梅焦天海及陶四爷为最”。
“你说的陶四爷是做什么的”?乔穆问道。
赵峰道:“陶四爷就是蛟南帮的老大,他手下有四大金刚,两大护法还有十八罗汉,这江南一带都是他的势力范围,是个完全可以横着走的主”。
乔穆继续问道:“那个杜若梅与焦天海又是怎么回事”?
赵峰道:“你说杜若梅呀!这个人是东江帮掌舵的,回春药房,悦来客栈、长天码头都是她的产业,常与螳螂拳掌门人赵长风勾搭在一起,可以说无恶不作”。
乔穆道:“那个焦天海呢”!
何工道:他呀!一个杂牌门阀的土匪罢了”。
何工陆琅赵峰几人默然无语。
“这样吧!这个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我来处理,你们照常做你们的生意就行”,乔穆道。
何工与陆琅几人看了看他,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便安定了下来。
何工和陆琅几人便对他道:“那就谢谢乔兄弟了”。
何工领着乔穆去了一家餐厅,他们在这里宴请了他,乔穆在他们安排的住处休息了会就出门了。
走时他并没有给他们打招呼,出门行远,在一个拱桥的旁边,他站在桥上,扶了扶垂到了桥上的绿柳,向着远处那一排并列的洋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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