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凌空飞要做的就是给假神仙娘娘寻找绝色男童了,原本赤坎的事情在前,该先给他办。
但他觉得神仙比地鬼更厉害,也更难缠,所以得先办假神仙的,难道他就不怕地府的人怪罪么?
说不怕那是假的,他也怕死,但他想用神仙来制约小鬼,到底这办法行不行?正不正确?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在赌罢了。
寻找绝色男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知道这神仙娘娘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从明面上看,似乎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毛病,但凌空飞知道,她这并不是怎么光彩的事。
他在想,为什么非要男童呢?难道女童就不行吗?
好在事情在其他人看来平常无奇,他便也觉得没什么奇怪了,有了这层合乎情理的想法,他的思想一下子便又放开了。
我这可是做好事呢!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啊!怕什么呢?
太阳的尾巴有一半沉进了山里,已没有了热气的光线照在陈旧的木屋门,跟手电筒的光线没什么区别。
“有人吗?开门”!
凌空飞用手拍打在已经没有了温度的木门上。
半天,木门才吱呀地响了一声,裂开了一条缝,随即探出了半个头来,妇女见是地皮凌空飞,急忙又缩了回去,慌张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凌空飞道:“婶,程竹在吗”?
“不在,你找他有何事”?
“婶,你让我进屋说话!这站在门外算什么呢”!
说着,凌空飞便硬挤了进去,见程竹就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惊疑不定的看着凌空飞。
还别说,这小伙子是真帅,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说,还有着一股子的书卷气,给这俊朗的外表又添了一层韵味。
凌空飞见程竹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打开尴尬的气氛道:“程竹兄弟,是这样的,我来是想找你谈一件事”。
程竹看了看他,有些不悦的道:“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听着”。
他知道凌空飞以前的为人,所以有些轻蔑的同时,表现出了些许的不耐烦,但想到他近来有了一丁点向好的变化,还是决定让他说出来看看。
“程竹兄弟,事情是这样的,有位神仙娘娘看上你了,要收你为徒呢!你可愿意”?
半晌,程竹才抬了抬眉,问道:“这么好的差事,你自己怎么不去,我不信,什么好事还会轮到我?
程竹想,这厮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思索了片刻,道:你找错人了,我没兴趣”。
凌空飞特会察言观色,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程竹,知道他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明显看他咯噔了一下,肯定是因为触动了某处柔软,说明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希翼或者是向往。
凌空飞急忙和颜悦色道:“我何尝不想去啊!我的程竹兄弟,你看看我,有那个资本吗?我个个不高,身身不壮,长的还这么难看,要什么没什么的,你认为神仙会要我吗”?
程竹这才正式的凝视着他,然后转过眼去,闪烁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凌空飞,凌空飞又何尝不是个见机的主啊!他本就是个察言观色之人,知道有戏。
立即趁热打铁的道:“那天神仙娘娘在帽子山布施过福泽,你知道吗”?
程竹点了点头,凌空飞接着笑了笑道:“就是她,她以后就是你的师父”。
这凌空飞不是想更近一步,而是直接给他下了定义。
程竹确实知道帽子山布施的事,想了想,便没了怀疑,道:“你走吧!我会考虑考虑”。
凌空飞立即退出门外,临走还不忘嘱咐道:“好事不等人,你可要抓紧啰!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出门左转,回到了他的摇摇酒吧。
神仙娘娘交代的这童男可还差一个呢!去哪里找呢?
凌空飞知道,程竹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但还要找一个与程竹一模一样的还真是难找,但难找也得去找。
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人,秦髙。
秦髙就住在四架山的山里,那是一次打柴,凌空飞偶然间见过他一次,长得那叫一个帅。
身材高大壮实,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厚厚的嘴唇极具性感,笑起来两个酒窝,额头地阔方圆,手里常拿着一本书,酷爱凝神沉思。
随处都可见到他的身影,柳树下,山泉旁,古道边,阁亭中,桃花坞,他喜好游历,曾游遍了祖国的万里河山,或吟诗或高歌却都尽显优雅。
凌空飞今日扮着个打柴人来到了四架山,在这里,他果然又见到了一身白袍的他,只见秦髙正襟危坐在悬崖边的一颗古老的百年虬松上。
虬松的枝丫足有儿抱大,手里的书翻在外面,泛黄的书页开始有些陈旧,字迹如蚂蚁般爬满了书页,这些蚂蚁似乎还来回的爬动。
凌空飞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这掉下去可是要死人的,到那时还会有人吗?不被摔得粉身碎骨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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