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好消息”。药丐舞三仙衣袂飘飘的飞了出来,三双手同时压在天姑的双肩之上,天姑双肩陡地一沉一抖,便缷去了三人之力。同时还反手搂住了三位师父,知道徒儿在暗中较劲,药丐舞三仙不禁同时呵起了她的胳肢窝来,一边呵还一边乐呵呵的同声问道:“说,什么好消息”?此时的天姑则像个母夜叉,凶巴巴的叉着腰,绷紧的脸犹如那数九寒天,药丐舞三仙才不管她脸上变化,三头六臂全都向着她的胳肢窝而去。此时的天姑又被三位师父呵的咯咯直笑,胸部微微隆起的饱满也开始颤抖起来,好久才止住了笑声,摆出一副正经地脸孔,道:“三位师父,明天都要张榜了,你们能不能别玩了”。
张洁奕向来心直口快,道:“谁叫你不一次性给说个清楚,到底什么张榜了?张的又是什么榜”?“新神榜啊”!天姑脱口而出。“哇喔!好耶!我们天姑终于出息了,难道真要封神了吗”?三人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喜不自胜,天姑知道,三位师父脸上的笑容,确是在为自己高兴。“是真的,师父,骗你我是小狗”。“别没大没小的,你可别瞧不起哮天犬,他可也是被分封为神的呢”!天姑做了个鬼脸,伸了伸舌头道:“师父,谁在说哮天犬呢!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你是不知道,我告诉你,在没有修道成仙前,哮天犬它真的就是一只小狗啊”!药丐舞三仙急忙解释道。
“虽然不知道你会被封个什么?但总算是修成正果了,难道不是吗?真是不容易呀”!三人不禁感慨了起来。天姑的脸上溢满了笑容,高兴的泪水竟也跟着滴了下来,白念生道:“封神后,回去一趟吧,向你母亲道个别,或许以后便少有时间回去了”。天姑重重的点了点头,痴痴傻傻地望着家乡的方向,看到这般情景,张洁奕道:“谁还说神仙不食人间烟火?我真要捶他了”。
“能不能轻点,你个小妮子,是什么又惹你生气了”?太白金星呵斥完,刚推开何禾的手,却又被这小妮子揪住了颌下的三尺长髯。太白金星下颌陡地一缩,花白胡须竟神奇般全都离颌而去,何禾一惊,道:“老头,你胡子竟然被我给拔光了”。太白金星故意跳脚道:“我的胡子呢?去哪儿了啊?我的胡子呢”?何禾看了看师父的脸,本想开怀大笑,竟忽然开始茫然失措起来,这胡子并不是自己拔掉的,为什么就不见了呢?看了看老头,这白胡子老头则不慌不忙的将下颌又是一抹,那胡子竟又神奇般的长了出来。他捋了捋新长的胡须,对何禾道:“妮子,说什么呢!老头子胡子不是还在吗?你看,还长着呢”!何禾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师父光光的下颌上竟又长满了长长的花白胡须,知道这是师父用了仙法,才又长了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揪住了他的胡子不放,故作不知的道:“老头,你不是常说我当不了神仙吗?明天我就封神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太白金星扮了个鬼脸,不疾不徐的道:“新神榜不是要明天才张贴出来吗?这事你也只是听说,准不准还不一定呢”?太白金星一边拉下禾儿的手,一边歪着头,调皮地反问着。“当然是穆哥哥说的啦!这难道这还有假”?何禾神气十足。一听说是乔穆说的,太白金星只得又嘿嘿一笑,道:“那就算是吧”!这老头明显是言不由衷啊!“什么算是,本来就是好不好,一点信息水平都没有,看来你这老头也不咋地嘛!也就只会看看门罢了”。太白金星尴尬的笑着,用手又捋了捋心爱的胡须,突地暴起,如一道流星划过,瞬间又划了回来,这一起一落之间他便已经去问清楚了,知道她并不是瞧不起自己,便懒得理会,狡黠之间却是滑稽可笑。
上八洞神仙的八个老者围成了一堆,而八仙的弟子们却又围成了另一堆,好像都在讨论着什么?声音也越来越大。“反正我不管,我要封个大的,小了我可不干”。方一日像极了那泼猴孙悟空,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当年玉帝封了悟空个养马的官,名曰弼马温,他不干,又换了几个,终也没成,直到最后封了个齐天大圣才算消停了下来,今日这徒弟竟也像他般闹起了别扭。“我倒是无所谓,只要是神仙就行,封大封小,悉听尊便,俺可不在乎”,吕洞宾的小弟子陶袍嘟嘟囔囔的道。“哈哈!我居然也位列仙班了”。方一日发疯般抓耳挠腮的上窜下跳,高兴的连续翻了数十个空翻和数十个筋斗云,耳畔带起的丝丝劲风竟把陶袍、梅开俊、肖长安给吹的东倒西歪。
弹指一挥间,这些被乔穆送上天庭的各家弟子,竟然都已修道成仙,确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肖长安定了定神,踱着细碎的方步,缓缓的行到梅开俊面前,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替他整理着胸前已经乱了的衣襟。“谁说不是呢!我们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时间过得真的好快啊!我们竟然都封神了”,感慨完,梅开俊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我好孤独,我们之中,就我一个女子”,汪桃的话勾起了一丝的萧索。猛然远处一道声音骤起:“你可不能这样说,不是还有红红、珊珊、蓝雪、天姑和樱子吗?怎么能说只你一个女仙,我们呢”?蓝雪、天姑和蒋樱一飞而至。“我说的是上八洞,你们可不算,你们是上八洞的人吗”?三女同声道:“难道不是吗”?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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