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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朝天花板级猛将——大将军丘福!非世家子弟,非科举出身,早年就是北平卫的普通大头兵,凭着一刀一枪砍出来的军功,从士卒一路干到中军大将军,掌天下兵权,成朱棣麾下第一猛将!】
“大头兵当大将军?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
各朝古人集体哗然,东汉的老将军卢植捋着胡子不敢信,“世家子弟垄断军权的规矩,被这小子打破了?”
汉营之中,韩信拍着大腿狂笑,满眼都是认同感:“好小子!本将当年也是布衣从军,从大头兵混到淮阴侯,这股敢打敢拼的劲,咱认可!英雄不问出处,打得赢才是硬道理!”
可李景隆,标准的世家将领代表,却撇着嘴冷笑:“泥腿子罢了,不过是运气好撞上了靖难之役,真懂排兵布阵、领兵打仗?我看就是个只会蛮干的匹夫,不配居大将军之位!”
洪武朝的奉天殿,朱元璋端着酒碗挑眉,喝了一大口酒:“咱就爱看草根逆袭!比那些只会纸上谈兵、摆架子的世家子强多了!这丘福,看着比常遇春还敢冲,有咱大明武将的血性!”
天幕旁,丘福的虚影一身铠甲,甲胄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满脸风霜却眼神锐利如刀,手按腰间刀柄,肌肉线条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阵前厮杀,那股悍不畏死的气场,隔着时空都能感受到。
【靖难之役,白沟河之战,朱棣被敌军包围,万箭齐发,眼看就要丧命!
是丘福单骑冲阵,手里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劈三名敌将,硬生生在敌军阵中杀出一条血路,把朱棣救了出来!】
【沧州之战更狠!他连夜奔袭,不带粮草只带兵刃,趁着夜色直捣敌军老巢,敌军主帅跪地求饶,他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投降?在丘福这儿不好使,全程零俘虏,要么死要么逃,一个不留!】
“卧槽!单骑救主+零俘虏?这才是铁血战神!”
《丘福:投降?不存在的,我的字典里只有“斩立决”!》
《敌军:早知道抵抗到底了,投降死得更快!》
《比那些打胜仗还收编敌军的圣母将军带劲多了!慈不掌兵,这话没毛病!》
《圣母将军:勿扰,我在感化敌军(然后被反杀)。》
《想看他打脸那些看不起草根的世家子!李景隆:脸疼吗?》
《李景隆:我不要面子的?》
《从大头兵到大将军,这逆袭剧本,比爽文还爽!》
《网友:建议拍成电视剧,我先追为敬!》
侯君集抚摸着佩剑,心态复杂:“这般勇猛或许不假,但领兵打仗岂能只靠蛮劲?谋略、调度都得懂,一个泥腿子,未必能掌好大军权。”
李克用不停叫好,武将本色暴露无遗:“这般勇猛才配叫将军!战场之上,就是要敢冲敢杀,婆婆妈妈成不了大事!本王当年冲锋陷阵,也是这般模样!”
朱温一脸不屑:“李克用,败军之将,也敢言勇!”
年羹尧看着天幕,眼神闪烁——他战功赫赫却恃宠而骄,见丘福“只重军功不恋权”,既有惺惺相惜,又暗自警惕:“这小子倒是清醒,可在朝堂上,只懂打仗未必能长久。”
朱棣龙颜大悦,对着满朝文武夸赞:“丘福的勇,朕亲眼所见,绝非虚言!当年白沟河,若不是他,朕早已性命不保!他胜似百万雄师,是朕最坚实的后盾!”
天幕画面切换到沧州之战的战场,夜色如墨,火把照亮了血色大地。
丘福身披染血的铠甲,脸上溅满了敌人的血珠,手里的长刀已经卷了口,却依旧握得死死的。
敌军将领被按在地上,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将军饶命!我愿降!愿率部归顺燕王!”
丘福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只冷喝一句:“投降也杀!”
手起刀落,敌将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了他一身。
他转头对着身后的士兵吼道:“敢挡燕王路者,管你降不降,尽数斩了!搜缴粮草补给大军,敌军营地一把火烧了,不留后患!”
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彻夜空,一把大火燃起,将敌军营地化为灰烬,也烧掉了所有潜在的隐患。
画面切回永乐朝朝堂,李景隆跳出来,指着丘福的虚影指责:“丘福嗜杀成性,有失仁君之道!而且他出身卑微,不过是个泥腿子,不堪大用!让这样的人掌天下兵权,恐让将士不服,百姓心寒!”
丘福往前一步,怼得直截了当:“曹国公,战场之上,仁慈就是对将士最大的残忍!”
“我手下的弟兄跟着我出生入死,不是来当圣母的,是来打胜仗、拿军功的!”
“我出身低怎么了?我能打胜仗,能护陛下江山,你名门之后,敢跟我去战场比划比划?看看谁能斩敌将、破敌阵!”
“说得好!战场不是慈善堂!”
李克用满腔欣赏:“这才对味!慈不掌兵,丘福这小子懂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本王当年就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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