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找死!”疤哥被林溪的冷笑彻底激怒,脸上横肉跳动,眼中凶光毕露!他猛地一挥手,“给我拿下!搜身!搜这破棚子!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三条恶犬得到指令,狂吠着率先扑了上来!腥风扑面,獠牙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林溪早有准备!在恶犬扑到眼前的瞬间,她猛地将手中一直紧握的树枝拐杖狠狠横扫过去!咔嚓!脆弱的树枝砸在冲在最前面那条狼狗的鼻子上,狼狗发出一声惨嚎,攻势一滞!
林溪趁机身体向侧面狼狈一滚,躲开了另外两条狗的扑咬,同时右手闪电般挥出!
“滋啦——!” 一道刺眼的蓝色电弧在黑暗中爆开!
“嗷呜——!” 另一条扑得最凶的狼狗被微型电击器狠狠戳中脖颈,瞬间浑身抽搐,惨叫着瘫倒在地,口吐白沫!
“妈的!她手里有家伙!”疤哥又惊又怒,没想到林溪如此悍勇难缠!“一起上!废了她!”
剩下的两个打手挥舞着棍棒,面目狰狞地扑了上来!疤哥也提着砍刀,从另一侧包抄!最后一条恶犬绕过被电晕的同伴,再次龇牙扑向林溪!
狭小的窝棚内,空间逼仄,林溪重伤在身,行动不便,面对数倍于己的凶徒和恶犬,形势瞬间危急到了极点!
林溪背靠土墙,退无可退!眼看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带着风声砸向她的头部,另一侧疤哥的砍刀也闪着寒光劈向她的肩膀!千钧一发之际,林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没有试图完全躲闪,而是猛地将身体缩成一团,向持棍打手的方向撞去!
“砰!”木棍狠狠砸在林溪的后背上!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喉头一甜!但她也借着这股冲撞的力道,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疤哥致命的刀锋,刀锋只在她肩头划开一道血口!同时,她手中的电击器再次狠狠戳出!
“滋啦!”
“啊!” 持棍打手猝不及防,被电击器戳中肋部,惨叫一声,浑身抽搐着倒下!
但林溪也因后背的重击和强行发力而彻底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最后一条恶犬抓住机会,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她的咽喉咬下!
“畜生!滚开!” 疤哥怒吼一声,却并非救林溪,而是怕恶犬真咬死了她,东西就没了!
他一脚踹开扑向林溪咽喉的恶犬,同时手中砍刀一转,用刀背狠狠砸向林溪的右腿伤处!
“呃啊——!” 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林溪!她感觉自己的腿骨仿佛被砸碎了!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电击器也脱手飞出。
“捆起来!”疤哥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的林溪,狞笑着下令。
剩下的打手立刻拿出粗糙的麻绳,将林溪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又用绳子勒住她的嘴,防止她呼喊。动作粗暴,牵动伤口,让林溪痛得浑身痉挛。
“搜!”疤哥对手下吼道。
几个打手立刻像土匪一样在狭小的窝棚里翻箱倒柜,干草被掀得到处都是,破瓦罐被砸碎,那个堆着烂玉米棒的破筐也被一脚踢翻!玉米棒滚落一地!
林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证据背包就藏在筐底下!
一个打手骂骂咧咧地用棍子在散落的玉米棒里扒拉着:“妈的!穷鬼!啥也没有!”
另一个打手则注意到了窝棚角落那个被踢翻的破筐,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空筐,又低头看了看筐底的地面——那里只有散乱的干草和泥土,并无异常。
林溪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但依旧不敢有丝毫放松。
背包藏得很深,上面覆盖了厚厚的泥土和干草。
“疤哥,没有!”打手们翻遍了窝棚每个角落,一无所获。
疤哥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到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林溪面前,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她:“说!东西藏哪儿了?!那个老东西带走了?!”
林溪嘴角淌着血,眼神却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和倔强,被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疤哥怒火中烧,扬起手就想打。但他看着林溪苍白如纸的脸和血肉模糊的右腿,又强行忍住了。金大牙要的是东西,人死了就真没线索了。
“把她带回去!关起来!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疤哥阴狠地下令,“留两个人,把这破棚子给老子烧了!还有,继续搜山!那个老东西和那小崽子,肯定跑不远!抓回来!”
两个打手粗暴地将林溪架了起来。右腿伤处被触碰,如同千万根钢针扎入骨髓,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她被拖出窝棚,扔在冰冷的泥地上。身后,火光冲天而起,赵老倔赖以栖身的简陋窝棚,连同里面最后一点可怜的存粮和狗娃留下的一只破鞋子,瞬间被烈焰吞噬。
林溪被粗暴地扔进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后备箱。
空间狭小,充满汽油味和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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