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人的放松,暗柒心里有了底。星脑唤醒随便一扫脸就解锁成功。
看到是暗柒的星脑,楚玄尘有一瞬间的心虚,因为那时赛耶走的太快了头也没回,想起来要回星脑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暗柒怎么找到赛耶并且要回星脑的?
“主人在暗柒的星脑里看到了什么?账单吗?”暗柒点开医疗相关的消费记录,一项一项的划过去。
“还是聊天记录?”暗柒的切到聊天软件点开了诺拉的对话框。滑动聊天记录到最顶端。
“属下确实用医疗费和他谈条件让他成为我的雌侍,但只是挂一个雌侍的虚名。除了医药费他没有任何雌侍的待遇和权利。违反约定,我会停止医疗费的支付。这就是我跟他的关系。罪奴的证词已经陈述完毕,请主人审判。”
楚玄尘张嘴好像是要说什么,暗柒耐心的等待着,没等来他发出的音节,却察觉到他在发抖。
“主人?您怎么了?”暗柒迫切的想知道楚玄尘的状态,他想到楚玄尘身前去。可刚稍微松了一点力气,怀里的人就挣脱开带着哭音大吼了一声:“你滚——”
看到楚玄尘满脸泪痕,暗柒不知道他的主人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哭了。那个雌侍到底有什么问题。还是说在病房里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主人……”
楚玄尘胸膛起伏的厉害,他用嘴喘着气,眼泪更放肆的大颗大颗落下。暗柒又心疼又心慌,相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楚玄尘这样崩溃又压抑的哭过,也从来没犯过让他主人情绪波动有如此之大的错误。
而且压抑代表着他主人对他信任的崩塌。不愿再把脆弱的一面交给他。到底怎么了?
“主人!”暗柒一下把人抱在怀里想去安抚他。可楚玄尘像被拎起后腿的兔子挣扎的厉害。撕扯中两个人倒在床上,最后体力欠佳的楚玄尘被暗柒箍住双臂压住。
“主人,那个雌侍怎么了?还是他和您说了什么?您要相信我,别信他的话。”
仰躺着的楚玄尘蓄满的眼泪在眼角处决堤,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尽量不让哭腔削弱他的气势:“你!装什么、傻!你是!喜欢……那样的!还是!在、找替身!”
“什么喜欢?什么替身?”暗柒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个雌侍的样子虽然是雌虫个子很高但被生活压垮佝偻着身体沧桑又憔悴。喜欢……?这样的?
替身?替谁的身?他和主人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吗?
“你要、承认、我……还敬你、坦荡!装傻!恶心……我讨厌你!”
暗柒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别……先别讨厌。主人以为的雌侍是谁?诺拉?吗……”
“不…是…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不是。是诺拉的父亲。”
楚玄尘震惊的话卡和哽咽一起在喉咙,诺拉的……父亲?
“对!诺拉的父亲。”暗柒又肯定了一遍。他松开楚玄尘在混乱的床单里找到星脑,给诺拉发去了一条信息。
布莱文:「换回你之前的头像。」
大把大把的花着医疗费换回以前头像的这种要求实在是微不足道。
暗柒刷新了两次头像就变了。
诺拉:「换好了,雄主。」
旧头像有点模糊是还稍显年轻一些的雌虫抱着几岁大的粉毛小团子,两个人笑的很幸福。
账号给人的感觉一下从柔弱搏可怜的娇软亚雌,变成了一个踏实顾家的靠谱父亲。
暗柒又开始登录婚姻契约网站:“我想那个账号应该是用来记录诺拉从小到大的生活瞬间的。”
网站登录成功输入布莱文的身份信息查询到了布莱文的婚姻情况。
暗柒把电子婚姻契约书给楚玄尘看。第一页是他和楚玄尘。
那时楚玄尘眼睛里还透着戒备迷茫和懵懂,整个人还很瘦。
第二页是和诺拉的父亲,雌虫甚至没有洗把脸换身体面的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但神情散发着一种希望和开心。
“主人还记得吗?布莱文的雄父还闹上门过,就是因为这事。”暗柒低低的笑出声:“因为他孩子的雌侍快比他年龄都大了。”
楚玄尘扁着嘴止住了眼泪。
暗柒给楚玄尘理了理头发,擦了擦眼泪。拨打了诺拉的视频通讯。
“你干什么?”楚玄尘知道自己很狼狈急忙躲镜头。
暗柒把人搂过只露了楚玄尘半边肩膀和黑色的长发。
“雄主,雌君。”视频通讯被接听了,楚玄尘不想被别人看笑话停止了挣扎。
对面镜头晃动诺拉也进入画面打招呼:“雄父,雌父。”
“呃……雄主,我不知道雌君今天会来,也没准备什么,怠慢了雌君。我……”雌虫战战兢兢。布莱文阁下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竟然打了视频通讯一定是因为今天突然造访的雌君。
“我……我们……”雌虫还想解释什么。
“好了,没你事了。”暗柒挂断了通讯。
“主人,这下相……”
「啪——」暗柒挨了一巴掌。“我有让你打通讯吗?”
暗柒当然不会让自己主人不体面的一面示人。但他知道没有提前和楚玄尘商量让他感受到了不安。
他把另一边脸伸过去:“主人息怒。”
这一巴掌最终是没有落下。楚玄尘抱着腿缩成一团,呜呜呜的哭出声。
“对不起主人。”暗柒把楚玄尘包裹进怀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是暗柒不好。不该瞒着您。不该让您误会。不该让您有暗柒不忠诚的错觉。不该让您不安。都是属下的错。”
楚玄尘终于转过身回抱住暗柒哽咽只能让他发出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人,暗柒我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可以背叛我,欺瞒我。因为我只……有你一个人。”
情绪当然有对暗柒隐瞒的愤怒,对暗柒不忠的心慌,但更多的是楚玄尘一直回避的一种恐惧。一种被暗柒抛下的恐惧,一种暗柒注意力被别人夺取的恐惧,一种托付了全部信任被辜负的恐惧,一种得不到爱或失去爱的恐惧。
“属下心里也只有您一个人。”暗柒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轻抚着楚玄尘的背。
楚玄尘还在哭但暗柒感受得到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
暗柒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楚玄尘轻抚,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一个安全的可靠的完全释放自己情绪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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