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祭城东西面也迎来垢种的进攻,全城已然完全进入战时状态。
祭城西面,远处的深山中,西面影墟踏道者部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西面城门。
此时北门有余憾,南门有景妍,东门中规中矩的防御正与垢种形成僵持,而西门可以说是现在最有希望破开的城门。
在战时,除了上战场的人,祭城内的所有人都会禁止出门,若是出门,祭城执法人员有权无理由击杀。而本就被关在祭城内的影墟踏道者在战时更是难以与影墟取得联系。但一旦破开城门,祭城内所有不满于祭城的人,都有可能会被一叙释放,破门而出,将祭城摧毁。
但西门,恰巧是离祭城这所大监狱中更深处监狱最遥远的地方,破开西门后,要面对守城人的全力截杀,甚至有时会直接面对城主,就算到了牢房,破开门又是一个难题。
所以影墟从来不选择直接进攻西门,但今天不一样,余憾景妍都被牵制,只要垢种能够破开城门,西门这边的影墟踏道者就能进入城内,而高层之中早有影墟潜伏了二十多年的卧底,他早为影墟准备好了牢房的钥匙,到时里应外合,祭城被占领,再到蓝星界灭了神柱,影墟霸业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影墟的人简直快要颅内高潮了。
但在这时,影墟踏道者部队最靠前的领头突然看到了些什么,瞳孔猛然一缩,他刚想回头提醒身后的同伴,但突然发现身后·的同伴同样露出的震惊的神色。
“砰!”
突然一具垢种尸体砸在这个领头身后的手下身上,手下当场毙命。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在这个领头身后蔓延,他僵硬地转头,只见原本疯狂进攻西门的垢种,不知何时已经被一道又一道钢铁壁垒束缚其中。
一个两米高的身影在钢铁壁垒中缓缓走出,浑身冒着热气,一双利剑般的眸子直摄心魂!
苟雄一脚踢开脚边的垢种尸体,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影墟踏道者说:“我跟咸鱼肥猫打了个赌,看谁先处理完影墟然后到东门,最晚到的请客吃沙茶面。不好意思了,这一次,我要为沙茶面而战。”
……
苟雄到达浊界半小时前,陈默几人下山时,陈默接了个电话,在得知影墟对于浊界部署的战力时,微微有些吃惊,本以为让余憾过去已经足够了,但没想到这次影墟下了血本,对祭城志在必得。
“需要我过去吗?”陈默问道。
余憾笑笑,“不用了,我已经通知狗熊了,久别重逢,我想你更需要时间。”
陈默哼笑一声,“呵,早就物是人非了,我不再是原来的我,TA也不是原来的TA了。”
“行吧行吧,对了,我们打赌谁先最晚处理掉谁的门的影墟,谁请客吃沙茶面。”
“我压狗熊赢。”
余憾不悦,“为什么不是我?”
“你和景妍都一个样,容易打上头,狗熊不一样,他满脑子想着怎么赚你俩的钱。”
“特娘的,你俩都是损友!挂了!”
“切。”陈默看着挂掉的电话,哑然失笑。
陈默回头看着离自己四五米的三人,疑惑道:“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程遮:“偷听电话不礼貌。”
陈默朝三人扬了扬手,后者才跟上他。
“是余教官?”谢诗凉问道。
陈默把手机放回兜里,“怎么看出来的?”
谢诗凉嘿嘿一笑,“我可是你的学生呀,跟雄教官和景城主打电话时笑容都是很柔和的笑,只有和余教官打电话时老师会露出无奈的笑。”
“观察挺仔细的嘛,奖励一颗薄荷糖。”陈默拿出一颗放到谢诗凉手里。
谢诗凉一怔,眼底闪过一些复杂,将其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怎么不吃?”陈默问道。
谢诗凉苦笑:“留着吧,不知道还能吃几次了。”
“那还不如趁早吃。”陈默敲了一下谢诗凉的脑袋,“先苦不一定后甜,但先甜一定甜。”
“喔!”谢诗凉嘟着嘴,拿出薄荷糖剥开,赌气似的狠狠将其塞进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嘴中蔓延,明明是蓝莓味的薄荷糖,谢诗凉却感觉到有些苦涩。
陈默看在眼中,却没多说什么。
见气氛有些沉闷,程遮主动破冰:“陈……教官?”
“有点生分了小程同学,叫我默哥就行。”
“行,既然我们和默哥也算认识了,我和陆素商都打算进入神柱,肯定是要请教一下默哥的,默哥要不跟我们讲讲,神柱是怎么招人的?”
陈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说是请教,其实是想让我给你们开小灶吧?”
程遮呵呵一笑,“看破不说破嘛~“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很抱歉,有规定,不能说。”
程遮连忙摆手,“没关系,是我唐突了,让默哥为难了。”
陈默摸了摸下巴,说道:“不如你俩给我交个底,我也是经常当面试官的。”
程遮与陆素商对视一眼,前者说道:“我去年高考出分后,报了警校,却被拒绝录取,陈哥觉得,会跟我的道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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